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臭小子他再了解不過,要是自己打他這麼一拐杖,那麼可就別指望著他把曾孫子和曾孫女給帶回家了。

“話說那個小男娃我偷偷瞄過一眼,跟你這個臭小子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就連那臭脾氣也是一個性子。”

“我當初可沒有說自己的父親是衣冠禽獸!”

雖然那親子鑒定報告已經明確的告訴自己那個臭小子就是自己的種,可是被自己的親生骨肉一口一個衣冠禽獸的,這感覺還真是不可描述。

“噗嗤!”雖然安在天很想要控製住自己的,可是他實在沒有辦法憋住。

“要我說你的兒子都比你強,你要是有你的兒子半分好,你們小兩口現在早就歡歡喜喜把家還了。”蘇安天注意得到蘇銘岩的眼神,連忙收斂去笑容。

有時候,這蘇安天都不禁懷疑眼前這座高冷的大冰山究竟是不是自己的親孫子,畢竟自己可是這麼風趣幽默。

這臭小子八成是隨他爸,想當初他的爸也是不易親近的,要不是有自己這個月老,恐怕是注孤生。

現在看來自己又得重操舊業,不然自己的孫子這樣發展下去的話就得注孤生了。

“你監視我?”

蘇安天覺得自己跟這個孫子完全get不到一個點子上,他的注意力似乎和自己不在一個地方。

“我那是叫關心,怎麼可以說是監視呢?”蘇安天立馬為自己的行為做出解釋道。

“您老得空還是多去關心您的寶貝曾孫女。”蘇銘岩說罷,就越過蘇安天進入屋子裏麵。

何仟也趕緊跟上。

“我說臭小子,我的曾孫女咋了啊?”然而回應蘇安天的是一片安靜。

他拍了拍自己的身子,扔掉手中那根礙事的拐杖,搬椅子立馬轉移陣地。

看著坐在自己對麵,有真皮沙發不坐,非得坐在那張硌得慌的椅子上麵的老頑童,蘇銘岩嘴角微不可聞的抽了抽。

“有話就直說,別用看動物一樣的目光一直盯著我看!”被那老頑童盯得不自在的蘇銘岩終於忍不住開口道。

“我說,臭小子要主動出擊才有故事,想當年要不是我的那一杯酒,你這小子現在哪裏來得兒女成雙?”

等一下,他剛剛是不是說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等蘇安天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原來那杯酒是您老動了手腳?還真是謝謝您老的成全!”蘇銘岩幽暗的寒眸劃過一絲危險。

本來以為當年那杯酒是寧挽輕那個不安分的女人做的手腳,想不到自己到頭來竟是被家裏這隻老狐狸給算計了。

饒是這蘇安天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的也沒來由地感到心慌慌,不過為了維持自己作為一個長輩的尊嚴,他還是硬著頭皮應對。

他幹笑了幾聲,“說起來,我還沒有見過那曾孫女呢!老顧啊,準備車子,我要去看看那小公主。”

聽到老爺子的吩咐,一個看起來很是精神的老人家立即從廚房走出來,他的腰上還圍著圍裙。

這蘇家雖然是第一大家族,但是這家裏麵卻隻有一個管家——顧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