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點頭之後,就落入溫熱的懷抱裏麵。

蘇銘岩緊緊抱著她,絲毫有任何的鬆懈,生怕自己鬆開手的話,她就會消失不見。

在外人的眼中,都認為他是無所畏懼的,可是隻有少數人以及他自己知道,他所有的動力都來源這個女人,唯一的害怕也莫過於就是失去她。

“我說秋秋我們還是先離開吧。就這樣猝不及防的被他們兩個人給灑了一嘴的狗糧!”淩七七看著緊緊的抱著包暖暖,眼底裏麵也流露出幾絲的笑意。

“哦哦!”秋秋也十分高興,想著還是不要留在這裏,破壞這美好的氛圍。

於是,秋秋和淩七七兩個人在包暖暖還沒有發現的時候,就離開了這個地方。

“那個你可不可以稍微鬆開手?有點勒!”包暖暖小聲在蘇銘岩的耳邊說道,她的臉頰早就已經染成了緋紅色。

尤其是她還可以清楚的感覺得到那兩小隻因為好奇,一直盯著他們兩個人看,被兩小隻看得特別不自在。

在聽到包暖暖好像是在和自己一樣撒嬌的語氣,蘇銘岩心中的堅冰已經不知不覺的融化了,不僅沒有依言鬆開她,反而還將她抱得更緊了。

“喂,你現在到底是在做什麼啊?”包暖暖隻能用拳頭去輕捶蘇銘岩的背。

蘇銘岩倒是緩緩鬆開她,隻不過改為用雙手環住。你而蘇銘岩抬眸,眼神顯得那麼受傷,這讓包暖暖感覺自己好像做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一樣。

“那個,我隻是可能還不習慣,所以才會這樣的。你給我時間可以嗎?”包暖暖抿了一下唇,小心翼翼的開口道。

包一源看了看媽咪的臉紅彤彤的,就像是熟透了的紅蘋果一樣,於是開口調侃道,“媽咪,你的臉怎麼了啊?像煮熟的龍蝦一樣!”

聽到包一源對自己的形容,包暖暖的臉瞬時間黑了下來。

這個絕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驗證完畢。

“有形容別人臉紅,用煮熟的龍蝦來形容的麼?”包暖暖沒好氣道。

“有啊!我就是這樣的啊!”包一源理直氣壯道。

“……”包暖暖一時之間竟是無言以對。

“誒誒!你幹嘛!要虐待兒童是不是?”發現自己已經被蘇銘岩提溜在手上的包一源立馬就激動起來,兩隻小腿用力的撲騰著。

“誰讓你用那種語氣和你的媽咪說話的?”蘇銘岩皺眉看著包一源。

“一個老婆奴,真的是沒有救了啊!”包一源小聲到嘀咕了一句。

蘇銘岩聽到包一源嘟囔的話,臉色變得豐富多彩。

包暖暖看著父子倆的互動,嘴角已經染上了笑意。

“好了,看他撲騰得這麼辛苦,就把他放下來吧。”包暖暖看著那個小家夥一直在撲騰著,怕他累著,於是就開口對蘇銘岩說道。

聽包暖暖為包一源說話,蘇銘岩這才把包一源給放到地上,不過還是正色對他說道,“以後跟你的媽咪說話的時候要注意一點知不知道?”

“略略略!”包一源衝蘇銘岩吐了吐舌頭。

蘇銘岩臉色一黑,正準備好好的教育這個小家夥的,然而包暖暖擋在了他的麵前。

“他隻是熊了一點,我相信他會把我們大人們的聽進去的。你說是不是?包一源小朋友?”包暖暖臨了還去問了包一源一句。

見有媽咪這個擋箭牌,包一源就有恃無恐了,不僅沒有去附和包暖暖的話,而且還不停的衝蘇銘岩擺弄鬼臉。

反正爹地是一個老婆奴,有媽咪在的話,他相信隻要有媽咪在的話,那麼他就一定不會拿自己怎麼樣的。

“包一源小朋友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熊啊?”

在聽到包暖暖的聲音之後,包一源抬眸才發現蘇銘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自己的麵前,而媽咪現在正站在他的一旁。

蘇銘岩此時此刻正陰沉著一張臉站著包一源的麵前,讓包一源是毛骨悚然。

”媽咪,你不可以見死不救啊?這個人發起瘋來的話,真的會虐待兒童的啊!”包一源隻能向站在一旁的媽咪求救。

然而包暖暖也隻是搖了搖頭,表示無可奈何。

畢竟她的心裏麵也覺得這個熊孩子也應該好好的教育一下,以免於這個小子繼續無法無天下去。

“啊!啊!”包一源看到蘇銘岩的手已經高高的抬起,就抱著自己的小腦袋慘叫不已。

蘇銘岩無奈扶額,“臭小子,我這還沒打,你鬼哭狼嚎做什麼啊?”

“我不是得配合一下你麼?哎呦呦,疼疼!”包一源的話才剛剛說話,耳朵就已經被包暖暖給揪住了。

“我說你這個小祖宗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嘴欠啊?”包暖暖真的已經不知道該拿這個熊孩子如何是好了。

她現在真的特別好奇,之前沒有失憶的自己到底是怎麼和這個熊孩子相處的。

一旁安安靜靜的待著的包煙兒終於看不下去了,於是就開口替哥哥說話,“媽咪,你可不可以不要使那麼大的力氣,哥哥真的很疼的。”

聽到小公主為小家夥說情,而包暖暖也看了看小家夥那幾乎已經扭曲的五官,於是這才緩緩將自己的手給鬆開。

自己的耳朵終於得到自由的時候,包一源一溜煙就跑走了,生怕自己要是跑慢一點的話,媽咪到時候就會給自己找麻煩。

“哥哥,你等等煙兒啊!”看到哥哥跑走,包煙兒也立即邁出自己的腳步去追包一源去了。

在兩個小家夥離開之後,偌大的客廳一下子就隻剩下蘇銘岩和包暖暖兩個人,空氣突然之間陷入安靜,莫名的尷尬的氣氛在他們兩個人之間湧動著。

“那個我想我可能還是要先回去。畢竟現在的我還是什麼都沒有想起來,如果還是留在這裏的話,可能會很尷尬的。”包暖暖說著就要離開這裏,可是手卻被蘇銘岩給緊緊的扣住。

“別離開!就當做我求你了可以麼?”蘇銘岩低聲下氣道。

曾經把自尊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還要來得重要的男人,在這個時候卻在她的麵前一次次的低頭。

包暖暖可能是看到蘇銘岩如此低聲下氣的模樣,有點訝異,因為這段時間以來,蘇銘岩給她的感覺就是無比的高傲的,而如今卻在自己的麵前一次次的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