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麼還是不行?”月兒驚訝道。
“慢慢來別急,多試幾次準成。”劉楓安慰道。
“哦!”月兒心中著急卻不露聲色,依著劉楓教的法子反複練習,失敗了再來,毫不氣餒。
累出一身香汗終於將魚鉤準確送進魚窩,眉飛色舞道:“我成功了!成功了!”喜悅之情溢於言表,人也不自覺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一時興奮忘了左腳扭傷,一站起左腳受力,立刻痛的她大叫出聲:“痛煞吾也!”放下魚杆坐回椅上,提起左腳架在右大腿上,不住用手揉搓。
這一下樂極生悲,劉楓心痛不已,那還有心情釣魚,放下魚杆走過來問道:“很痛嗎?”
月兒痛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那還有力氣說話,點點頭以示回答。
“你坐著別動,我去前台問問,看有沒有正紅花油。”劉楓說的正紅花油是治跌打損傷的良藥,治療扭傷效果極好。
“又得麻煩你,實在抱歉。”月兒一臉歉意。
“好啦!你我之間何必客氣,你等著我去去就回。”
“謝謝!”
月兒對他越客氣,劉楓越覺得心涼,月兒的客氣讓他感覺到的不是禮貌,而是生疏。
他不再說話苦笑著搖搖頭,然後去前台找藥。
他剛走上石階消失在視線內,便有幾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男子過來搭訕。
“美女,釣魚還是釣帥哥?”其中一個黃頭發白皮膚,身高比月兒略高,看上去還算英俊的小夥子問道。
他這話可不禮貌,放在以前已算是調戲良家婦女,現在這樣說雖不至上綱上線說他調戲月兒,卻也能看出此人極沒教養。
月兒聽他語氣輕薄假裝沒聽見,雙眼盯著水上的浮漂,不理他。
她不理,不表示事情就此了結,小黃毛沒有放棄的打算又問道:“剛剛離開的是你男朋友?”
他們在大廳裏便一直盯著月兒和劉楓,知道二人關係親密,至於親密到何種程度卻不得而知,這才出言試探。
月兒依舊假裝沒聽見不矛回答,若說前一問她是不想答,這一問卻是不好答。
說是非她所願,說不是,小黃毛這一夥可不像好人,讓他們知道自己沒男朋友免不了會被其糾纏,不作聲是最好選擇,既不承認,也不否認讓他們去猜。
“可惜啊!像你這樣一朵嬌滴滴的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小黃毛搖頭晃腦說道。
他說劉楓是牛糞,卻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就他的身高長相,雖不算難看,但若說劉楓是牛糞,他便連牛糞都不如。
月兒依舊不答,跟這種人,她沒什麼話好說。
“喲嗬!小美女還挺傲氣,哥哥我問了你三句,你竟一個字不回。”小黃毛邊說邊伸手去勾月兒的下巴。
動上手,赤裸裸的調戲,月兒終於忍不住,一掌拍開他的手怒問道:“你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