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一紫一紅兩柄龍形法寶從鄭同的兩手掌飛出,炎龍戟和閃龍戟一出,快速迎上十二柄飛劍,“嗆嗆嗆~!”緊接著十二道金石交擊的聲音,從四周傳來。隻見那十二柄飛劍已經全部變成了無數個碎片落在地上。
鄭風一招就毀了十二柄法器,若是旁人定會嚇的尿褲子,但是那位少主卻是眼冒精光,死死的盯著那兩件圍繞在鄭風身體法寶,可以想像能瞬息之間就將十二柄中品法器斬成碎片的法寶,至少也是中品寶器。而像禦靈宗這種以煉丹為主的門派,最缺少的就是這種高級法器。
隻見那們少主試探著說道:“你不是金丹期的修為,還有你的法寶,至少也是寶器級別!”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我知道了,你隻不過是依仗你的兩件法寶,才敢如此有勢無恐,飛虹,陸升,臨行前我爹是怎麼交待的?”這話顯然是對禦靈宗門下弟子所說。
果不其然,隻見有六位金丹後期的修士,神色一定,咬了咬牙,說道:“少主放心,我們誓死保全少主。”
接著,就見那六名金丹後期的修士,每人服一粒血色的丹藥,而其餘的人全部退出十丈外擋在那少主的麵前。鄭風心裏有一種不祥的感覺,而那六個服下丹藥的人,則開始呻、吟,雙眼通紅氣勢不停的攀升。
鄭風喃喃而語:“能瞬間提升修為的丹藥?”
那少主看到鄭風閃爍不定的神情,似乎非常高興,陰笑道:“嘿嘿,小子,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禦靈宗裂神丹的厲害。”
瞬息之間,那六個人的氣息已然提高了好幾倍,若是隻看其氣勢,恐怕已不在元嬰期之下。能將六個金丹期的修士,瞬間提升到了元嬰期的層次,這是何等變態的丹藥,若是尋常金丹期的修士與其對上,隻怕已無力再戰了。
隻見六人齊吼道:“受死吧!”而後同時出拳,六道無形的靈氣攻擊,絲毫不比飛劍的攻擊力差,木紫芸看到鄭風瞬間化作泡影,心中一痛,眼淚也跟著流了出來。
可是下一秒,就聽到幾聲慘叫傳,順著聲音看去,隻見那六名擋在少主麵的金丹期的修士已然全部倒地,炎龍戟和閃龍戟各收走了三個人的性命,就輕避重,重傷神,鄭風站在三十丈外,笑臉以對。
木紫芸這才知道原來那六個變態的修士所擊中的隻是鄭風的殘影,但是她的眼淚再一次流了出來,這次她所流的是高興也是感激的淚。
見鄭風非但沒有受傷,反而殺了自己六個人,那少主怒氣更甚,六名強行提高修為的門人仿佛有點不理智,再次向鄭風殺去。
當第一個人快殺到麵前時,鄭風已經掐出了一個手印,瞬間打了出去。“禁元!”可是,下一秒鄭風被其一拳轟飛出去。
鄭風飛身而起,用手揉了揉胸口,不可置信的說道:“禁不住嗎?我還不信了。”說完再次掐起手印。
但是鄭風的表現把禦靈宗的人嚇了一跳,肉體承受堪比元嬰期修士的全力一擊,居然沒事,這是什麼變態,就連木紫芸的臉上也盡是不可思議的神色。
不過那六個人並未放棄,再次向鄭風殺去。“禁元!禁元!”緊接著閃龍戟和炎龍戟各剌中一人,隻見那兩個被剌中的人,快速消瘦,一息不到,就隻剩下一張皮無聲的落在地上,場麵可謂陰森恐怖。
但是鄭風也不好受,連續被三個人擊中,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鄭風趕緊逃離包圍圈,服下一粒通心丹,再次殺向餘下的人。也許是因為服下那變態的丹藥後,有負作用,那四人的攻擊越來越亂,很快就鄭風收拾掉了。
見那六個變態都已經死了,木紫芸這才鬆了一口氣,而那算命先生和她的孫女一直淡淡的觀看,自始至終連神情都沒有變化一下。見鄭風一步步的靠近,那個禦靈宗的少主已經開始發抖。
“您放了我,我有很多丹藥和上品靈石金部都送給你。”
鄭風沒有一絲表情變化,而是反問道:“你知道我為什麼沒有先殺了你嗎?”
那少主已經嚇傻了,呆滯的搖了搖頭,但是炎龍戟和閃龍戟同時從他的身體穿過,鄭風這才慢慢的說道:“因為我想讓你慢慢的絕望!”鄭風的說聲剛落,那少主的身體隻剩下一張皮,落在地上。
當鄭風抬起頭看向那算命先生時,隻見他們已經轉身,鄭風問道:“老先生……你!”
“老夫,岐山下周季曆”
鄭風聽著覺得耳熟,但又想不起來是什麼時候聽過這個名字,正在此時木紫芸已經來到鄭風身邊,並用手拍了拍鄭風的肩膀。
鄭風抬起頭看著木紫芸,隻見她的右手正指前方,鄭風順著她的右手望去,隻見前方空無一人,那老先生和他的孫女,已經消失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