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回憶裏麵抽離出來,包暖暖側眸看了看蘇銘岩,“所以你現在是準備履行小時候的約定?在這樣的情況下?”

“其實在結婚前的一天,就應該送到你的手上,隻不過那個時候……”蘇銘岩似是想到了什麼,立即欲言又止。

“我已經不再是那個做著公主夢的小女孩了,你也不是那個當初許諾過我要建造一座真的城堡的小男孩了。”包暖暖的理智還是戰勝了感性。

如果是從前的那個自己,在收到這樣的驚喜的話,那麼肯定會感動地喜極而泣的,然而過去都已經過去了。

“就當做是遲來的結婚禮物或是送給兩個小寶貝的也可以。”蘇銘岩已經做了最大的讓步了。

然而即使是這樣,得到的依然是包暖暖的拒絕。

“你若真有心,現在應該去到寧挽輕那裏,秋爺爺和爺爺兩個人那麼一鬧,想必她現在很難做吧。”包暖暖倏地轉身,語氣聽起來無比的決絕。

“錦易送你的,你就欣然收下!而我送你的,你就婉拒,包暖暖你是在挑戰我的耐性麼?”原本溫和的語氣已經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冷冽如寒冰的凜然。

“你好端端的提錦易哥哥做什麼?”包暖暖顯然還沒有意識得到自己現在已經惹怒了蘇銘岩這個像狼一樣的男人。

“錦易哥哥?叫得真是親昵!”蘇銘岩的額頭青筋暴起,已經處於****的邊緣。

他猛的扼製住包暖暖的手腕,很有勁,似是恨不得直接將她的手腕骨給生生的捏碎。

“蘇銘岩,你無緣無故的抽什麼風!”包暖暖的眉頭已經緊緊地擰在一起。

“我抽什麼風?包暖暖,你別不知好歹!”蘇銘岩盛怒道。

“我不知好歹?蘇銘岩,你怕是腦子有問題吧。”包暖暖被蘇銘岩說得莫名其妙的。

不知為什麼,蘇銘岩此時此刻的腦海裏麵浮現的滿是當初這個女人和錦易相擁在一起的畫麵,僅存的一絲理智已經被妒忌的火焰燃燒殆盡。

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包暖暖,就已經被蘇銘岩給扛起來,走進城堡。

在氣頭上的蘇銘岩絲毫沒有顧及得到包暖暖現在的腰還傷著,將她給直接扔到了天鵝絨的毯子鋪蓋的地上。

聽到解皮帶的聲音,包暖暖的心陡然一驚。

下意識地往後挪去,想要躲開,然而還是沒有逃得過男人的眼睛。

雙腳被用力一拉,一下子就被男人的高大的身軀壓製著,幾乎是動彈不得。

那一夜的噩夢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包暖暖的身子一直在發抖,嬌嫩的紅唇已經被她咬出血來。

這一次的蘇銘岩和那一晚的蘇銘岩並不一樣,那晚的蘇銘岩是被藥物控製著,而今晚的蘇銘岩是無比清醒。

一頭沉睡的獅子與一隻發狂的狼,哪個更可怕,可想而知。

淚水止不住的流,身體的疼痛和心上的疼痛一起包圍著她,讓她快要窒息喘不過氣來。

經過一番猛烈的索取之後,蘇銘岩已經清醒了不少,看到她白皙的肌膚上麵遍布著的紅痕,甚至是深深的咬痕,他的眼眸浮現出一絲疼惜,然而稍縱即逝。

“你回來的目地不就是讓嶽父可以出獄麼?我可以幫你!”蘇銘岩很好地掐中了包暖暖的死穴。

身子還在不停地發抖,她淚眼婆娑地看著已經衣冠楚楚的蘇銘岩,就像是一隻受了驚的小兔子,雙目通紅,“你這麼說是有辦法麼?”

這些日子,其實包暖暖暗地裏也不停地想要讓父親可以早一日擺脫牢獄之災而奔走,然而卻一直毫無頭緒。

“自然有,然而我有一個條件。”蘇銘岩扣好扣子,眸光落在包暖暖的身上。

“什麼條件?”懷裏抱著散亂的衣服,十指不安的絞動著。

“我要你做我的情人,三個月!過了三個月,契約自動失效,你的父親也會重獲自由!”蘇銘岩就宛如一個高高在上的帝王,發號著施令。

包暖暖隻有臣服的選擇,除此之外,別無選擇。

她先是嗤笑了一聲,“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要讓那兩個小包子回避了,原來是擔心被自己的親生骨肉看到你這麼醜惡的嘴臉!”

“緩刑五年!三個月後的今天就是最後期限,要怎麼選擇,我想你比我清楚。”將茶幾上那張薄薄的紙張扔到了包暖暖的身上。

看著那張紙上麵的幾個字:情人協議,包暖暖莫名的想要笑,“所以早就在我回來的那一天你就已經盤算好了!蘇銘岩,我當初一定是眼瞎了,才會愛上你!”

“愛上我?包暖暖,不要太過高看自己!一個殺人犯的女兒也配愛人!”蘇銘岩嗤之以鼻。

“我說過我的父親不是殺人犯!蘇銘岩,你簡直混蛋!”包暖暖赤紅著眼眸,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很想要將眼前這個男人給生吞活剝。

“混蛋又如何?你還不是照樣要躺在我的身子底下承歡?”溫厚的手掌摩挲著她細致的下巴,鳳眸帶著不明意味的情緒。

早就已經知道蘇銘岩這個男人陰晴不定,隻是沒有想到這個男人變臉居然會這麼快。

“真應該讓你的兩個孩子看看,你現在這麼一副混蛋的嘴臉!”包暖暖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可是她現在隻能選擇妥協。

蘇銘岩不怒反笑,抬起她的下顎,讓她不得不要直視著自己的眼睛,“包暖暖,你覺得我像是會在乎別人眼光的人?”

“當然不是!否則,怎麼前腳剛剛休了妻子,後腳就跟妻子的好閨蜜攪和在一起!蘇銘岩,你簡直狼心狗肺!”

高高抬起來的手,還沒有落下,就已經被他溫厚的大掌給牢牢鉗製住。

“嘶!”

蘇銘岩沒有想到自己已經控製住她的手,但是她的唇微張,毫不猶豫地咬住他的裸露出來的肩膀,怎麼也不肯鬆開口。

“你瘋了是不是?”

一個甩手,她已經重新被蘇銘岩給壓製在身子底下。

“蘇銘岩,你欺人太甚!”不想要在這個男人的麵前流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麵,可是不爭氣的眼淚就這樣順著她的臉頰滑落。

手接觸到冰涼涼的液體,蘇銘岩微微怔了一下,然而很快又恢複一如既往地漠然。

“條件我已經給你,至於答不答應,你最好在好好想過之後,再回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