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少女收下鄭風的靈石之後,老人喃喃而語:“天煞孤星不可擋,孤克六親死爹娘,天乙貴人能解救,修身行善是良方。”
見老人不再說話,木紫芸急聲說道:“這就完了?”
鄭風也是一楞,疑惑的問道:“老先生,天煞孤星,真的隻是依靠修身行善才能化解嗎?那何謂天乙貴人呢?又或者還有什麼其它的方法可以破解?”
“天乙可遇而不可求,也許她就在你身邊,也許她隻是一個影子,就在你的身體裏麵。”
老先生邊說著,木紫芸居然開始臉紅心跳,因為她就站在鄭風的身邊。不過鄭風卻想到了靈兒,影子,身體裏麵,這不是靈兒是誰,若說是靈兒,還真不假,若不是有靈兒,自己也不可能修煉《演道訣》沒了《演道訣》,他就失去了一大助臂,對火的掌控,對雷的掌控,對《輪回金丹》、煉丹,煉器,陣法,禁製的參悟,也不可能這麼順利!
“既然與公子有緣,老夫就再說一句!”老先生等了一會繼續說道:“煞權聚會,萬人之尊;若悟通生死,再主天之事,謀福蒼生,極善也;可起死回生,免刑克六親,兄弟聚首,天地清明,是為大道。”
老人說完,鄭風已經閉目似陷入了沉思,整整一柱香的時間才睜開,見老先生正在看著自己,鄭風起身鞠躬說道:“多謝先生!”
“收人錢財,替人消災,應該的!”說完,老人和孫女已經開始收拾東西。
“敢問先生家住何處,改日定當親自前往拜謝!”
“嗬嗬,若是有緣,再相告!”見老人與孫女朝南城門的方向走去,鄭風隻好目送其離開。
就在此時,鄭風發現有兩位金丹期的修士正有意無意的跟在老人後麵,不由心中一動,趕緊帶著木紫芸向其靠近。
“五常,你去通知少爺,就說那老頭向南城門去了。”
“好,你可跟緊咯。”說完,那個叫五常的金丹期修士,閃身離去。
鄭風隨即對木紫芸說道:“紫芸,那爺孫倆恐怕有危險,要不你在城裏轉一轉我跟過去看看!”
隻見木紫芸堅定的說道:“不,我要和風哥哥一起去!”
“好吧,但是你要記住,一但有危險你要趕緊回到流仙城,他們恐怕還不敢在城裏動手。”說完,鄭風拉著木紫芸來到一個無人的角落,各自服下了一粒易形幻化丹,變換了模樣,再向南城門疾行而去。
出城時,那些城衛軍倒是沒有怎麼為難他們,鄭風跟著那股熟悉的氣息,一直到百裏路過後,才看到十三個金丹期以上的修士,將那爺孫倆圍在中間。
隻見一位身穿金色道袍的少年說道:“死老頭,居然敢說本少年有血光之災,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哼!”
隻見老不驚不慌的說道:“嗬嗬,公子言重了,老朽可是有言在先若不靈概不負責,何況你連算命錢都沒給老朽,那老朽當然不會幫你指點消災了。”
隻見一位金丹期修士怒吼一聲說道:“哼,死到臨頭還敢燥舌!居然敢詛咒我們禦靈宗的少主有血光之災,少爺,你想怎麼處置這老不死。”
“老的殺了,小的帶回去。”
“嘿嘿,明白!”
聽到那無恥的對話,鄭風和木紫芸都是氣不打一塊出,見算命先生和他孫女有些害怕的樣子,鄭風對木紫芸說道:“紫芸,你在這裏等我一會,我去去就來。”
見鄭風要過去,木紫急的眼睛都紅了,弱弱的說道:“風哥哥,他們那麼多人,你一個人過去恐怕會有危險,要去我和你一起去。”
隻見鄭風露出了他那招牌式的笑容,說道:“芸兒放心,我不會受傷的,你要是去了,我反而要分心,你就聽話留在這裏看好戲,嗯!”說完鄭風取出一粒培元丹給無名吃,便閃離去。
“芸兒?”鄭風的笑容鄭風的話,就像一道溫暖的陽光照在木紫芸的身上,木紫芸被楞在當場了,待她回過神來時,鄭風已經在百丈之外。
“呦,好的大的排場啊?”
鄭風突然間出現,讓禦靈宗的人一楞,因為他們居然沒有發現有人靠近。不過再一看來人也隻有金丹期的修為,這才放心不少。
“你是什麼人,何必要多管閑事!”
鄭風不由諷刺道:“我?我是過路人,嘖嘖,十三個金丹期的修士圍著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真是長見識了。”
見鄭風話中帶剌,那個少爺當即火冒三丈,一使眼神,所有的人將鄭風圍在中間。
“一個金丹期的修士也敢出言不遜,找死!”
鄭風玩味似的說道:“你這個人,怎麼開口閉口就是死啊死的,難道你很想死嗎?”
隻見那位少年不氣反笑道:“嘿嘿,得罪本少爺就是死路一條,不知道有多少個像你這種不開眼的人,死在本少主的怒火之下。”
鄭風並不生氣,似問非問的說道:“哦,因果報應,要知道殺人是有償命的,你就不怕……!”鄭風的話音剛落,就見十二柄飛劍突然間從四麵八方殺來,場麵何其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