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城所有人都覺得是她包暖暖不知廉恥,死纏爛打的要嫁給蘇銘岩。

可是沒有一個人知道,那個時候才剛剛畢業的自己,好不容易就可以實現夢想,父親卻跪下來老淚縱橫的懇求自己,與蘇氏聯姻。

“誰年輕的時候還不遇到幾個渣男呢?就算是我無知,又與你們何幹!”包暖暖最厭惡的事莫過於那些人一遍遍的提醒著她當年為何會嫁給蘇銘岩。

渣男?蘇銘岩的臉早就已經陰雲密布,醞釀著一場大暴風雨。

幾個工作人員也看到了蘇銘岩,不禁打了幾個哆嗦,為這包暖暖捏了一把汗。

“媽咪,壞叔叔在呢!”包煙兒小聲的提醒著包暖暖。

包暖暖微微抬眸,剛剛好對上蘇銘岩那雙迸發著淩冽寒氣的眼眸,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冷顫,隨即又裝作若無其事。

“這裏很熱鬧麼!沒有想到我有一天也有人敢這樣議論我?”蘇銘岩矛頭直指包暖暖。

包暖暖莫名的感到做賊心虛,不對啊,她為什麼要心虛啊?

做錯事的是蘇銘岩和那個寧挽輕不是嗎?

一想到這裏,包暖暖不禁挺直了腰杆,整個人也感覺理直氣壯多了。

注意得到包暖暖臉上的表情微妙的變化,蘇銘岩的嘴角露出了難以察覺的弧度。

他一步步地走向包暖暖,臉色不明。

可能是因為知道自己剛剛說過的話,一定會惹怒蘇銘岩,所以包暖暖拉著包煙兒的手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幾步。

那包煙兒或許是沒有察覺得到自己的媽咪的不對勁,一下子就鬆開手走到了蘇銘岩的麵前。

“壞叔叔,為什麼煙兒和媽咪不管走到哪裏都可以遇見你啊?”包煙兒拽住蘇銘岩的衣角,眨巴著大眼睛,看著他。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寧挽輕的臉色已經變得難看。

難道說蘇銘岩這一次是真的對包暖暖上心了嗎?

不可以,她絕對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她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可以阻礙她嫁入豪門。

蘇銘岩傾身將包煙兒給抱起來,眼神看向包暖暖,眉毛微挑,似是在挑釁著她。

“包煙兒,下來!不然媽咪生氣了!”包暖暖已經被這不爭氣的小公主給氣到了。

看到媽咪陰沉沉的臉色,包煙兒在蘇銘岩的懷裏麵稍稍的掙紮了一下,“壞叔叔,放煙兒下去,不然媽咪生起氣來很恐怖的哦。”

蘇銘岩嘴角染上了笑意,“為什麼?”

“煙兒也不是很清楚,哥哥常說媽咪生氣的時候和狼外婆還有老巫婆一個樣。”包煙兒砸吧了一下嘴,開口回答道。

那些工作人員在聽到包煙兒天真無邪的話語紛紛掩嘴偷笑,如果不是礙於蘇銘岩在場的話,那麼他們早就笑出了聲。

向來冰冷宛若冬日寒冰的蘇銘岩此時此刻因為嘴角的暖笑,讓他身上肅殺氣息消減了不少。

尤其是在看到那已經被自己的寶貝女兒氣得七竅生煙的包暖暖,蘇銘岩的心情更是大好。

這個女人回來,倒是給自己送了一件美好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