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我們很小的時候,也常被所謂的理想誌向一類的問題所激勵過、鼓舞過,向往著當一名老師記者醫生律師作家科學家雲雲。隨著歲月的流逝和生活的磨礪,當年的那些美好的萌芽早已灰飛煙滅成為自嘲的談資。
試想,如果張鐵超不是因為眼見自己的父親被痛苦和疾病折磨,耳聞數百萬天價的醫療費用和產婦因沒有禮送紅包而被無良的護士縫肛等醫療醜聞,他也許會給自己的人生設計出其他的走向。理想和誌向這樣被產生,令我們很自然地感到個中的辛酸與悲哀!
於是,我便想起了自己:正是因為五年前那件久拖不決潛規則充斥法官無良的民事糾紛的困擾和憤怒,才使得我在女兒高考選報誌願的時候,沒有多想,便主觀地代替女兒選擇了法學專業,無非是希望她這棵根本善良的小苗能在未來的生活和事業中,在能夠很好地保護自己的同時,努力為這個世界增加一縷新綠一絲陽光,多一些公平、公正、良知和道義。可是,當我在媒體上讀到一個中級法院的法官不得不穿著法袍到省高院攔車為自己的妻子上訪維權並且被免職的消息,讀到一個省委政法委副廳級高官的婦人光天化日之下在省委大院門口被六名便衣警察殘酷毆打16分鍾而施暴者僅僅被警告處分的消息……太多的黑暗和無德,令我不得不開始懷疑自己了,這樣的選擇是不是太幼稚、太理想化了?
話說狗事
鄰家婦人喜狗,每日裏兒長女短呼來喚去的,顫著的聲調像調情的蕩婦,有些淫邪。
經常地,見她披著濕漉漉的長發,趿拉著鞋,出來曬太陽。她的身後,跟著的必然是那有些瘦削的黃色的小狗,模樣像隻小梅花鹿,樣子倒是蠻機靈活潑的。我便想起,每天早晨,她一遍又一遍嗲嗲的叫聲:“寶貝兒,寶貝兒,快跟媽媽起床嘞,起床嘞……”最初,我猜想她是在叫自己的女兒或兒子吧,後來才知道,是“小梅花鹿”陪她在一個床上睡。
也難怪,她丈夫在外地做個官職不大但很實惠的官,據說養了個小的,小的又給他生了個兒子。在曾經的一次甚過一次的內部戰爭以後,她竟然不似從前,不吵也不鬧了。即使隔三差五的,那個男人回來,也聽不見他們從前摔盤子摔碗的吵鬧了。兩人不溫不火的,看不見有絲毫親近,也見不到惡語相向。倒是,那婦人與“小梅花鹿”的親熱與日俱增起來。
在小樓後邊的小院,經常見婦人蹲著,兩手抓著“小梅花鹿”的兩隻前爪,快樂地抖動著,時而臉貼著臉蹭著,鼻尖對著鼻尖哈氣,嘴裏還“寶貝啊,寶貝哎,我的寶貝……”一個勁兒地叫著。那隻被喚做“寶貝”的“小梅花鹿”也興奮著,張著嘴,抻著舌頭,一個勁兒地哈哈著,時而滴溜溜的眼睛四處轉著,一副很快活很愜意的樣子。
大街上,我也常見婦人抱著或者牽著一條狗,或哈巴、京巴,或鹿皮狗、獅子頭、卷卷毛之類。有很幹淨的那種,據說,每天都被洗澡,盡享婦人的柔指;也有的髒兮兮的,牽著的婦人也大多很富態很邋遢很臃腫的。
狗是很通人性的靈性動物,不僅能看家護院盡忠職守,而且不嫌貧愛富對主人絕對忠誠,相對於貌似溫文爾雅的貓而言,我也是比較喜歡狗的。然而,我依然不甚明了,不知道為何或者何時,竟有如此多的婦人對狗喜歡到如此程度。
