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當你在麵對誘惑的時候,不妨先冷靜下來想一想,為了一時的享受得意,而放棄了自己的前途。這個代價,值嗎?
管亥拱手退了出去以後,乖乖的帶著所有人到軍法處接受軍法處置,每一下棍棒打在身上,管亥的後悔感便愈加強烈。
如果上天能再給他一次機會的話,他一定會抵製住誘惑,重新選擇另一條路的。
管亥前腳剛走,石達開後腳就進了來。在看到管亥一副失落的樣子時,石達開疑惑的攔住了管亥詢問情況。
然而不管石達開再怎麼詢問,管亥隻是在搖頭,並沒有回答石達開的問題。
石達開撓了撓頭,看著一問三不答的管亥,感到一陣的頭疼。他一把抓住管亥的肩頭,嚴肅著臉道:“兄弟,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要是還拿我石達開當兄弟的話,那你就跟我實話實說。”
管亥抬起頭,看到石達開擔憂的樣子,臉上勉強擠出了一副比哭還難看的笑,張了張嘴,道:“兄弟,沒甚大事,就是不小心犯了點錯誤,被主公叫來訓了一頓而已。。”
管亥終究還是沒有對石達開說實話,不僅僅是為了自己和兄弟們的身家性命著想,還為了石達開的安全考慮。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並不代表就越好。即便石達開是葉尋最信任的人之一。
聽到隻是被葉尋訓斥了一頓,石達開頓時鬆了口氣,一拳打在了管亥的胸口上,說道:“好你個管亥,我還以為你犯了什麼大事呢!原來隻是犯了點小錯誤;主公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你別往心裏去,若有得罪兄弟的地方,那我替主公給你賠不是了。”
石達開動作誇張的給管亥行了一個大禮。
管亥急忙扶住了石達開,哭笑不得道:“你現在可是一軍之帥,豈能向我這個帳前卒行如此大禮。”
“以前我可是在你的手下從事,如何拜不得?.....等會兒,你怎麼變成帳前卒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石達開臉色忽變,不敢置信的看著苦笑的管亥。
管亥苦笑著拍了拍石達開的肩膀,真心告誡道:“達開,我現在的下場是罪有應得,你不必感到詫異,也不用為我辯解。我希望你能記住:不管誘惑再大,也不能不顧一切。”
管亥離開了,卻留下了一頭霧水的石達開。不過看到管亥沒有什麼大問題,石達開也就放下了心來,繼續前往求見葉尋。
聽到是石達開求見,葉尋不禁有些詫異。今天不是石達開領軍出征的日子嗎?怎麼石達開會來到這裏求見他呢,莫非是想臨走前最後見他一麵?
不過既然石達開來了,葉尋也自然不會讓其吃閉門羹。葉尋收起了攤開的竹簡,放在了一旁。
“達開,你不是今日出征的嗎?怎麼還有時間來我這裏?”葉尋取出酒壺和酒杯,給石達開和自己倒了一杯,跪坐在石達開的對麵問道。
石達開沒有半點拘謹,端起來一飲而盡,拿起酒壺邊倒邊解釋道:“部隊已經在校場集合完畢了,隨時都可以出征,但是我想邀請主公前往校場,為將士們鼓舞打氣。”
“這點你身為統帥,你來做就可以了,何必還要我出場呢。”葉尋笑了笑,連連擺手推辭。
“主公,話可不能這麼說,我身為統帥,隻是負責帶兵打仗,衝鋒陷陣。這鼓舞士氣,可就交給主公您了。您身為一州州牧,要是能為將士們送行,那士氣必然能大漲,末將也就更有把握擊敗孔文舉了。”石達開一本正經的說道。
聽完石達開的話,葉尋不禁有一絲心動。
石達開這回特地前來讓他送行部隊,自然是不可能簡簡單單的讓他打個醬油或者說幾句話。
更重要的是,能讓葉尋在這些將士的心裏留下一個位置,讓他們知道自己是為了誰而戰。
石達開很聰明,也很為葉尋著想。葉尋甚至相信,如果不是因為葉尋要坐鎮中央,穩定人心的話。石達開絕對會將統帥之位讓給葉尋,讓葉尋刷足聲望。
葉尋想通了其中的關鍵,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笑,微微點頭道:“好!那我就與你一同前住校場,為將士們加油打氣!”
“加油打氣?”石達開歪著頭,不解的看著葉尋,頗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