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調製出來的新品,還沒有定價。”調酒師現在的心情真的是沒有辦法用任何的言語描述。
“新品?”不知道為什麼,一聽到這麼一詞,包暖暖覺得心裏麵萌生出不安的感覺。
“嗯,新品。”調酒師點點頭。
天知道,他現在的心裏麵已經有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
這杯酒是自己精心調製,原本還想留給和女神一起飲用的,沒有想到居然會出現這隻幺蛾子。
“沒事吧?”江寒看到從剛剛直到現在就一直不停地扇風的包暖暖,目露擔憂。
“這裏是開了暖氣嗎?怎麼會這麼熱?”包暖暖原本白皙的臉頰因為驟然升高的體溫染上了片片紅霞。
“暖氣?等下,臭小子你在這杯酒裏麵放了什麼東西?”江寒的臉色驚變,一把揪住調酒師的衣領。
那個調酒師還在為自己剛剛那杯雞尾酒惋惜的時候,回過神來,就看到暴怒的,好像要把自己手撕掉的模樣。
“什麼?”調酒師茫茫然的看著已經暴走的江寒。
國民男神,萬千少女心目中的夢中情人,現在根本就是已經化身成為發狂的野獸了。
“下作!”話音一落下,一記拳頭已經朝調酒師俊秀的容顏招呼過去。
包暖暖現在還沒有完全搞清楚狀況,就看到江寒已經開啟暴走模式,想要去阻止也是有心無力。
“不要打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就是覺得熱了一點沒有關係的。”包暖暖晃了晃腦袋,伸出手去阻止想要繼續打調酒師的江寒。
“我可是一個口嫌正直的人,安守本分的公民,怎麼可能會往這酒裏麵加什麼莫名其妙的東西。”調酒師被江寒那一拳徹底打蒙了。
“我出去散散風,真的是太熱了。”包暖暖一邊不停地扇著風,一邊朝門口走去。
然而江寒還在怒氣當中,並沒有發現包暖暖已經離開。
“嗷呦!疼!”
因為剛剛那杯雞尾酒的緣故,所以現在腦袋昏昏沉沉的,就連視線也變得模糊,導致不能太看清路,直接撞進迎麵走來的胸膛上。
“知道疼,還傻乎乎的往上撞?”男人低眸看到在不停地揉著鼻子的小女人。
今晚的包暖暖很明顯經過一番打扮,本來就精致的娃娃臉經過修飾,倒是增添了些許女人味。
不過這個點,這個女人不在家裏麵陪著孩子,跑到這裏來做什麼?
莫不是約會?
之前讓何仟調查,似乎還提及得到這個女人還有著一個秘密的情人,難道今天就是來見那個男人的?
聽到這熟悉的清冽的男人的聲音,包暖暖的水眸睜得大大的,“你這個混蛋,怎麼我走到哪裏都會碰到你!”
“所以這不就是很好地說明我們兩個人有緣。”削薄的唇緩緩上揚,那抹笑容足以魅惑眾生。
“有緣也是孽緣!”包暖暖咬牙切齒道。
一激動,就覺得更加熱了。
感覺有一團火在自己燃燒著肆虐著,手不自覺地去撕扯連衣裙,一大片白皙的肌膚隨著她連衣裙的滑落肩膀暴露在空氣之中。
“包暖暖?你……”
話還沒有說完,薄唇就被粉唇給緊封,毫無章法的攀附住男人的脖頸,動作很青澀。
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她唯一的感知就是這樣緊緊地貼著男人的身體,可以讓她燥熱的感覺沒有那麼難受。
本來是覺得放了江寒那個臭小子的鴿子不好,所以就過來看一下,沒有想到反倒有意外驚喜。
不再處於被動的姿態,直接化被動為主動。
“啪!”包暖暖還處於懵懵的狀態,就被來人給狠狠地甩了一個耳刮子。
捂著發疼的臉頰,看著那個氣急敗壞的寧挽輕,包暖暖嘴角勾勒出一抹嘲諷的笑容,“自己的未婚夫看不住,倒是隻會對我耍橫!寧挽輕,你倒是越活越回去了!”
“你!”高高揚起來的手還沒有落下,就已經被蘇銘岩給牢牢的抓住。
“寧挽輕,不想要成為明天娛樂頭條,給我安分一點!”
“蛇鼠一窩!”被寧挽輕那麼一打,包暖暖雖然清醒了一點點,但腦子依然還是暈暈乎乎的。
身子沒有辦法保持平衡,卻堅持著要這樣離開。
打了一個踉蹌,蘇銘岩想要伸手去阻止,已經來不及,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上,幸好被出現的江寒給扶住。
“怎麼,你們未婚夫婦雙雙出現是準備給我們這些觀眾塞狗糧的嗎?”江寒扶著讓包暖暖站穩。
“江寒,好久不見。”寧挽輕重新恢複笑臉。
然而江寒視而不見,轉而對蘇銘岩道,“這個小美女怕是中招了,你知道她的家在哪裏吧,送她回去。”
聽到江寒要把自己推給蘇銘岩,包暖暖下意識的想要掙脫,卻已經來不及,就被江寒推到蘇銘岩的懷裏麵。
“你放開我!你再不放我,我咬你了!”
可能是忍受不了她的吵吵嚷嚷,蘇銘岩索性直接把包暖暖扛在肩膀上,無視她的小腿一直不停撲騰著。
蘇銘岩就那樣扛著包暖暖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之下,走出了酒吧。
“你還是不要去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江寒擋在想要去追蘇銘岩的寧挽輕的麵前。
其實寧挽輕向來對於偏幫包暖暖那個賤人的人沒有什麼好感,然而江寒不一樣。
江寒是這圈裏麵有頭有臉的人,如果自己打算繼續在這圈內繼續混下去,那麼江寒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得罪的。
即使心裏麵不情願,寧挽輕嘴角依然掛著得體的笑容,“雖然不想這樣說,但是你也知道,我現在才是阿岩的未婚妻。”
“未婚妻?用那麼齷齪的手段上位,寧挽輕你可真讓我刮目相看!”江寒撞了一下寧挽輕的肩膀,就這樣越過她而去。
身後的寧挽輕,雙手緊緊握成拳頭。
為什麼所有人都說她做錯了?
她不過是為了追尋幸福而已,憑什麼包暖暖一出生就含著金湯匙,備受寵愛,就連所要嫁的人也是最好的男人。
而自己,母親早死不算,還給她落得一個嗜賭成性的賭鬼繼父。
她怎麼會甘心?看到那個曾經驕傲的白天鵝低下高貴的頭顱,在那一刻,她的心情別提多麼愉悅。
五年前,她沒有失敗,這一次她照樣也可以將包暖暖驅逐出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