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剛剛被山間幾株橫生樹擋了一下,減緩了墜落的勢頭,要不然,就算最後還一頭紮在水潭裏,我也是死了……”
“……我發現自己沒死,又想起師尊說的,我就在底下好好搜尋了一番……”
方殊把眼睛一翻:“你倒真是心寬。”
“嘿嘿……要麼說傻人有傻福呢……”王源嗬嗬笑著,手按住劍柄:“下麵被我摸了個大概,也真是巧,從岩縫裏摸到什麼,我感覺不是樹枝,把它抽出來——果然,就是這把劍了!哈哈哈哈!”說的高興,忍不住大笑起來,方殊映像裏他從沒有這麼開心過。
“哦,把劍找到了呢?你又去了哪裏?”方殊又問。
王源奇怪道:“找到了,我就直接回來了啊,然後就看到你在我房裏啊。”
“……”方殊無語道:“你竟然一直在寒潭裏摸到半夜?——你知不知道,我和師兄幾個,在那裏好找,怎麼喊你也沒有回應……你在那裏泡一天?怎麼不凍死你……”
王源撓撓頭:“你們來找我啊,呃,那我在水裏沒聽到?——不冷,下麵一點都不冷,嘿嘿——”
方殊搖搖頭:“瘋了!你想一把劍想瘋了啊!”
王源滿不在乎:“現在神兵在手,要是再在校場上遇到其他師兄弟,我也有搏他們一下的可能了……”顯然他對連日來的大敗也覺得異常恥辱,所以才迫切地希望能挽回一些顏麵。
“可是,大比不已經快結束了麼……”方殊潑了他一盆冷水。
王源一呆。
“而且,你的對手要是別人也就罷了,明日最後一場,你對上的可是吳人傑師兄,他現在可是排名內院第二……”
王源更顯得沮喪:”是啊,與吳人傑師兄差距太大,哪怕是有神劍,我也不可能奈何得了他……這是說我注定了最後一場還是要以失敗告終?“
方殊見他情緒太容易被打擊了,笑了笑,一拍他的肩膀:“沒事的,你忘了啊,明日內院大比正式結束後,還有登門挑戰的機會……就算是明天也輸了,後天可以再做打算。”
“哦,哦!對!對!”王源一聽還有一雪前恥的機會,不由得大是激動。
方殊也感覺他回來後人有些瘋癲,聯想他在校場的表現,有些無奈地說:“兄弟,你若是真想出一口氣,在你修為不能大幅提升的前提下——你要確保你手中的這把劍,真的蘊藏巨大的能量啊……”
王源自信道:“成宗皇帝的神劍,還能差得了?你還記得你那天是怎麼說的麼?哼哼,神劍在手,我就不信——”
“前提是,真的是成宗皇帝的神劍……”方殊有些無奈。
“怎麼不是?”王源很不服氣:“這還能有假?”伸手拔劍——結果劍身太緊,竟然沒有拔出來。
方殊尷尬一笑:“我剛剛也拔過了——也沒拔出來。不會是——鏽住了吧?”
王源臉一紅:“我就不信——嘿!嘿!”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蹭的一聲,劍身拔出來一小半截。
方殊看著劍身,上麵滿是斑駁的鏽跡,忍不住撲哧笑了一聲:“就憑這把鏽劍,也能說是成宗皇帝的神兵?要我看,別是本門哪個師兄,以前把自己的佩劍掉下去的……”
“哎喲,方殊,你咋不信俺呢!哼哼,明天我找人比鬥,一試便知,哼哼!”
“瞧你這強脾氣……”方殊無奈搖頭著,忽然又想起什麼,道:“哎,我記得,好像史書上說——成宗皇帝是……‘擲長鋏於淵中’——是吧?”
“是,怎麼了?”王源奇怪:“你字認得比我多,還要問我?”
“咳咳。”方殊忍不住笑了:“你也說沒錯,那楚王的劍……是長鋏啊,那就是長劍啊,就你這劍,也好意思說是長劍——”
王源帶回來的劍,長不過二尺多,也就六七十厘米的樣子。
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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