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裏麵正有警察在賭博呢。
那正輸得輸不起了的警察,回口就罵:“你媽的BB,幹什麼呢?”
“幹你媽!”陰陽無常早就一步搶了進來。
可惜,他穿的隻是一個士兵的服裝,那警察就更加生氣。
如果是一個長官問候他老媽,他隻有打落牙齒和血吞。這士兵,他當然就要生氣。
不過用不著他發火,陰陽無常已旋風般的上去了。
“砰砰砰砰!”四連聲脆響,四個警察四散飛出,躺了一地。
老虎大步進來,在大堂上坐下,冷聲道:“給我把這什麼狗屁警察署長和所有的警察,全部弄出來!”
那警察署長正在裏麵和一個女人玩耍呢!
聽得外麵響動很大,忙忙整衣出來,正好遇著那公羊子,公羊子正好看到他那有些象美國佬的高鼻子。兩根手指一出,正好捏做那鼻尖,提了就走。
這鼻子豈是提得的,那警察署長立刻眼淚就出來了。
老虎把警察們排成一排,大聲地訓斥起來。
訓斥完,又叫那咬卵匠退下他們的褲子,打屁股。
直把些警察屁股全部打得又紅又腫,方才住了手。
這會兒,從警察署長到普通警察都怕了他們了。
老虎這才把警察,一個個叫進小屋來問話。
可是,很叫老虎失望,這些警察都不知道,黎英他們失蹤那一天的事。
氣得咬卵匠要殺這些警察來解氣。
老和尚搖搖頭:“隻有叫這些警察把那雜貨鋪周圍的老百姓找來!”
在雜貨鋪左邊的第一家是個藥鋪。
右邊的一家是一個小食店。
對麵的一家是一個洗衣店。
藥鋪老板是個斯文的大夫,他說:“哦,雜貨鋪的楊老板,那幾天都不斷地有外地商人來。那天來了幾個黑衣人,我隻所以注意,是因為他們不象生意人。但是,那下午,我卻睡著了。我總是喜歡在下午睡覺。”
小食店的老板娘,是一個典型的多舌婦:“長官,我們是本分的生意人,隻照顧自己慘淡的生意。那敢管別人的事。我知道長官是個好心腸的人,不會難為我們這些下賤人...”
老虎淡淡一笑,摸出一疊錢放在桌子上,又把一支槍放在桌子上,冷冷道:“你什麼時候打烊?”
“天黑。”
“那天,你生意好不好?”
“不好!”
“你平日是不是喜歡管閑事?”
老板娘低下頭,老虎的聲音從牙縫裏漏出來:“你老實說出你看到的,這些錢是你的。如果你沒用,我便...”
那老板娘一抬頭,正好看到槍口,頓時忙搖手:“我要錢,我要錢!”
老虎一雙冷厲的眼睛盯著她。
機關槍和迫擊炮冷哼一聲。
那老板娘急忙結結巴巴,快速地說出她看到的一切。
她說,那下午,因為沒有生意。那就站在門口,看了東家又看西家。特別注意著,那最近常來不一樣的陌生人的雜貨鋪。這些人,一個個眼睛都放亮,仿佛隨時準備做什麼的樣子。於是,就看見了很美的婦人。那美婦人進去不久,就出來了。不過再也不是兩個人,而是六個人。新增了四個黑大漢。她數了的。一路直往西邊道路上去了。不久,這雜貨鋪的老板兩夫妻也走了。還是那條路。
洗衣店的老板是一個怕事的人,身子一直抖著,怎麼也說不成一句完整的話。
好半天,才聽明白。他一天都收了衣服就洗,什麼也沒看見。
老虎第而天一大早,離了小鎮。
向西,沿著大路出了小鎮。
這是一條勉強可以行車的大路。
阮諾說:“他直通到西貢外麵的第一鎮,保定。”
老虎邊走邊輕聲道:“你繼續介紹保定。”
“保定是一個大城鎮,也是一個著名的魚米之鄉。我們中南局在這裏有地下組織,甚至曾經有過自己的遊擊隊。可是,犧牲了很多好同誌,也沒有建成遊擊區。所以,最近的工作幾乎處於癱瘓狀態。”
老虎沒有說話,繼續往前走著,仿佛沒有聽到阮諾的話。
阮諾往前急趕兩步,合上他的步伐,繼續道:“有同誌甚至說,就是玩遊擊戰的中國專家來,隻怕也玩不轉。所以,我們沒有再化大力氣開展工作。”
咬卵匠頓時瞪大了眼:“你們讓中國專家幹過嗎?”
阮諾忙搖頭:“老實話,沒有。”
咬卵匠接著道:“你怎麼知道中國遊擊專家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