是一種尊貴身份的象征?不像,因為大多數被抱著牽著的狗並不名貴。是寂寞的消遣把玩?也非也。鄰裏家居的,小鎮不比大都市,到處都是熟人隨時可以家長裏短,何以將所有春閨時光消耗在小小的狗的身上。再說了,雖然大多婦人孩子不在身邊,或求學在外,或工作於異地,丈夫又審美疲勞相看兩厭,然還有雙方耄耋雙親需要眷顧照料,兄弟姐妹往來傾談需要走動通融等等,且不談琴棋書畫高雅喜好,尚有讀書網絡之趣令人癡迷,莫非親情往來閑情雅致竟不如一條小小的狗也?於是,我就更加迷惑了。
忽然想起有句古話,男不養貓女不養狗,雖知其後必有典故,也不好瞎說什麼,隻是一笑罷了。
又想起前段時間,在媒體上看到的,亞運會在即,羊城廣州全城出動數千公務員,每人一把專用工具,分頭分段上街清理狗糞的新聞,不覺啞言失笑,笑談這狗患也殃及了燈紅酒綠的都市生活。聯想起散步時不時見到街邊綠地、人行道上那些不良狗主留下的狗便,倒真的有些憤憤然了。想如果這狗懂得禮節了,充其量在掛上窗簾帷幔的室內與女主人搞個曖昧,也斷不會如此四處撒野吧?
一條人命能值多少錢
“河南青年魏清安被誤當強奸犯槍決後不到一個月真凶落網,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複查洗冤”的新聞經新華網披露,曾經令我相當激憤。
一條鮮活的人命,並且是剛剛當上父親的23歲的年輕小夥,隻因辦案人員的輕率、敷衍和不負責任,在其父親魏有撈反複向審判長苦求“這可是人命關天啊,能不能先判個死緩,人不殺,先掛著……”以及魏清安刑場上大聲喊冤“這個案子天長地久,總有一天會弄清楚的……”的無奈中,被殘酷地剝奪了生存的權利。
如此草菅人命令人憤懣難抑,可是,今日又讀的一則報道卻令我激憤之後再次感慨:一條人命竟然如此廉價!
據《黑龍江法製報》2010年7月23日《社會傳真》欄目報道,這起沉冤案件複查的時候,曾遭遇重重阻力,令時任調查組成員的河南省檢察院刑檢處處長王繩祖怒不可遏。特別是原辦案機關有意刁難、糾纏,拒不認錯,又不得不讓時任河南省檢察院檢察長的趙文隆進京求助獲得支持。令人不得不提的是,被強奸的劉某報案後,法醫提取了精斑,經檢驗,精斑為“O”型分泌物,與魏清安血型一致。正是由於這項技術鑒定的支持,辦案人員於是確認魏清安就是作案者。所以,即使在魏清安刑場喊冤,執行人員緊急報告省高院分管領導的時候,這位領導依然以“這個鑒定不會錯”為由最終下令要了魏清安的命。
然而,這恰恰是個常識性的錯誤!血型鑒定不同於DNA,DNA可以達到99.99%的準確率,其鑒定結果具有唯一性和排他性;但血型鑒定不同,因為人的血型隻有A型、B型、AB型、O型和部分特殊類型,而每一個血型都有一巨大的群體。後來的事實證明,真正的元凶田玉修的血型也是“O”型,而無辜的魏清安卻為公檢法的“一群畜生們”這一常識性的錯誤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魏清安冤案平反以後,“有關部門”給了33000元賠償,同時,給魏清安的妻子、女兒以及他的一個弟弟共三人解決了農轉非的戶口。這就是一條生命的價值!這就是一條生命的價值?
“魏清安的冤死,是辦案人員逼、誘、騙的結果!”趙文隆在一次有“兩高”人員參加的討論會上曾這樣說。但是,細細回顧整個案情,我們不僅要問,造成魏清安冤死的根源僅僅是這些嗎?
