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9章 門客(1 / 2)

“這些人並非為國家,為國君,甚至是輔佐公子主上,但是雙方直接的約束力卻沒有那麼大。可能一直以來都不出力,也沒有太大的忠誠度等方麵的限製。”薑三爺笑道:“雖然忠義乃是根本,但是安排手下輔佐別人,令他們效忠別人也是很常見的事情。”薑三爺笑道:“是以,他們劍道卻是有其獨特之處,不同於前麵所說的幾種。”

門客作為貴族地位和財富的象征最早出現於春秋時期,那時的養客之風盛行。每一個諸侯國的公族子弟都有著大批的門客,如楚國的春申君,趙國的平原君,魏國的信陵君,齊國的孟嚐君等。

門客按其作用不同分為若幹級.最低一級隻到溫飽的程度,最高級別的門客則食有魚,出有車.門客主要作為主人的謀士保鏢而發揮其作用,必要的時候也可能發展成雇主的私人武裝.關於霸主的問題,因周朝自夷王起,禮樂不明,諸侯始強大.互相征伐,不把周天子放在眼裏.一些小的諸侯國屢受少數民族入侵之苦.因此一些大的諸侯國提出了尊王攘夷的口號,吸納一些同盟,形成了以自己為首的政治集團.春秋時期,大國之間,經常為爭奪霸權而爆發戰爭.作為霸主的國家,對其盟國有著統治權.它的屬國是要向它進貢的。權貴家裏豢養的幫閑或辦事的人:養門客數十人。

在先秦群雄爭霸時代,有些門客不僅要求主子給予較高的物質待遇,甚至追求與主子建立精神上的“知己”關係。得到“國士無雙”的尊重,這才肯為之效忠賣命。豫讓曾在範氏、中行氏門下為客,不為他們的滅亡報仇,卻以漆身吞炭等方法易容為智伯行刺趙襄子,道出了“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的千古名言。曹沫、荊軻也是這樣的門客,他們的主子都有一副禮賢下士重視人材的麵孔。

當然,我們重點要介紹的是這類人物,至於那一類就好比現在權貴掌控的黑社會、小混混之類的,也不是沒有的,這種事情大家都懂的,卻是不必多說。

真正的門客,不說輔佐主上建功立業,分疆裂土之類的大事,至少也是能夠是輔佐主上完成各項任務,出謀劃策,出力幫忙的。

就好比包青天麾下一文一武,紅筆先生公孫策,南俠展昭,雖然不是春秋時代的模式,但是也可以說是類似的存在。

話說回來,大宋不知道有沒有這位人氣爆棚,絕對也是多智近妖的包拯包青天大人了。

但中央集權製建立、四海歸一之後,門客別無選擇,就隻能爭相討好一個主子了。沒有了選擇自由的門客,便失落了相對獨立的人格和自由的精神,再也矜持不起來。孟子說“焉有君子而可以貨取乎”;而後世的遊士門客服膺的人生信條卻是“學成文武藝,貨與帝王家”。他們將“力比多”投向對皇權的絕對認同與服從,由爭寵而引發的隻能是“門客”之間日益激烈的傾軋。自知不配或不可能“貨與帝王家”的,就成了賈府中的清客篾片詹光(沾光)、卜世仁(不是人)之流。

既然在列國激烈的競爭中,得才者勝,失才則亡,作為人材的門客自然就有了與主子討價還價的資本與資格。於是,有孟子稱病不肯先去朝謁齊王,有顏斤蜀上殿不肯趨前,而敢於對忿然作色的齊王直言“士貴耳,王者不貴!”在一客多主的大背景下,門客為自高身價,往往要求主子給予特殊的甚至與主子“平等”的待遇。馮諼在孟嚐君門下先為“食無魚”,繼為“出無車”,後為老母無人贍養三次彈劍而歌。

但是主客關係說到底是主奴關係,這是由他們的豢養與被豢養地位決定的。這種依附性決定了門客的工具性。所謂“知己”關係不過是一種假相。李贄與公安袁氏兄弟的對話一語破的:主子解衣推食,不過是誘你為他做奴才而已。劉備三顧茅廬請諸葛亮出山,惺惺作態,不就要他感知遇之恩,為劉氏父子“鞠躬盡瘁死而後己”嗎?屈原早就意識到了主客關係的真諦,在辭賦中將自己比作“美人”。男權時代,女人再美、地位再高,也不過如主人的衣服而已,不想穿了就可以扔到垃圾堆裏,哪來什麼精神平等可言?

先秦門客的流品蕪雜,既有破落的貴族子弟,也有不甘於貧賤的底層遊民。他們共同的特點,是在禮崩樂壞的“亂世”中追求自身價值的實觀。他們渴望建功立業,像孔夫子一樣“疾沒世而名不稱焉”,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也願以極端行為驚世駭俗而名垂青史。

他們有些人毫無原則,如蘇秦、張儀、商鞅,哪一套能獲得人主的青睞便使出那一套;如豫讓之為“小人”智伯複仇,誰重視我,我就為他賣命。有些人毫無人性,如為求將位而殺死齊籍妻子以取信魯國的吳起,如為偽裝得罪出走而殺死老婆孩子的要離,出於妒忌害死同學韓非子的李斯。有些人則比變色龍還要狡詐,如為劉邦製訂朝儀,使他“乃今日知為皇帝之貴也”的叔孫通;如為詐騙錢財引誘秦始皇尋求長生不老藥,引來“焚書坑儒”之禍的方士徐巿、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