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不能讓大王進行削藩呐。”一名小諸侯說道。
這名小諸侯的話立即引起在座所有諸侯的附和。
“大家且聽本侯一言。”西伯侯姬昌雙手虛壓,示意大家安靜,然後說道:“大王不會如此不智,必是有人妖言惑眾,待本侯明日覲見大王之時便會闡述此中厲害,相信大王會聽從本侯的意見,即使不聽從本侯的意見,還有東伯侯薑桓楚、南伯侯鄂崇禹、北伯侯崇侯虎三大諸侯在。”
“在別的事情上,東伯侯薑桓楚、南伯侯鄂崇禹、北伯侯崇侯虎三位之中或許有人會附和大王,但在這種關係到自家身家利益的前提下,這三位肯定會與本侯以及諸位齊心的。”西伯侯姬昌說道。
眾諸侯聽聞姬昌如此說,便放下了心,想想也是,即使是大王也不可能違逆了所有諸侯的意誌。
接來來便是一片歌舞生平,不醉不休。
待眾諸侯走後,西伯侯姬昌瞬間清醒過來,再也不複剛才的醉樣。
“居然想拿本侯當槍使。”西伯侯姬昌冷笑道,隨後一歎,說道:“真不知道大王如何想的,居然敢削藩,豈不知這樣一來,必定與天下諸侯離心離德啊。”
“侯爺,大王與天下諸侯離心離得這不正是我等所想嗎?”西伯侯姬昌的重臣南宮適微笑著說道。
“天下諸侯離心離德之後,如若大王再一意孤行,那離天下諸侯皆反之日不遠了。”散宜生笑道。
“慎言!”西伯侯姬昌沉聲說道。此時的西伯侯姬昌已然隱隱已經有了反意。
“侯爺放心,吾等已加強戒備,三丈之內別說人了,連隻蒼蠅都沒有。”南宮適說道。
“這麼說,明日本侯不但不能勸諫,反而得支持大王?”西伯侯姬昌問道。
“不!侯爺明日覲見大王之時,不作任何之語便可,吾等治下諸侯坐不住,那其他三路諸侯治下便能坐得住,不管是東伯侯薑桓楚,還是南伯侯鄂崇禹,抑或是北伯侯崇侯虎,他們都會覲言的,侯爺隻需要搖旗呐喊便可,四大諸侯一齊姓,即使大王也得掂量掂量。”
“大王受到如此羞辱,必定不會甘心,屆時,侯爺要做的就是暗中推波助瀾即可,待時機成熟,便可快馬返回西岐,實行兵諫。”散宜生說道。
西伯侯姬昌沉思了片刻便點了點頭,就如散宜生所言,根本不用自己出頭,其他三大諸侯自會出頭,到時,自己隻要在後麵搖旗呐喊即可。至於後麵的推波助瀾,對西伯侯來說那叫小菜一碟。
明日一早,四大諸侯覲見,所有諸侯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是否能夠打消帝辛藩,就看今日這一遭了。
“大王,朝歌傳言,大王意欲違背祖訓,行那削藩之舉,敢問大王,是否有此事?”待固有的一係列流程走完後,南伯侯鄂崇禹直言勸諫道。
“削藩?沒有此事!孤做那天怒人怨之事做甚?”帝辛直接搖頭說道。
眾諸侯一聽,懸著的心頓時放了下來。西伯侯姬昌卻是傻眼了,說好的大王性子強呢?說好的執意削藩呢?怎麼啥事沒有?
“既然沒有此事,那看來是有妖邪之徒欲使大王與眾諸侯離心離德,還請大王徹查此事!”東伯侯薑桓楚說道,眼睛卻是盯著姬昌,就差明著說,這是姬昌的陰謀了。
西伯侯姬昌雖驚但不亂,直接無視了東伯侯薑桓楚,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些許風言風語怎麼能離間得了孤與諸位,孤在此向成湯曆代列祖列宗宣誓,孤決不削藩!不但孤不削藩,孤的子嗣也絕不會削藩!”帝辛說道,然後當場舉劍發誓。
帝辛這麼一番操作,頓時徹底打消了所有諸侯懸著的心,一時間,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變得其樂融融,不時傳出“大王英明”的馬屁聲。
“諸位安靜!孤與汝等彙聚一堂很是不易,今,孤有一大喜事,欲與諸位共享。”帝辛見氣氛差不多烘托出來了,便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