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那些麵具人往地牢裏麵衝得幾乎毫無阻攔。
很快衝到最裏麵素衣他們那邊的牢房。
他們一靠近,也不過瞬息,素衣隔壁那些守書房的侍衛也開始一個個倒下。
到底是殷玄墨看重的侍衛,有見多識廣的。
嗅到這些麵具人身上淡淡的奇異馨香氣後,想起了什麼,完全反應了過來。
“你……你們是何人!”
“嗬嗬嗬,要去見閻王了,何必再管我們是何人。”其中一個麵具人視線掃了一眼,就落到素衣住那間牢房上,“聽說南疆攝政王有一心愛女人,若是那女人死了,想必南疆攝政王多少會有些傷心。”
“你們……敢!”
麵具人沒打算多說,直接一刀劈開素衣那間牢房的門鎖。
互相使了個眼色,往那緊閉的淨室而去。
‘嘭’!一覺踹開淨室門,裏麵沒有什麼素衣,而是兩道凜冽的劍氣直麵而來!
有埋伏!
麵具人還沒反應過來,又是‘嘭’的一聲。
隔壁牢房那些原本倒在地上的侍衛此刻居然完好無損踹開牢房迅速把他們包圍了起來!
“他們沒中毒,我們上當了!”
有麵具人吼了一聲,“各位兄弟,我們便是敗,也不能落在敵寇手裏!”
這些人發現上當且被包圍後,幹脆利落就要咬毒自盡。
就是這瞬間!
他們居然也嘭嘭嘭倒了下去!
意識還在,但愣是連咬破後槽牙裏毒藥的力氣都沒有了!
書房侍衛對根本沒中毒從地上站起來的地牢侍衛道,“各位,這些人我們就交給你們了。”
“放心。”
此刻,外麵婚宴酒席上,也是天翻地覆的巨變。
過程和牢房裏的過程差不多,原本其樂融融在喝酒吃飯的眾位朝臣以及殷玄墨千虞色等人,在幾名丞相帶的家丁入場來找丞相後,相繼嘭嘭嘭全部倒了下去。
倒下去的不止他們,還有府中那些因為今日喜事同樣被賜了飯菜酒肉的侍衛和下人們。
有少數還沒吃的侍衛立刻去保護殷玄墨殷離等人,但那些倒下去的人中,突然有很多朝臣的下人隨從站了起來,臉上都多了一張麵具,迅速包圍了殷玄墨和殷離等人。
在場那些中毒的朝臣雖然手指都動不了,但是意識清醒地很,也看得見。
這突然地一慕慕,不少朝臣心髒病都差點迸發。
這是發生了什麼?
圍住殷玄墨和殷離的那些麵具人怪笑,“南疆攝政王,我們現在就送你們父子去見你們的列祖列祖如何?”
“哦~”眼光瞟到那邊同樣半倒在座位上的千虞色,“還附送一位鳳鸞女帝。”
殷玄墨眼眸漆黑如深淵,“你們做得到麼。”
聲音語氣都平常,卻讓人有種毛骨悚然密不透氣之感!
那些軟倒在座位上的朝臣中,有人心底瞬間閃過不妙的預感。
殷玄墨顯然不想浪費時間,不屑的嗤笑了聲,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穩穩站了起來。
“拿下他們。”
四個字,先前倒在各處的侍衛如猛虎出籠,那些麵具人驚駭之下準備反抗時就跟地牢中那些麵具人一樣,接二連三撲通撲通倒下,連咬毒地機會都沒有。
有些朝臣此刻已經麵如死灰。
完了完了。
這裏這樣了,隻怕地牢了也失敗了吧。畢竟,去地牢的人更少。
他們,失敗了!
這時候,鳳鸞女帝千虞色也氣定神閑的坐了起來,‘啪啪啪’幾下掌聲。
美眸似笑非笑意味深長得很,“真是一出好戲。南疆攝政王的婚宴果然很有意思。“
她打了個哈欠起身,去到殷離身邊揉了揉同樣已經坐起來了的殷離的腦袋,“離兒,娘先回驛館了。南疆的家醜……娘沒什麼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