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佐藤陰笑著說今晚有幾十個飛虎隊員混進清城,強攻位於“金龍酒店”旁的“中日聯誼會”(即鬼子的情報機構——鳳城櫻花的駐地),飛虎隊幾乎被鬼子全殲。
佐藤說完,一揮手,十幾個鬼子各提著兩三個血淋漓的腦袋進來。
梁飛虎目眥盡裂,這些都是與他同甘共苦過的飛虎隊員的人頭,有大刀小隊的小隊長“大刀李”,有手槍小隊的小隊長“手槍萬”,有懶鬼輝……
“嘎嘎,為了不讓你的戰友白白地送死,梁隊長你還是投降吧?”
“我的兄弟都死得其所,都是好男兒,難道他們的隊長會是孬種?哈哈哈……”梁飛虎狂笑著說。
“嘎嘎,我就以梁隊長為誘餌,讓飛虎隊員自投羅網吧。嘎嘎,現在就有請梁隊長品嚐品嚐開胃菜。”
細路生把梁飛虎拖到“L”型的寬木凳上開始捆綁。梁飛虎背靠著木樁,雙腿平直地被固定在木凳上。他的手被反捆在木柱後,麻繩從他胸膛繞過把他的上身緊緊地綁在木柱上,膝蓋到大腿根被五道皮繩纏繞在他腿下的木板長凳上。麻繩捆得死死的,梁飛虎無法動彈一分。
細路生把一根木棒插進梁飛虎的腳腕下。細路生一用力,梁飛虎的小腿就被抬起一點,螞蝗就快速地把一塊青磚塞在了梁飛虎的腳根下。
感覺到膝蓋傳來一陣巨通,梁飛虎咬著牙痛哼了一聲。這時,另一個漢奸接著抬起梁飛虎的小腿,再加了一塊冰冷的青磚。
腿就像要斷了似的,劇烈的疼痛刺激著梁飛虎的神經,他開始掙紮起來。
佐藤點燃一根煙,猛吸幾口之後用左手捏著梁飛虎的左腳,右手就把燃燒的煙頭塞到梁飛虎的腳趾肚上。梁飛虎奮力地掙紮,可惜一切的掙紮都是徒勞的。聽著梁飛虎發出痛苦的呻吟,佐藤不急不慢地繼續用煙頭燙著梁飛虎的腳趾、腳心。佐藤燙了一陣梁飛虎的左腳後,他又抓住梁飛虎的右腳燙了起來。
“啊——”梁飛虎痛得尖叫起來,滿頭滿臉都是汗水。這時候,他就想起趙月娥與老李,他竭盡全力地去思考趙月娥與老李為什麼堅貞不屈、視死如歸的問題。
磚已經加到了四塊,梁飛虎小腿被弄得向上可怕地彎曲著。梁飛虎甚至都能聽到關節發出的“嘎嘎”聲,他眼前一陣陣的冒著金星,難以忍受的劇烈疼痛消磨著他的意誌,眼淚和鼻涕噴湧而出,流得他滿臉都是。最後,梁飛虎痛得哀嚎著,用後腦猛烈地撞擊身後的木柱,希望自己能早點從這種難熬的折磨中解脫出來。終於,他在漢奸走狗們“降不降”的逼問聲中眼前一黑就昏死過去。
在隨後的日子裏,佐藤不斷地來折磨他。每當受刑時,他就分散精神去想趙月娥與老李,以分散肉體的痛楚。他發覺他逐漸參悟透趙月娥與老李為什麼寧死不屈的這個問題,他發現自己越來越靠近趙月娥與老李的精神境界。
後來,佐藤還在他肉體飽受折磨、精神狀態最差的時候對他實施美人計。他非常感謝雨荷對他的針對性訓練,讓經受得住了美女的誘惑。
1945年中國農曆春節的鍾聲即將敲響,中國傳統節日就快來臨。在年二十九那天,佐藤還在折磨梁飛虎。
佐藤冷冷地瞅著梁飛虎,嘿嘿冷笑著說:“梁隊長,北江中隊被我們皇軍打得成為曆史,黃大勇指導員被北江支隊扣下審查。你的飛虎隊也已經被我們無敵的大日本皇軍打散了,死傷慘重,你現在成為光棍隊長了。”
飛虎隊群龍無首,而黃大勇好大喜功不善於指揮作戰,恐怕佐藤森郎的所言非虛。梁飛虎的臉色黯淡下來,心裏劇烈地刺痛起來。
“嘿嘿,你這個光棍隊長的存在對我們大日本皇軍來說已經無關重要,不過,我有好生之德,就讓你度過今生中的最後一個春節。聽說你神槍無敵,我就破壞你的手指,讓你今生都不能用槍。不過,你就快成死人了,你的手能不能用槍已經是無所謂了。哈哈哈……”
刑訊室響起佐藤瘋狂的笑聲。
細路生拿起一把特製的指甲鉗,形狀就象一把鑷子,其中一片的形狀就像一個兩邊帶刃的寶劍形狀,而另一片在靠近尖部卻成直角形向內彎曲著,上麵是幾個尖尖的牙齒。
當那寶劍型的一頭刺進梁飛虎的指甲縫時,那尖尖的牙齒恰好緊緊地叼住指甲蓋。細路生是一個行刑的老手,他不像人們想象的那樣,“嗖”的一聲就將那指甲拔下,而是慢慢地、一點一點地將那片指甲蓋撕扯下來,在撕扯的過程中帶起了一絲一縷的血肉。
十指連心,梁飛虎鐵青著臉,牙齒咬得吱吱響。
其實,鬼子對中國人的施暴比我作品中的描寫更慘無人道,例如電刑、螞蟻上樹、烤全羊、挫排骨、坐老虎凳、睡鐵釘床、鐵絲刺尿道、燒紅的鐵條捅下體捅肛門、活剝人皮、鹽焗雞、毒氣試驗,活體解剖試驗等等匪夷所思、但慘無人道的刑罰。但為了和諧,本人不詳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