令我們落淚的還有,當“有關部門”就善後賠償等問題征求魏清安父親魏有撈意見時,這位痛失愛子的農民隻說:“你們看著辦吧,孩子也沒有了,咱總不能拿孩子換錢吧!”
……
深惡痛絕的鼠害及一段往事
近年來有學者考古發現,在人類還沒出現以前,老鼠就在地球上生活了4700多萬年,可稱為活化石。而我素來對鼠就沒有好感!
鼠作惡多端,口碑不佳,相貌猥瑣醜陋糟蹋糧食不說,單就四處傳播病菌就可謂罪不可赦,因而才落得個“老鼠過街人人喊打”的千古罵名。明代文人龔詡詩曰:“燈火乍息初入更,饑鼠出穴啾啾鳴。齧書翻盆複倒甕,使我頻驚不成夢。”詩中說的就是老鼠。
盡管曆史傳說、民間故事和時下設計精美的卡通畫中給予鼠以很多良好的形象,從社會、民俗和文化學的角度把它美化成一個具有無比靈性、聰慧神秘的小生靈,而我始終對其痛恨有加,巴不得對其趕盡殺絕。
這和我的一段經曆有關。
1992年秋,我隨時任農場黨委副書記的H入住幹部包點的36隊督促秋收。當時,農場對幹部下隊要求比較嚴格,規定須在當地與百姓同宿同餐同工同勞動。我所在的黨委宣傳部負責包點36隊,而一向對宣傳部工作讚譽有加的H書記也願意陪我一道去種糧大戶的36隊駐點。有領導同行,我自然很高興。在36隊駐點的半個多月裏,我和當地的職工一樣,每天早晨三四點鍾起床,每晚九十點鍾回寢。攤場、堆場、灌袋、碼垛,參與大田割豆,躋身午夜烘糧,每天和副書記一樣泥一身汗一把的,表現絕佳。
有一天快要傍晚的時候,我和副書記兩人下地查看進度。到大地號裏一看,收割機揚塵歡唱,運糧車往來穿梭,一派豐收景象。許是高興,也許是連日來繁重體力勞動的疲憊,我和H書記兩人歇息在田地排水壕的坡堤上,秋風習習,晚霞滿天,我們倆邊聊天邊隨手用鐮刀隨意地劃拉著坡堤上的蒿草。突然,一隻背上有幾道黃杠毛茸茸土灰色的田鼠從刀口下的洞穴中竄出,惶惶張張地逃命。不約而同的,我和H副書記一起起身追打,灰鼠沒逃多遠,就成了一隻死鼠……
沒想到,就是這麼一段小小的插曲,竟然令我事後遭受了一場天大的劫難。沒過幾天,駐點的36隊秋收告捷,我和副書記一起返回場部。回家的當天上午,坐在辦公室裏就感覺四肢倦怠無力,渾身酸酸的疼痛,頭也很疼。自以為是感冒了,也就沒有太多理會。下午,感覺更加的不舒服,頭暈腦漲的,連眼眶都疼得厲害,於是不得已向單位告假,口服了一些感冒藥片便躺在床上昏睡。然而,到了晚上,就簡直挺不住了,不但感冒的症狀更加重了,還滿臉潮紅酒醉一般,渾身大汗淋漓,連頭下的枕頭、身下的褥子都水汪汪了。
家人極為擔心、恐懼和著急,急急招來醫生到家出診。好在,出診的齊敏醫生是個老大姐,從醫多年,很有些經驗。她在查看了我的眼瞼摸了脈搏聽了心髒以後,很有些猶豫地說:“還是不要耽擱了,去醫院化驗和檢查一下吧,我怎麼就覺得不像是單純的感冒呢!”
