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是管家,不過身兼數職,既是司機也是廚師,總之哪裏需要他,哪裏就有他可愛的身影。

他解開圍裙,對著蘇銘岩所在的方向微微鞠躬,“見過孫少爺。”

蘇銘岩隻是微微頷首,除此之外臉上並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

“您老今天要是沒有把當年的事解釋清楚,那麼別說是您的曾孫女的麵,就連這門也別給我踏出去。”蘇銘岩用眼神示意一旁不發一言的何仟。

何仟接收得到他的目光,立即會意,走上前阻擋住了蘇安天要離開的腳步。

“臭小子,你造反是不?竟敢對你老子的老子耍橫啊?”蘇安天吹胡子瞪眼睛。

蘇銘岩終於知道那個沒大沒小的臭小子性格怎麼會那麼不討自己喜歡,敢情是遺傳了這個老頑童的性子,難道現在流行隔代遺傳?

蘇銘岩的眉毛突的一跳,他都懷開始疑現在這個跟小孩子一樣耍脾氣的老頑童,在他年輕的時候居然可以創造一個商業帝國這個是不是謠傳了?

“您老暗中攜助出逃的那個笨女人現在一度以為我當年霸王硬上弓,對我是敬而遠之!”

蘇銘岩說著悠然起身,邁著穩健的步伐走到了蘇安天的麵前。

一聽這話,蘇安天立馬就拍了一下腦門,“失誤失誤啊,原本當初我是計劃第二天就去向孫媳婦解釋的,哪裏知道……”

原來在蘇銘岩將包暖暖吃幹抹淨的第二天晚上,就被人捉奸在床,還是和自己的小叔子。

縱然蘇安天相信那丫頭是清白的,可是他終於還是為了一己私心選擇袖手旁觀。

一想到這件事,蘇安天直到現在對那個丫頭心裏麵還是存有愧疚感的。

蘇銘岩沒有再說一句話,重新回到了自己剛剛所在的那個位置上。

“這一篇就暫且翻過,那寧挽輕呢?您老又作何解釋?”

許久之後,蘇銘岩薄唇才溢出這句話。

“寧挽輕,那朵白蓮花可不關我的事!誰都知道我對那個表裏不一的女孩可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好感都沒有。”蘇安天立即矢口否認。

本來蘇銘岩是覺得指不定是這個老頑童為了讓包暖暖那個女人出現,才想出來那損招的。

現在看來,那個寧挽輕倒是背著自己做了許多觸犯他底線的事情。

下藥,然後和自己躺在一張床上,再通知記者拍照,一切真的是計劃得天衣無縫。

不過他想那寧挽輕大概永遠都不會知道,那晚和她一夜纏綿的主人公不是自己,而是另有其人。

他不過是後來而已,隻是純粹的為了配合她演出罷了。

“不過臭小子你該是沒有吃虧吧。不然的話,你要是貞潔不保的話,那我要怎麼向寶貝孫媳婦交代啊?”蘇安天說著還長長的歎息了一口氣。

蘇銘岩嘴角又一次抽了抽,“我貞潔不保?您老的措辭還真的是與眾不同!”

“不和你扯了,老顧我們快快出發去見我那小公主。”蘇安天現在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看看那另一個小女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