宴無好宴(2)(1 / 1)

“你倒是把時間拿捏得很好。”

“七皇子。”安陵愁月從容的福福身,“妾身向來很有時間觀。”

見她如此,拓跋塵抬眼,“本以為是愁月是硬骨頭的人,沒想到倒懂得這些禮數,著實叫本皇子驚訝了。”

“七皇子愛說笑了,前天夜晚您不還誇獎過妾身能屈能伸嗎?”

拓跋塵哈哈一笑,那笑帶動了他眉心朱紅,在白皙的雪膚下,更顯紅豔無比,一身紅服的他,不會讓人覺得突兀或者怪異,反而叫他看起來張揚狂狷,這一笑,更點亮了他俊美的五官,那暢然的笑容,褪去他表麵的淡雅清冷,彰顯出他裏子的妖魅。

他的變化是一瞬間的,他的氣勢是逼人的,這變化無常的拓跋塵才是琉璃國的傳說,一個風與火結合般深詭難測的七皇子。

安陵愁月沒聽說過這些,也沒興趣聽說。

她見過很多變態,但變態得如此變態的,還是第一次見。

她的眼神轉冷,“可以出門了嗎?”

“姐姐這話問的,現在可是我和爺在這裏等著姐姐呢,姐姐遲到了怎麼倒還這麼催促,而且表現得這麼的不耐煩……當真是沒把這屋子裏的主人看在眼裏。”寧靜嫻嬌著嗓子說道。

“爺把這皇府裏的女眷交給我管,姐姐讓爺等久了就該受處罰。”

聽到寧靜嫻這麼說,一旁早做好準備的翠竹已經拿出幾顆細針,囂張地說道,“七皇府對女眷的處罰都是寧夫人定的,是經過爺認同的,安陵夫人……”

說到“夫人”二字時,翠竹的眉眼都跳了起來,那是極度的得意與興奮。這幾天她每晚睡覺都在夢裏折磨安陵賤人以泄憤,今天終於逮到機會折磨安陵賤人,她怎麼要能會放過這機會,當然是親自上。

針,是好東西,紮進人肉裏,傷口小,又看不到,是最完美的刑具。

翠竹一個示意,兩名丫環便一左一右的朝安陵愁月靠近。

“府裏有哪條規矩說不能讓七皇子等女眷?”安陵愁月冷冷地發問。

沒想到她竟會有此一問,寧靜嫻先是一怔,而後說,“府裏的規矩都是我定的,以前沒有是因為沒有人敢讓爺等,今天有了這例子,自然就訂下了。”

敢情寧靜嫻所有的規矩就要針對她安陵愁月而定了?

安陵愁月冷冷一笑,“我安陵愁月的規矩,由我自己來定。”

“姐姐真是不知輕重,竟當著爺的麵上這樣說話,惹了爺不高興,隨時都會把你趕出府的。”寧靜嫻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翠竹,還不動手。”

這七皇府裏的人,除了下人,主子都喜歡戴著麵具示人,她既然已經是安陵愁月了,自然也該隨波逐流。

“妹妹輕言重矣,時間是人定的,而既然我按時按點到這裏,就沒有遲到,七皇子愛等人是他的事,我隻負責按時到位,如果這樣也構成罪責的話,那麼皇上早朝讓人眾官員等,又算得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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