聽了她的話,愛人心裏就更急了,匆匆地找車,和聞訊前來看我的幾個朋友一道,送我去了地處江邊小鎮二十多公裏外的農場醫院。入院時,需要化驗尿液,排擠了好一會兒,痰盂裏竟然沒尿而全是血。撩開我穿的T恤,後背上已有明顯的出血點。當即就被經驗豐富的孫忠祿院長初步確診為“出血熱”而辦了急診。當晚起,一天一夜九瓶藥水,不停地滴注,整整一個月之久。記得,最初的半個多月,我是一個米粒都吃不下,吃什麼吐什麼,滴水難進,渾身疼痛難忍。期間,因為大量的液體點滴,不斷地排尿排毒,造成身體離子紊亂,我曾各個關節疼痛難忍,手指在病床邊的牆上無意識地劃出了一道道深痕。醫生治療時嚐試著加大補充鉀的劑量,我曾因此一度休克過去。那時,隻是模糊記得,自己快要昏死過去的時候,身體輕飄飄的,棉絮一般,漸漸懸空起來,似乎越來越高,飄空的速度也越來越快。雖然意識尚清醒,但是口不能言,手腳不能動,完全不被自己所支配,最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被搶救過來的時候,我的床邊圍滿了人。
三十多天煉獄般的煎熬,我終於挺過來了。雖然身體高度虛弱,甚至自己不能獨自站立、行走,但畢竟死裏逃生撿回了一條命。
後來,從醫生那裏我才知道,惹下這天大禍患的罪魁禍首,竟然就是那隻背帶黃杠杠的田鼠,一隻攜帶病菌的真凶!
後來,我曾查閱了很多相關的資料。據說,這種病病情凶險,病程多會遷延月餘,即使治愈也需要嚴格休息至少1~3個月。
我還查知,流行性出血熱不是鼠疫,而是一種由病毒所致的經鼠傳播的急性傳染病。國際上統稱為腎綜合征出血熱。中國的首例出血熱病例是1931年出現在東北地區的,至今全國發現病例已愈百萬。引起出血熱的病毒是漢坦病毒。這種病毒侵入人體後直接作用於全身毛細血管和小血管,引起廣泛的血管壁損傷,使血管壁的通透性增高,導致組織或器官的水腫,從而出現全身皮膚黏膜的充血或出血,如病人的麵頰、鼻、頸部、前胸、上臂等處發紅或有出血點,並危及心、肺、脾、胃、腎、腦垂體、腎上腺等多處髒器;有些病人還有廣泛的微血栓形成,極易出現嚴重的水電解質酸堿平衡紊亂。最為嚴重的是損害人的腎髒,重者往往死於尿毒症腎功能衰竭。病毒還會作用於神經係統,引起嚴重的頭痛、眼眶痛、腰痛及全身疼痛,病人普遍出現高熱。重症或未能及時治療的病人,後期往往出現心力衰竭、肺腫、自發性腎破裂等嚴重並發症直至死亡。
遭此大難,死裏逃生後的後怕,令我至今對鼠害鼠患刻骨銘心!
