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晨,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寧挽輕明明是在威脅許晨,可是她的腳卻一直在發抖。
“那麼我現在真的很想要知道,到底會有什麼後果!”
許晨猛的覆在沙發上,強製性的壓製在寧挽輕的嬌軀上麵。
隻聽得嘶拉一聲,原本完整的衣服早就已經破爛不堪。
寧挽輕雖然是有心要反抗,可是她終究隻是一個女人而已,最後隻能閉上自己眼睛,選擇默默的承受。
這裏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當包暖暖是耳朵裏麵聽到那一聲聲曖昧的聲音的時候,臉頰竟是不由得變得緋紅了。
沒有想到這許晨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隻是依照寧挽輕是性格的話,那麼等下她該是會狠狠的甩許晨一個耳光吧。
而事實就如包暖暖所想的那樣,許晨原本白皙的臉頰早就已經出現了一記清晰的巴掌印。
“許晨,如果你以為隻要得到我的身體,就可以得到我的心的話!那麼我現在就告訴你,不要再做白日夢!”
寧挽輕的衣服早就在剛才就已經被許晨弄得破爛不堪,現在也隻能起到稍稍的遮掩的作用。
暴露在空氣裏麵的肌膚,上麵布滿的紅痕仿佛就在嘲笑寧挽輕,嘲笑現在的她已經有多麼的肮髒不堪。
她知道,即使許晨不這樣做。
那麼她這樣的身子,如果將來有一天真的可以進入蘇家的話,那麼蘇銘岩也是對自己不屑一顧的。
這樣想著,寧挽輕似乎是對自己的清白也沒有那麼在意了。
“的確!哈哈!許晨就這樣毫無征兆的笑了出來,“我就是在做白日夢,而且我也覺得現在的自己就是一個瘋子!居然真的在期待你可以看到我為你所做是。”
“如果你真的是為我好的話,那麼你就應該找到那個莫名失蹤的包暖暖,然後從此讓她消失在這個世界上,讓蘇銘岩再也沒有辦法找到她!”寧挽輕的語氣一下子軟和了不少。
可是在房間裏麵的包暖暖在聽到寧挽輕的這句話的時候,心瞬時間提了起來。
如果許晨真的答應寧挽輕的話7那麼自己現在真的是已經置身於危險的境地了。
事到如今,她也隻能在心裏麵不斷的祈禱著,隻希望那個人可以不要答應寧挽輕的請求。
一旦答應的話,那麼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而許晨向來對於寧挽輕這樣的語氣無可奈何,早就已經因為她如此柔和的語氣,已經有所動容了,“如果我真的可以讓包暖暖永永遠遠的離開的話,那麼你是不是就會多看我一眼?”
“我答應你!等蘇銘岩知道包暖暖真真正正死去的話,那麼我可以做你的情人!”寧挽輕拋出了一個很大的誘餌。
“情人?”許晨因為這個誘惑而動心了,“所以隻要可以讓蘇銘岩看到包暖暖的屍體的話,那麼你就會如你剛剛所說的做我的情人吧。”
了解寧挽輕的包暖暖自然可以聽得出來,這其實隻不過是寧挽輕想要借刀殺人才會編出來的一個理由而已。
她相信,即使自己真的死掉的話,那麼寧挽輕肯定是一腳將許晨踢開,而不會像她剛剛所說的,去做許晨的情人。
可是她知道,並不代表許晨不會不相信。
“那麼就這麼說定了!我一定會讓那個人看到包暖暖的屍體的!所以,你隻要說話算話就行!”許晨已經應承下來。
在看到許晨已經答應了下來,寧挽輕的臉色閃過一絲的欣喜,然而她欣喜並沒有保持多久,就被許晨的話弄得一下子煙消雲散了。
“寧挽輕,你最好說到做到!否則到時候,我們兩個人就魚死網破吧。”
這樣的威脅對於寧挽輕來說從來都是不屑的,她相信許晨既然那麼迷戀自己的話,那麼肯定不會對自己做出殘忍的事情的。
可是盡管是這樣,寧挽輕額心還是不自覺的顫了一下。
“那是自然!隻要你可以讓包暖暖死掉的話,那麼無論你要我做什麼,我都是會應允的。”寧挽輕讓自己的心可以稍稍的平靜下來。
“最後是這樣!”許晨的眼眸一直緊緊的盯著寧挽輕,看得寧挽輕心驚膽戰額。
就在寧挽輕感覺得到快要窒息的時候,許晨下達了逐客令,“如果沒有其他的事的話,那麼你現在就離開這裏吧。免得這一次又和剛剛那樣爆出那樣的醜聞,這樣的話對你的事業很是不利的。”
聽到許晨關心自己的話語之後,寧挽輕的心在這個時候終於可以稍稍的安定下來,不然她剛剛真的特別擔心,生怕許晨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會反咬自己一口。
寧挽輕點點頭,深深的看了許晨一眼,剛剛打算要離開的時候,就聽到身後傳來許晨的聲音。
她頓住自己的腳步,轉過身就看到許晨將自己的外套扔到了她的手上。
“雖然那些人找不到地方,可為了避免有些人無孔不入,你待會還是換條道走。”雖然明明是在和寧挽輕商量著,可是在寧挽輕聽起來不過是在命令自己而已。
“許晨,注意你自己說話的語氣!”寧挽輕的聲音已經染上了慍怒的色彩,眉毛早就已經蹙在一起。
許晨並沒有第一時間去回應寧挽輕是話,而是緊緊的扼製住了寧挽輕的手腕,愣是將她帶到自己的懷裏麵。
覆在她的耳畔,一字一句說道,“寧挽輕,如果你認為我還是當初那個許晨的話,那麼你盡管惹怒我!反正我有的是手段,好好的折磨你。”
寧挽輕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顫了顫,勉強讓自己擠出一抹笑容去麵對許晨,“我剛剛隻是一時之間著急了而已。總之,你不用擔心的,既然我都已經應允下了,就絕對不會輕易反悔的。”
“那是最好不過!”許晨就這樣將她推開。
寧挽輕打了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在這個時候才發現現在的這個許晨早就已經不再是對自己那個百依百順的他了。
可能是擔心自己繼續逗留在這裏,許晨還會像剛剛那般粗暴的對待自己,於是寧挽輕將那件外套披上之後,就逃也似的離開這裏。
看到寧挽輕落荒而逃的背影,許晨不知道為什麼心裏麵竟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愉悅,反而感覺現在的自己就好像是一個可悲的小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