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挽輕在看到包暖暖的時候,眼眸一閃而逝的厭惡,不過很快就消失不見。
“你少在我的麵前秀,我已經知道你是白蓮花!真是礙眼!”簡心看向寧挽輕的眸光裏麵都是遮掩不住的反感。
白蓮花?這簡心看上去除了蠻橫一點之外,似乎還挺敢愛敢恨的,至少討厭寧挽輕這點上是和自己一樣的。
然而寧挽輕並沒有被簡心的冷嘲熱諷給激怒,淺笑依然,“大家現在都是同一個劇組的,你又何必把話講得這麼的難聽呢?”
好一個三兩撥千斤,如此一來,倒是越發顯得簡心飛揚跋扈,而寧挽輕則依然是善解人意的人設。
“各位真的很抱歉,先前簡心有什麼不好的地方,該是她還沒有融入這個大家庭裏麵。”包暖暖微微傾身,向眾人說道。
“我向大家保證,從今天開始,簡心會像對待家人一樣對待你們的。最後預祝此劇收視長虹。”
寧挽輕從包暖暖剛剛開始說話的時候,目光就沒有一刻離開過包暖暖。
總感覺得到這個女人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一言一行無不得體,就連所說的話也讓人很難反駁。
經過包暖暖的道歉之後,那些工作人員雖然還是對簡心有所不滿,不過倒是沒有之前那麼嚴重了。
慢慢來吧,反正她現在有的是時間跟她們耗著的。
“媽咪,母老虎不凶了誒!”包煙兒從包暖暖的懷裏邊探出自己的腦袋。
這童言無忌的一句話,讓那原本就盛怒的簡心現在更是煩躁,對包暖暖更是恨得牙癢癢的。
“沒教養的小丫頭,你說誰是母老虎!”
被簡心這樣凶神惡煞的樣子給嚇到的包煙兒委屈巴巴地揪著包暖暖的衣角。
“就算你不是一個公眾人物,作為一個大人,對一個幼兒如此凶悍不覺得過分了麼?”
兩個孩子是包暖暖的軟肋,她縱使自己被欺負,也絕對不會容許別人欺負她的孩子。
從簡心的鼻翼之間溢出一絲冷哼,“也總歸比你一個已經被休離,卻還不知羞恥的生下別人的兒女來得好的多!”
聽著簡心羞辱包暖暖的話,寧挽諾嘴角雖然至始至終都維持著淡淡的淺笑,但其實她的內心裏麵早就已經歡呼雀躍。
“我不知羞恥嗎?不過是年少不懂事而已,怎麼到你這邊卻變得不知羞恥?”
簡心的話無疑再一次揭開包暖暖的傷疤,不過如今的她她卻已經可以從容的去應對。
“年少不懂事?”剛剛走進來的蘇銘岩恰好聽到包暖暖對簡心所說的這句話,臉色不覺已經冷了下來。
他並沒有繼續走上前去,而是駐足在原地,他倒是要聽一聽這個女人還會說出什麼語出驚人的話語。
寧挽輕的餘光已經注意得到蘇銘岩,不過她並沒有去提醒包暖暖,心想這或許對自己來說,是一個機會也說不一定。
簡心的注意力一直在包暖暖的身上,“這麼說,當年那個對蘇少死纏爛打的女人不過是因為無知才會那麼做的麼?”
死纏爛打?包暖暖聽到這個形容詞的時候,心裏麵不自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