最為遺憾的是,出院以後,出於對工作的認真和負責,我並沒有嚴格地按照醫囑全休半年,而是僅僅休息了一周就拖著病體開始伏案
起草農場職代會上的《場長工作報告》。事隔多年,當自己感覺到日漸明顯的後遺症的時候,已經悔之莫及無法彌補了。這是我對自己最不可原諒的一次無知,也是最為慘痛的人生教訓之一。
張鈺的無奈與社會無道及我的憤怒
印象很深刻的是,2003年前後,可謂是中國演藝界和名人圈大曝黑幕和“潛規則”的高潮時段。先是有在博客中曾坦言“我認為如果感情是純潔的,年齡並不是距離,性愛也隻是一種表達,而這種表達應該建立在兩情相悅的基礎上。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喜歡上他,兩人之間又有什麼不可以發生呢”的演員肖瓊和《畫家村》導演楊義巢的沸沸揚揚,後有趙忠祥饒穎對簿公堂,再就是揭開演藝娛樂圈潛規則“鼻祖”的張鈺事件。
不意間讀到了張鈺的博客,在對昔日這位勇敢的受害者給予起碼尊重的同時,自己感覺還是有話要說。
中國演藝界接二連三爆出的係列“性醜聞”,使“以性換角色”的演藝圈潛規則被炒得沸沸揚揚,成為媒體的新熱點。《南方周末》曾發表評論說:“張鈺等人的性出賣,已經蔓延為一個行業的規則,導致一個行業的道德淪喪,以至於當事人在性交易被錄像後仍無所忌憚。道德調整已經對這個圈子完全失效。演藝圈的潛規則已經超出個人隱私和道德範疇,甚至事關一個群體的人權狀況,事關全社會的價值取向。”文章呼籲法律深度介入,“當劇毒的性交易潛規則大規模侵蝕公序良俗、受損人數眾多、現行法律又無法應對時,立法必須作出及時調整,效仿其他國家,盡快將這種利用特定職權獲取性利益的行為歸罪,以使其人有所忌憚。”
對此,我舉雙手予以支持。
我們應該知道,在當下演藝界名人圈汙濁不堪的環境下敢於勇敢地站出來揭露這樣的黑幕,對一個女人意味著什麼?我感覺正是她們的犧牲,使善良的圈外人看到那個圈子的屈辱與辛酸,也讓善良的人們意識到,該為清潔這個圈子、保障這個群體的人權做些事情了。所以,我們有理由旗幟鮮明地支持她們,而不僅僅是唾罵!
一些公眾雖然認為演藝圈確實存在肖瓊、張鈺、周璿等所說的“潛規則”,但也認為她們的揭黑隻不過屬於自我炒作,甚至是因為“獻身”沒能達到個人目的而惱羞成怒,依靠揭發隱私來提高自己的知名度。這個說法,我不讚成。須知,每一個人都是有臉麵要臉皮的,有誰會為了炒作自己而不顧廉恥地自我甘願抹黑呢?這是麵對強勢,麵對司法的無力與不公所采取的沒有辦法的一種無奈和天真的“同歸於盡”。所以,我們不能弄錯鄙視和吐唾沫的指向和對象。
網絡上稱:百位明星百辯“張鈺潛規則”,九成明星否認;廣電總局:對個體事件不便幹預;中國電影家協會:演藝界人士要加強自律;導演張紀中:男女偷情正常,張鈺以恥為榮;陳好坦誠娛樂圈有潛規則,稱身邊沒有張鈺這樣的人;香港電影金像獎主席文雋:張鈺的做法是對演藝圈的傷害……等等等等,不一而足。看了這些言論和報道,我剩下的隻是嘲笑!
曾有報道說,《青年周末》對100名演藝名人、6個演藝圈內協會組織的調查顯示,高達99%的受訪名人否認張鈺所說的“潛規則”在圈內真的存在。17%的名人指責張鈺的做法不僅給娛樂圈抹黑,更讓公眾覺得娛樂圈是洪水猛獸,他們認為,這對原本就相當透明地暴露於大眾視野中的娛樂圈和眾多女演員極其不公。真的是這樣嗎?我從來就不相信,有哪一位婊子會在自己的腦門貼上“我是妓女,我招嫖”的金字招牌,反倒確信“既想做婊子又要立牌坊”的現實。
當年,在相關部門、協會不予表態,婦聯又托詞無法聲援可以報案起訴的情況下,張鈺以誘奸、侵犯名譽權起訴知名導演黃健中、製片人張紀中等三人。北京市中級法院在審理後認為:“張鈺主動通過多家媒體將其持有黃健中隱私錄音帶甚至照片的事件披露出去,在並無相應證據佐證的情況下,發表了大量個人的言論及看法,從而將自己置於公眾關注的位置,因此她也就應當容忍乃至接受對方當事人及公眾,基於一般的社會道德評價標準對此事件進行的各種評價。”由此判定張鈺敗訴。這是一種典型的讓人笑掉大牙的流氓無賴的說法。請問所謂的法院,張鈺為證實她所說影視圈“黑幕”的真實性,在2006年11月14日,在北京海澱區一家火鍋城所拿出的四份涉事人的“保證書”、二十多盤錄像帶和錄音帶難道都是張鈺自己杜撰的嗎?張鈺無奈公開的錄像帶說明了什麼?據實分析,結論隻能是,當今社會的腐敗、墮落已無以複加,肮髒黑暗不知廉恥的已不止是某一個行業,法院也不都是純潔公平正義的……
不想多說了,再說再想隻會感到更加壓抑。
還是借用一位網友對張鈺的調侃結束這個話題吧:從數學來說是你的零加他的一,是舒服問題;從哲學來說是你在下他在上,是上下關係的問題;從法律來說是妓女和嫖客的問題;從生理學來說是大家需要的問題;從現代學來說是當前流行的時弊的問題;從娛樂圈來說是到底有沒有一個人是清白的問題。
嗬嗬,張鈺啊,你認了吧,在眾多好人祝福你的時候好生過自己的日子吧!
