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如此,當然這也跟我華夏的國情有關,在我看來,中醫西醫之別猶如春秋戰國時期的百家爭鳴,不管是中醫還是西醫抑或著是巫醫等,都有其各自的長處和短處,我們所要做的便是取其長處,棄其短處,相互驗證,共同發展。”
“便說說這針灸之術吧。”楊信指了指正在講台上演講的黃飛鴻,“這針灸之術我們民團就是請黃師傅製定好一個標準量後傳授給護士連,比如說戰士受傷了,如果麻藥不足就得借用針灸之術麻醉,什麼情況下需要全麻,什麼情況下需要半麻,都有嚴格的量化標準,再輔以西方的縫合之術縫合傷口,便可以快速地為戰士們止血,使之輕傷不下火線。”
楊信說著,忽然一愣,因為楊信又想到一條發財之路,這個時代還沒有青黴素,楊信記得青黴素好像是在二戰時期才開始大規模使用的,當時的青黴素可是堪比黃金呐。
“怎麼將青黴素給忘了,是時候將青黴素製作出來了。”楊信暗中想到。
“如果隻是簡單的戰地傷情治療,確實可以通過這種方式解決,但世界上的病患何其多也。”孫文搖了搖頭,雖然讚同楊信的觀點,但也僅僅是部分讚同罷了。
“世界上的病患再多,患得病無非也就那常規的十幾種,哪怕是幾十種,上百種,隻要製定好嚴格的量化標準即可,畢竟怪異的病隻是少數,你不能拿個例當常例。有句話是這麼說的,西醫看不好可以看中醫,中醫看不好就看巫醫,巫醫再看不好隻能聽天由命了,如果真要得了絕症那除了等死剩下的隻能是祈禱了。”楊信侃侃而談。
“人好治,國難醫啊,我大清已經病入骨髓了啊。”孫文長歎一聲,再次將話題向國家方麵引。
“我認識一人,他說過這麼一句話,學醫救不了中國人,於是,他毅然決然地棄醫從文,想通過犀利文字發出呐喊聲,從而喚醒國人。比如這句:我翻開曆史一查,這曆史沒有年代,歪歪斜斜每頁上都寫著仁義道德幾個字。我橫豎睡不著,仔細看了半夜,才從字縫裏看出來,滿本都寫著兩個字是吃人,我就很喜歡。”
“哦,此人是誰?”孫文眼睛再次一亮,這又是一位誌同道合之人呐。
楊信忽然一愣,猛然想起,此時才1885年,而魯迅先生是1881年出生,他還是個四歲個幼童,“此人魯迅,乃浙江紹興人。”
“我告訴你的是魯迅先生,你找不到周樹人可別怪我。”楊信看著雙眼中精光直閃的孫文,心中暗想。
“可惜,魯迅先生的文章並不能喚醒愚昧的國人。”楊信有些可惜道。
“為什麼?”孫文來了興趣。
“識字率,我輩國人連千分之一的識字率都達不到,怎麼可能會被喚醒,即使魯迅先生的文字再犀利,國人不識字,奈何?”楊信說道。
“不過好在魯迅先生早有預料,早已說出十年樹木百年樹人之語,雖然前景黯淡,但就像這路,也得一步一步走不是?世間本沒有路,隻不過走的人多了便就有了路。”
“真是位奇人,恨不得現在相見相識。”孫文歎息道。
“你等著吧,最起碼還得等上個二十年。”楊信翻了個白眼,心中暗忖。
“兄台可曾聽聞革-命-黨?”扯了半天,孫文終於問到正題。喜歡諸天之逆天改命請大家收藏:諸天之逆天改命燃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