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輯 走進親子互動樂園(1 / 3)

第十二輯 走進親子互動樂園

惡作劇,改變了一生

鄰家有對長相酷似的孿生姐妹,從學會走路到上學,兩人吃喝睡玩學習都在一起,幾乎是形影不離。並且小時候她們的言行舉止甚至體重身高也沒多少差別。有意思的是,姐妹倆初中一年級以前的考試成績從未相差過幾分,她們的父母都是生意人,為了掙錢整天忙得不可開交。父母的生意做得很成功,姐妹倆的生活舒適安逸。

但升入初二以後的一次考試卻讓她們的父母大吃了一驚:姐姐的各門考試成績平均分數為65分,比照以前的成績還算是正常,而妹妹的平均分卻一下子升到了98分,並且兩門功課拿了滿分選姐妹倆是同桌,作弊的可能性不大。而讓她們的父母更為驚奇的是,考試過後姐妹倆的性格差異越來越大:姐姐變得寡言少語,做起事情越來越不自信,對一切事情總是很恐懼,總疑心別人對她使壞。妹妹卻整個像是換了一個人,變得活潑好動發奮用功,說話做事顯得信心十足。父母看到大女兒這個樣子心裏很著急,便經常訓斥姐姐要向妹妹學習,不要整天老氣橫秋的。他們又叮囑妹妹多幫助一下姐姐。妹妹按照父母的吩咐去做了,從各方麵來激勵姐姐,但總是無濟於事。

數年後,妹妹考上了名牌大學,姐姐名落孫山。

不久,妹妹實在不忍心再隱瞞以前的事情,給爸媽寫了封長信,說破了多年來一直埋藏在這對孿生姐妹心中的謎底。

原來,姐妹倆後來的性格迥異並由此帶來人生的巨大變化,源於初一時的一次惡作劇。

那是一個星期天,姐妹倆手拉手在市郊一片野地裏玩耍,在這裏她們碰到班裏的一個男生。男生長得很帥,很討女孩子喜歡。姐妹倆對這個男生也都有好感,便想和他—起玩。偏偏這男生平時看不慣這對姐妹的嬌小姐作派,便生出捉弄她倆一下的念頭。他向姐妹倆提議玩捉迷藏的遊戲,她倆興奮地同意了。那男孩用手絹蒙住姐妹倆的眼睛,然後惡作劇地將妹妹丟進一個很深的菜窖裏,將姐姐引到另一片很少有人來往的野地,然後丟下她倆便溜走了。

待姐姐取下蒙眼布一看,隻見四周空無一人,空曠的田野裏寂靜得可怕,她從未一個人在這種環境裏待過,不由恐懼得大哭,一邊哭一邊等妹妹來找她。可誰想妹妹比她更慘,那菜窖足有兩米多深,窖底還有一條死蛇、幾隻癩蛤蟆,嚇得她大哭大叫了半天卻始終沒有人回應。這時的她害怕過後變得氣憤起來,她決心靠自己的努力爬出去,然後找那個坑她的壞小子算賬。她拚盡吃奶的力氣用手摳著壁縫奮力向上攀登,可幾次眼看著爬到頂部卻又掉了下來,她沒有絕望,也沒有氣餒,並想出了一個用手在窖壁上摳腳窩的辦法,於是,她用那雙嫩嫩的小手摳啊,摳啊,摳得雙手血淋淋的。最後,她終於爬了上來選這是她平生第一次為求生而做出的頑強掙紮。

從菜窖裏爬上來後,她馬上到處去找姐姐。當她找到姐姐時,姐姐的嗓子都快哭啞了。

這件事對妹妹的啟發很大,她想那天如果她爬不上來,就隻有死在窖裏了!在生死關頭,爸媽和姐姐都不是她真正的“救星”,她隻能自己救自己,而且,求生的勇氣使她做到了平時不敢想也不敢做的事情。回家後,姐妹倆都沒敢對爸媽說起這件事。但從此以後,妹妹變了,變得做事果斷自信。每當她一遇到困難,就想到那次用血淋淋的手指摳出腳窩爬窖壁的事情。並且她把這種精神也用到了平常的學習當中,從此她的成績越來越好……

大道理:一對孿生姐妹,本來智力相差無幾,卻因一件小事影響了一生。這個教訓太沉重了。作為孩子的父母,他們隻忙於做生意,卻忽略了對孩子內心世界的關注。本來,如果他們能耐心一些,抽出時間和孩子及時溝通一下,找出孩子性格變化的原因,或許,大女兒就不是今天這個樣子了。

永遠不晚

日語學習班新一期開學報名時,來了一位老者。“給孩子報名?”登記小姐問。“不,自己。”老人回答,小姐愕然。老人解釋:“兒子在日本找了個媳婦。”“你今年高壽?”小姐問。“68。”“你想聽懂他們的話,最少要學兩年。可兩年以後你都70了!”老人笑吟吟地反問:“姑娘,你以為我如果不學,兩年以後就是66嗎?”