感悟綏化
位於黑龍江省中南部、鬆嫩平原呼蘭河流域的綏化市曆史悠久。大約在一萬年前的舊石器時代,綏化地區境內就有古人類繁衍生息。史料記載,綏化地區夏商時期為肅慎地,“肅慎者虞夏以來東北大國也”。
在黑龍江省13個地級市(區)中,綏化市以其年產糧食220億斤,糧食總產量占全省1/4,商品量約占全省1/3的特殊地位,被定為中國寒地黑土綠色農業示範市,這也是全國第一個地市級綠色農業示範市。
由於濱北、濱佳、濱洲鐵路貫穿其境,哈大、哈黑、哈伊、明沈四條主要公路縱橫其中,綏化已成為哈爾濱以北重要區位的交通樞紐。
綏化被國人熟知的第二個原因,是2004年直接導致黑龍江政壇高層大地震的“馬德案”。原綏化市委書記馬德買官賣官,不僅令身居高位的原黑龍江省政協主席韓桂芝鋃鐺入獄成為死緩重犯,而且直接導致省內5個副省級領導13個地市區的百餘位高官去職且大多淪為階下囚,一舉轟動整個中國政壇。因此,曾有人戲謔說,綏化是“誕生馬德拉正省級高官下馬”的地方。此言不雅卻著實耐人尋味。
第一次了解綏化走進綏化,還是在黑龍江省教育學院攻讀中文本科學業的時候。從入學到畢業,近四年的時間裏我曾多次趕往綏化聽課、參考,度過了人生曆程中最難忘的一段時光。一晃兒20年過去了,2011年5月我再次走進綏化,倒成全了一個最大的巧合。就在半個月前,我所在的農墾管理局的黨委書記被高調提升到綏化市委擔任市委副書記、市長,成為黑龍江農墾副廳級以上幹部近年來交流到地方任職的第一人。這不由得使我想起,大約是在十五六年前後,當時的黑龍江省委也曾接二連三地大動作,先後向當時的黑龍江農墾總局輸送數名要員強化施政。
短短十數年時光倥傯,世俗如舊。
滾滾黑水東流去,浪花淘盡大英雄!
