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明明方才就告誡過你,讓你這幾日隨我好好練習對弈之術,你卻偏偏不聽,現在可好,吃到苦頭了吧。”那清弈道,此時他雙目自是緊盯棋盤,說話同時,又是向棋盤上落了一子。
“是,弟子知錯。”南宮夏道,自己這位新師父僅僅是看了自己幾眼,便已知道自己身體之事,南宮夏這才知道,這位新師父並非如表麵上這般簡單。
“你身體雖似無傷,但體內脈絡被衝得七零八落,至少也需要修養幾天,是以我們這一驚天動地的對局,你卻是無法再看。”那清徽抬頭看著南宮夏道,他見南宮夏此時已然無事,便收回自己的手,然後又從棋盒中取出一子,但當他正要將棋子落在棋盤上時,卻見棋盤上棋子好像有幾分不對。
“快些啊。”清弈催促道,他此時將南宮夏向外推了推,同時說道,“你先回去仙霞穀收拾一下自己的住處吧,過幾天你好一些了,再來看我們對弈。”
“是,弟子告退。”南宮夏道,說完他便向二人行了一禮,然後離開了此處。南宮夏此時才知道,方才那個霧氣禰漫的穀地名為仙霞穀。
“不對不對,是你移動了棋子,否則我的落子又為何會在此處。”那清徽道,說完他便要去移動對方的白子,那清弈自是不同意,是以二人便推搡起來,沒過幾下,那些棋子均被弄亂了。
“算了,今日且先到此,以後再說吧。”那清徽道,說完他便要起身進入屋中。
“等一下,我問你之事,你還未給我答案。”那清弈道,說話同時,他正在一個一個的將黑白棋子區分開來,然後裝在棋盒之中。
“何來這麼麻煩。”那清徽道,隻見他右手一揮,那些黑白子便發出極微弱的光芒,然後便已自行區分開來,落入棋盒之中。
那清弈見此,也隻是微微一歎,卻是未再說對弈之事,而是問起了南宮夏之事。
清徽望了望南宮夏離去的方向,然後輕聲道:“他的命格極怪,很怪。”
“如何怪法。”清弈道,他聽到此言,也不再理會自己的棋具,而是抬頭看著自己這位師兄。
“我算了數次,其結果都是一樣,這南宮夏應在五年前,被他人暗害身亡,此時他應是一已死之人才是。”那清徽道,對於自己的占筮之術,他卻是第二次產生了疑問。
至於第一次,則是八年前於漢水之畔,他占筮失敗,卻是害死了一船之人,而八年後的今天,若自己占筮之術再行失敗,又會有怎樣的結果。此時他心中亦是一陣不安。
“那這南宮夏,莫非就是奪舍之人。”那清弈道,說到此處,他卻是站了起來,顯是對這個結果其為驚訝。
“不是,若我所算無誤,那定是有人為他逆天改命而已,此時的南宮夏,卻已不再算是凡塵之人。”這清徽道,想到此處,他心中更是疑惑,這天道昭昭,又如何能改得。
“究竟是誰有此等神技,這南宮夏身後,又會是怎樣的勢力。”那清弈問坐下來問道。
“這個,卻正是我無法算出之事。”清徽歎道,他抬起自己的雙手,看了許久卻是再未答話。
“我們要不要將此事告訴掌門師兄。”那清弈小聲道。
“自從你出事伊始,我二人便打算不再過問玉華宮之事,現在又何必多事。”清徽歎道,他此時望向玉華宮主峰所在。就在此時,這幾乎不起霧的平台之處卻起了一層極薄的雲霧,卻讓玉華宮主峰變得不真切起來。
這玉華宮,又會有怎樣的變數發生。那為南宮夏逆天改命之人,又會有怎樣的目的。
他二人卻是無法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