大道理:我們總以為開始得太晚,因此放棄。殊不知隻要開始,就永不為晚。不論我們走著還是躺著,明年我們同樣增加一歲,可有人收獲,有人依然空白——差別在於你是否開始。

我不是為錢而哭

從城裏拿回那張入學通知書,我就把它緊緊揣到懷裏,沒敢回家。我知道爹娘在盼我回來,可是當我再看一眼這張通知書時,那上麵的幾個數字讓我心寒:每年需交培養費4500元!天啊,4年下來,2萬元也不止啊!

我爹娘沒有太大的本事,連莊稼都種不好,人家地裏長苗,我家的地裏卻長草,打的糧食也隻夠口糧,為了我上學,爹借了些錢墊底,幹起了賣蜂窩煤的生意,就這也掙不了錢,幾個血汗錢,仨瓜倆棗,也不能使家裏的境況有太大的改變。娘生病了,需要住院,光押金就得2000元,爹沒法,隻好把幫他拉車的毛驢賣掉了。想到這些,我知道這學是沒法上了,攥著通知書不覺哭出聲來。

到家,我沒有吃什麼,就一頭倒在床上睡了。爹知道了內情,隻是悶著頭吧嗒吧嗒地抽著煙,然後一聲不吭地出去了。

到了第二天天黑,爹從外麵回來,滿頭大汗,進門就從提包裏倒出一堆錢,道歉似的說:“還差點,明天我再出去借借……”

我哇地一聲撲進爹的懷裏哭了——

那是一堆由幾百個分幣、幾百個角幣和幾十個一元兩元湊成的一堆錢啊!

大道理:父愛是沉默的,但這沉默中有一種無窮的能量,用每一個言行細節釋放,都會給予我們一生的力量。

處處是機會

在一個小鎮上,有位老人把他的兩個兒子找了過去。

“你們倆年紀也不小了,該到外麵闖闖啦!”他這樣說道。

這兩個兒子就遵從父命,前往繁華的大都會。

不過,大兒子數天後便回來了。“怎麼回事?你為什麼回來了?”老人有些吃驚地問。

“爹爹,你不知道,那兒的物價實在太可怕啦!連喝的水都得花錢買呢!以後在那兒生活怎麼吃得消!”

沒過多久,二兒子拍了封電報回來,“這裏可真是遍地黃金呢!連我們喝的水都可以賣錢哩!我這陣子不打算回去啦!”

又過了幾年,二兒子在大都市發了財,他掌握了大部分的礦泉水及蒸餾水市場,成為富甲一方的大富翁。

大道理:同一片藍天,同一個城市,同樣的喧囂與繁華,然而不同角度的思維,造就了各自不同的命運。

母親的工資

美國作家克裏滕登寫過一篇題為《母親的價格》的文章,提倡應把母親所做的各項工作量化,給她們應有的肯定。她指出,母親的工作是一項“技術性的中級管理”工作。若母親的工作可獲薪水,合理的年薪約為6萬美元。

著名的“埃德爾曼財經服務組織”經過縝密的計算與評估,得出這樣的結論:若將母親所做的各項工作改為出錢聘人代勞,那麼,子女一年所付的工錢將高達63郾5萬美元。可以說,母親的工資足以與大公司總裁相比。

不要說63郾5萬美元的年薪了,即便是6萬美元一年的工資,又有多少子女能夠支付得起呢?原來我們在享受母愛的同時,不知不覺之間,已經欠下了母親那麼巨大的一筆薪水。而我們自己,卻依然那麼心安理得。我們常常說母愛無價,是不是也有為自己掩飾什麼的意圖呢?

母親們卻不知道這些。我想天底下的母親,大約沒有幾個人知道自己一年能拿到這麼多的薪水,即使知道了,可能也是一笑了之,沒有人真會向子女伸手要這筆錢吧。譬如計算出母親合理年薪為6萬美元的克裏滕登,如果她有子女,大概也不會在年底說:孩子,該給我發工資了吧?6萬美元,拿來!

母親是一種職業,是一種無薪水的工作。女人一旦做了母親,幾乎無一例外地全身心投入這份勞碌、繁雜而又永無止境的工作。母親們做得細膩,做得純粹,樂此不疲,頭發做白了,腰做彎了,眼睛做昏花了,她們也毫無怨言。對於她們來說,做母親,是自己一生最偉大的事業。

大道理:母親,隻有兩個字的一個詞,輕輕地讀出來,卻又是如此沉重。它積澱了一個女人一生的時間和汗水,還有那麼多的債務——子女們欠下的、永遠也不能支付給母親的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