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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醫學研討會如期舉行,楊信以寶之林的名義進入了會場,從而順理成章地見到了國父孫文,此時的孫文風華正茂。
當楊信與孫文一見麵,兩人的眼中同時閃現著相見恨晚的光彩。
“終於可以聯係得上洪門了。”楊信見到孫文後心中不斷地盤算著後續的發展,隻要搭上洪門這條線,再將福粉和香煙的攤子不開,屆時,將有源源不斷地資金流入自己的口袋,後續不管是大力擴軍還是發展軍工或者工業都將水道渠成。
“這是開明人士,是可以爭取的對象。”孫文看到楊信後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人,因為楊信沒有留辮子。
在我大清,哪怕是孫文也得帶條假辮子,而眼前的三人就這麼堂而皇之剪去了辮子,這不是自己人是什麼?
“在下孫文,敢問兄台尊姓大名。”還未等楊信上前,孫文直接上前搭話。
“免貴姓楊,名信。這位是梅縣梁寬,我的弟子,這位是麻二,我的副官。”楊信開口說道。
“你不是嚴振東嗎?”孫文臉色瞬間一囧。
孫文來廣州之前,特意打探過黃飛鴻的信息,因為孫文想把黃飛鴻發展為自己人,畢竟黃飛鴻聲名赫赫,在民間的名聲也不錯,據說也非常開明,這是一個良好的發展對象。既然打探過黃飛鴻的信息,那楊信一行人的資料自然也出現在孫文的眼中,關鍵是此時的楊信,卻是以嚴振東的形象在行事。
“我懂,我懂……”孫文瞬間恍然,連連說道,心中暗想:“自己是不是有些飄了,在我大清的領土上還如此高調,以後是不是得低調一些,就像眼前的嚴振東,是不是也該取個化名?”
“不知兄台對大清怎麼看?”孫文直接開口問道。
“逸仙兄都是這麼直接嗎?你可知本官乃我大清六品武官,擔綠營千總一職。”楊信笑道。
“對待別人當然是不能交淺言深,但對於兄台,逸仙可是佩服至極。”孫文心中一動,看來對方對自己也是了解頗深啊,直接將自己的字給叫了出來,不過,孫文仍然不動聲色地說道。
“為何?”楊信不禁有些奇怪。
孫文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笑了笑指著楊信的腦袋,緩聲說道:“在大清,逸仙還未見過有官員敢擅自剪辮,不但未曾見過,簡直聞所未聞,別說在官方,即使在民間也鮮有人敢剪辮者。”
“哈,我們是軍人,免不了上戰場,上了戰場免不了受傷,剪去辮子隻是為了更方便地清理頭部的傷口罷了,這也是我們民團陪同黃師傅前來廣州參加國際醫學研討會的原因。”楊信雖然知道孫文的底細,但在公共場合,楊信顯然不想落人口實。
“哦?原來如此啊。”孫文眼睛一亮,既然楊信將話題轉到醫學上,孫文也借題發揮,“敢問兄台對中西醫如何看?”
“逸仙兄是不是反感中醫?”楊信反問道,在楊信的印象中,國父孫文受到的是西方教育,比較反感中醫。
“不錯。我認為中醫的診斷缺乏客觀標準,更多的是靠醫者的主觀體會,沒有一個量化標準;而且中藥成份極其複雜,很大程度上依靠醫者的經驗,這就造成了中醫難以推廣。”孫文並沒有繼續往深裏說,隻是淺嚐輒止,畢竟,楊信等人可以算是黃飛鴻的親友團,不能太過於貶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