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暖暖不讓自己繼續去胡思亂想,按動門把手,打開門,走了進去。
房子裏麵的燈光刻意被人弄得無比的昏暗,借著那微弱的光,包暖暖可以看到那個隱匿在那裏,隨時伺機而動的狼一樣的男人。
她在心裏麵不斷的給自己加油鼓勁,這才邁出腳步,離他近了一步。
在這個女人進來的時候,蘇銘岩就已經注意得到了,然而他並沒有拆穿,他倒是想要看看這個女人葫蘆裏麵賣的究竟是什麼藥。
“我答應你。”就這麼言簡意賅的一句話。
“什麼?”蘇銘岩已經猜到,卻故作不知道。
“不就是三個月的情人,但是除了讓我的父親安平,我還有一個條件。”包暖暖硬著頭皮說道。
“哦,是什麼條件?”蘇銘岩已經離座,走到了包暖暖的麵前。
兩人的距離很近,幾乎是鼻翼靠著鼻翼,男人炙熱的呼吸就那樣撲打在包暖暖的臉上。
“我想要你當煙兒的臨時父親,時間也是三個月。”包暖暖抿了一下嘴,這才抬眸對上蘇銘岩的眼眸。
“臨時父親?包暖暖,虧得你講得出來!”蘇銘岩嗤笑了一聲,許是覺得太過諷刺,竟是不再做任何的回答。
“你需要我怎麼做?才會答應?”包暖暖也想到這個男人肯定會拒絕的,但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幹脆。
蘇銘岩斜睨了包暖暖一眼,“不知道如何做一個情人?取悅我!”
“什麼?”包暖暖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水眸驀地睜大。
“就連一個情人做不好,居然還想要提額外條件。”蘇銘岩言罷久轉過身去。
“等下。”包暖暖抓住蘇銘岩的手臂。
她的手一直在發抖,不過還是將剛剛那件披在自己身上的風衣解開,現在的她隻穿著一件寬大的男士襯衫。
蘇銘岩就那樣看著她,也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的動作,似乎是在等待著包暖暖下一步的動作。
也許是已經很久沒有與這個男人麵前這般,所以包暖暖的心裏麵還是覺得很不自在。
在深深的呼吸之後,包暖暖這才稍稍調整了自己的心情之後,她的心才稍稍平靜下來。
“我喜歡主動的。”蘇銘岩倒想要看看這個女人還可以做到哪一步。
幾乎是想也沒想的就緊緊的環抱住男人的腰身,將自己嬌小的身軀完全埋在男人的懷抱裏麵。
他並不是什麼柳下惠,如此一個溫香軟玉,他如何不心猿意馬。
免得還沒有逗弄夠這個女人,倒是自己先敗下陣來。
就這樣一直保持著這個動作,遲遲沒有看到包暖暖下一步的動作。
蘇銘岩也沒有催促。
“你就是這樣取悅我?看來我得需要好好教一下你。”蘇銘岩推了包暖暖一下。
包暖暖意識猝不及防就跌落在那柔軟的沙發上,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的氣息就撲麵而來。
就在蘇銘岩的唇即將要碰觸得到包暖暖的唇的關鍵時刻,就被包暖暖叫停。
“把燈關掉。”包暖暖指了指頭頂上的水晶燈。
“不覺得這樣更有助於調節氣氛麼?”蘇銘岩眉尾一挑。
“求你。”包暖暖咬唇,開口懇求道。
難得看到炸毛的小野貓妥協的模樣,蘇銘岩自然要成全她的心思,將放置在茶幾上的遙控拿起,按下按鍵,房間一下子陷入在黑暗的世界裏麵。
包暖暖原本以為這樣的話,就可以讓她緊張讓心情稍稍調節一下,然而不僅沒有,她的心反而越來慌亂。
真的很害怕接下來自己要麵對的事。
畢竟是經過專業的訓練,即使在黑暗之中,蘇銘岩的視覺依然是那麼的敏銳。
他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這個女人一直絞動著的十指,嬌弱的身軀一直在不停的發抖著。
“你在害怕我?”
在黑暗之中,蘇銘岩的笑聲就如同是惡魔的微笑,讓包暖暖的心不自覺的發顫。
“沒有的事。”明明害怕得要死,仍然嘴硬著。
夜很漫長。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那微微敞開的窗簾灑落在女人嬌俏卻又顯得過分蒼白的臉上。
身子微微地扭動了一下,下一刻就睜開眼睛。
她現在已經躺在了大床上,身上僅僅蓋著一層薄被。
輕輕地掀開被子,自己的肌膚幾乎沒有一塊是原色的。
身上遍布著曖昧的痕跡,一股羞恥感自她的心上湧上來。
當蘇銘岩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包暖暖的雙手緊緊的揪著被子,被子早就已經被她揉捏得不成樣子。
注意得到蘇銘岩的視線,包暖暖赫然抬眸對上蘇銘岩的眼眸。
“昨天提的條件,你考慮得怎麼樣?”包暖暖生怕自己在被蘇銘岩這個男人吃幹抹淨之後,到頭來什麼都沒得,那自己不就是虧大了麼?
蘇銘岩眼眸一閃而逝的精光,爾後裝傻道,“什麼條件?”
“你!”包暖暖氣結,然而隻能重新換上笑臉,“蘇銘岩,你當煙兒的臨時父親,我當你的臨時情人,成交嗎?”
“好。”蘇銘岩點頭同意。
是暫時還是永久,不過隻是自己的一句話而已。
“換好衣服,我送你去公司。”
聽到蘇銘岩的話,包暖暖不假思索的起身,卻忘記了自己現在不著寸縷。
反應過來,就是一聲尖叫。
“你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用得著這麼大驚小怪的。”蘇銘岩看著炸毛的包暖暖不免扶額。
“你還是兩個娃的爸呢,就不能節製一點嗎?”包暖暖愣是生生的用被子將自己給裹成了一個包子,這才昂首挺胸的站起來。
“給那個臭小子再添一個弟弟,他就不會這麼橫行霸道。”蘇銘岩用半開玩笑的語氣對包暖暖說道。
“你這話要是被臭小子聽到,他肯定撓死你。”包暖暖已經預見臭小子炸毛的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