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女人,放開我的媽咪!”包一源遠遠地就看到媽咪的頭發被寧挽輕那個女人緊緊地抓住,看到媽咪緊緊皺著的眉頭,包一源就立即喝了一聲。

“你是瘋了麼?”蘇銘岩將包一源給放了下來,快步走到她們的麵前,扼製住寧挽輕的手,隻是一甩,寧挽輕瞬時間失去了重心,就那樣狼狽地摔倒在地上。

“阿岩,你告訴我都是假的對不對?怎麼不是你呢?你告訴那晚不是許晨,是你對不對?”寧挽輕幾乎是爬到了蘇銘岩的麵前。

看到這副模樣的寧挽輕,包暖暖不禁覺得有點可憐。

“我已經說過了,我蘇銘岩最討厭別人算計我!既然是你自己不聽勸要算計我,那麼你就要做好承擔的準備!”蘇銘岩驀地蹲下身去,捏住寧挽輕的下顎。

“媽咪,你疼不疼?”已經來到包暖暖的麵前的包一源立即關心道。

“媽咪不疼哦,所以我們的小寶貝不用擔心的。”本來還覺得很疼的,可是在聽到自己的寶貝兒子的關心之後,包暖暖就覺得一點都不疼了。

對於包暖暖來說,兩個孩子就是她最好的良藥,無論受到什麼傷害,隻要有這兩個小家夥在自己的身旁一切都會雨過天晴的。

“爹地,不要管這個瘋女人了啦!她剛剛都欺負媽咪!”包一源拽了拽蘇銘岩的衣角。

蘇銘岩聞言,立即抱起了包一源。

而包暖暖在聽到寶貝兒子對於蘇銘岩的稱呼,眼眸倏地睜大,覺得太過不可思議了,“源寶,你剛剛叫他什麼?”

“爹地啊!”包一源眉開眼笑,“不過這個爹地的話,有一個試用期的,我得看看這個爹地到底合不合格。如果合格的話,那麼就他了。”

包暖暖怎麼覺得現在自己的這一雙兒女心裏麵的天平全都已經偏向了蘇銘岩這個男人了,難道自己的魅力已經不如從前了?

包暖暖剛剛準備再次去詢問的時候,蘇銘岩已經抱著包一源離開了,她隻能收斂起自己的思緒,快步追了出去。

那些記者可能是覺得自己繼續糾纏下去的話,恐怕結果也是一樣的所以一個個都離開了,偌大的長廊,就隻剩下寧挽輕一個人癱坐在地上。

“當初和我合作的時候,那股傲氣去哪裏呢?怎麼現在卻變得和一隻喪家犬一樣?”錦易聞訊趕來,卻看到寧挽輕一個人坐在地上,看起來是那麼地狼狽落魄。

聽到錦易的聲音,寧挽輕這才緩緩抬眸看向他,“我求求了好不好?我真的不想要失去,所以你幫幫我好不好?就算你要把我的命賣給你都沒有關係!”

“你的命?寧挽輕,別太看重自己!”錦易緩緩蹲下身,扼製住她的下顎,“你以為自己的這條命很值錢麼?其實根本就是一文不值!”

“就當我求求你,我真的不可以沒有蘇銘岩!隻要你可以讓我留在蘇銘岩的身邊,那麼無論你想要我怎麼樣,我都沒有關係的。”現在的寧挽輕隻能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錦易的身上。

她隻希望錦易可以幫助自己,哪怕隻是把自己當作複仇的踏腳石,也沒有關係的。

“其實剛剛包暖暖所說的,也正是我所好奇的。寧挽輕,你當真愛蘇銘岩麼?還是隻覺得搶走她的東西會讓你覺得自己勝過她而已。”錦易一字一句就像是一記記重錘一樣擊打在寧挽輕的心上。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寧挽輕現在覺得有點茫茫然。

“還真是可笑!你一直以來,對蘇銘岩那麼執著,卻不知道自己到底愛的人是不是他!”錦易的嘴角掛著明顯的諷刺的笑容。

“我當然愛蘇銘岩,不然的話,我為什麼會一直這樣執著他。為什麼在得知自己的第一次,不是他奪去的時候,會覺得那麼地絕望。”寧挽輕固執地自己就是愛著蘇銘岩的。

或許是從剛剛開始,她之所以接近蘇銘岩的話,不過是因為妒忌包暖暖可以輕易地得到自己內心裏麵一直所想要的一切。

可是隨著時間的漸漸推移,她發覺自己是真的已經愛上了蘇銘岩,早就已經無法自拔了。

聽到寧挽輕的回答,錦易真的有一種想要笑的衝動。

原本他以為就自己一個人不懂得如何去愛一個人,可是沒有想到原來這個女人居然比自己還不懂得去愛一個人。

“既然真的是覺得絕望的話,那你怎麼不去死呢?”錦易嘴角雖然掛著笑容,但是卻讓靠近他的人覺得不寒而栗。

“什麼?”寧挽輕起初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可是在看到錦易那麼認真的表情,這才知道原來這個男人並沒有在和自己開玩笑。

“既然很絕望,倒不如直接去死得來個幹幹淨淨的!如果真的愛死去活來的話,你就應該去死!”錦易的手越來越使勁。

寧挽輕都覺得自己快要死在錦易的手裏麵,如果他再不鬆開手的話,那麼她估計是沒有任何的生機了。

不過好在下一秒之後,錦易就鬆開手,寧挽輕的身子一軟,就那樣癱倒在地上。

“如果你真的想要和蘇銘岩在一起的話,那麼從現在開始,就好好的聽我的話,不在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私自行動。”錦易在寧挽輕的耳畔一字一句道。

雖然寧挽輕沒有明白錦易字裏行間的意思,但還是點點頭,“隻要你可以幫助我和蘇銘岩最終走到一起的話,那麼你現在無論讓我做什麼的話,我都會願意去做的。”

“你暫時不要再像現在這麼一副死氣沉沉的模樣,至於其他的事情,我暫時還不需要你來操心!”錦易按了一下寧挽輕的肩膀,隨即就起身離開。

當許晨提著營養品來找寧挽輕的時候,就看到寧挽輕一個人宛如一具失去了靈魂一般的驅殼,坐在地上。

“地上那麼涼,你怎麼就這樣坐在地上?”許晨說著就想要去攙扶寧挽輕,可是他的手還沒有來得及觸碰得到,就被寧挽輕給打開了。

“我已經告訴過你,不要碰我!”寧挽輕的音調一下子變得特別得尖利。

“挽輕,如果你的心裏麵一直過不去的話,無論打我也好,罵我也好,但是求求你不要用這樣的方式將我從你的身邊推開,可以嗎?”許晨的語氣變得特別的低聲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