也說裸的美與不美
到尚書房問事,看到一則鳳凰網資訊,稱2011年6月19日,有超過300人的男男女女在英國威爾士南部海灘赤身踏浪,為“居裏夫人抗癌基金會”慈善活動助陣。
軍旅出身的尚書大人為此感慨:“英國數百人為慈善赤身踏浪。這,讓我想起了福州專欄作家、文友羅西說過的一句話:‘所有的性,攤在陽光下都不好看。’看了這些照片,我要說的是:無論男女,不穿衣服,都不好看。”
前幾年去泰國,在芭提雅看過那裏的成人秀,香港和澳門也有這種不穿衣服的表演,大多都是歐洲人,身材火辣辣。表演的過程中,一些大陸的遊客,把錢夾在跳鋼管舞的裸體女郎的乳溝中,讓人不齒。全過程隻有性挑逗,沒感覺是美的享受,過眼即成為煙雲。
“現在是無裸不成世界的年代,仿佛,無論什麼事,不脫一下,就不會有人重視。”
尚書的話說得真誠,我一點都不懷疑。但是,卻不敢完全苟同。
凡事,都有個動機。裸者,也是一樣。像尚書所述芭提雅類夜總會的、桑拿按摩包廂裏的、掛羊頭賣狗肉足浴館裏發廊裏的一應裸者,雖性感刺激奪人眼球,大多為人所不齒。因為那裏,隻有單一的欲望——性欲和孔方欲。一切都充滿著銅臭的味道和下作的眼神。
但是,也不是所有的裸都不好看。
中國人講究欲說還羞,“猶抱琵琶半遮麵”的,蕩漾於愛河的鴛鴦戲水洞房花燭還不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三百多人海灘踏浪,裸身相對,為慈善助陣,總比那些衣冠楚楚卻色欲貪心欲壑難填的貪官們光彩(尚書乃我密友,泛言而絕非有所指)。不是有中紀委的官員已經證實了嗎,在中國,100%的貪腐案件都與情色有關。就這一點而言,能夠光身一裸一心向善向佛,我看還是挺美的!
裸與不裸都到陽光下曬曬,需要的不僅僅是勇氣,還需要有底氣。羅西的話也絕不是聖典。
王立純,我在關注並拭目以待
很晚了,還是睡不著。網絡上鋪天蓋地的輿論大都眾口一詞:籲請廣大文友關注並支持大慶作家王立純向北京的一家文化公司討要編劇稿酬的官司。
說實話,一聽到“官司”兩個字,我就條件反射。我曾經十分憤慨地說過:“在中國,所謂的法律法製亦或是法治,都是小姑娘頭上紮著的發卡,好看而多是擺設,真正起作用的可能就是那條藏在頭發下不起眼的小皮套。”
不要以為我偏執,我是說了一句大實話。曾經為了一件十分明顯、十分占理、十分簡單不複雜的官司,我搭上了三年多的時光和二十多萬的訴訟費用,雖然曆經一審二審,官司直打到省高院並最終勝訴,可是那一千多個日日夜夜的煎熬、憤懣、驚恐、意外和苦苦等待,個中滋味隻有經曆過的人才有體會。我隻記得,僅僅是不足半個小時幹脆利落的審理,就足以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的公平和道義彰顯,竟然會令我不得不付出長達三年的奔波和心苦。
都說,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這話說得不假。一個本質善良的人,往往會在辯理和訴訟上處於下風,原因就如同你拿著法律的本本和聖人們禮儀的遺訓,對著一夥兒殺人越貨的強盜在講憲法講倫理道德講四書五經,就如同美國以自編自演的伊拉克有大規模的殺傷性武器為由顛覆一個主權國家的政府一樣,雖然戰爭多年不見一絲一毫所謂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但絲毫不影響他們最終絞死薩達姆。強盜自有強盜的邏輯!
王立純老師是國內較有聲望的國家一級作家,純文人,也是我的鄉友。雖然早就耳聞他的大名,但一直未曾謀麵。這次聽說他竟然在花甲之年遭遇官司,不由得十分關注。忽然想起自己前幾日偶然寫的一篇《撞死的是法官的女兒該咋判?憤懣》的博文,說的是發生在南京的,關於火車究竟是不是機動車的一樁糾纏了七八年的官司,荒唐至極,聞所未聞。所以,在中國的法庭上,你盡可以調動你所有的合理想象,都會出現你所完全想象不到的判決結果,這一點也不奇怪。因為法槌不僅僅為了社會公平正義而敲下也為利益而驅使……
所以,我在立純老人的訴辯下善意地提醒:如今的無良法官比比皆是,昧著良心說話的大有人在,還是要在訴訟細節上好好準備,不要在所謂的程序上被鑽了空子。建議,找一個好的律師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