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 最危險的時刻-第九十二章 建設
第九十二章 建設
印尼國際雇傭軍兵總司令，印尼憲兵司令，印尼武裝力量總司令，龍居士出現在印尼電視台所有的頻道中。他飽含著熱淚，悲愴說：“六十萬東部軍區叛軍，已被我英勇的國防軍消滅。國防軍僅三十萬，以少敵眾，為頂住叛軍的瘋狂反撲傷亡殆盡，平均每個士兵犧牲，都會拉上二名叛軍墊背。最終，國防軍與東部叛軍同歸於盡。這樣的戰例，在世界軍事史上何曾出現過？事實證明，阿拉真主保佑下的國防軍有決心，有信心，有能力保衛祖國的領土完整，打擊一切分裂勢力！奉勸至今仍在負偶頑抗的各軍區叛軍，立即向政府投降，否則國防軍開到之日，你們後悔也來不及了，因為我們將不接受投降。”
接著是播音員宣讀的一份征兵通告：總統和總司令聯合命令：從即日起重建國防軍，國內十八歲到３５歲的男子必須到各征兵點報名，國防軍將擇優錄取，逾期不報名者，以逃兵罪論處。同時，憲兵部隊麵向全國擴招，……
誰都知道，印尼全國，陸續有一百二十萬人加入國防軍，現在一個不剩全死了，稍有點頭腦的人都明白，加入國防軍等於送死，但逃兵罪也很重，抓到就拉去槍斃。印尼人隻有報名參加憲兵部隊，才能躲過一死。如果能參加憲兵部隊，他們求之不得，在他們的印像中，憲兵部隊待遇高，傷亡少，祖上都添光了。
龍居士何償不知道他們的想法呢？正因為如此，他才將憲兵部隊征兵命令，和國防軍征兵命令，一起發布。
印尼人在威逼利誘之下，幾乎適合當兵的人都報了名。雇傭軍從中，逃選出三千萬人，編成一千個師。他們並非真正的憲兵，僅僅是打了一個憲兵的牌子，連武器都沒有，他們的作用是充當後勤工作，這一千個師當中，有九百個是工程兵師，一百個是運輸師。軍訓一個月，將軍鐵的紀律貫徹到他們的頭腦中之後，便開赴各處工地。印尼現在需要重建的地方太多了。有被打成白地的泗水，有各處軍用施設，有兵工廠，有研究機構等等。
工程兵部隊，實在是一支任勞任怨，作風優良，敢於玩命，且不計報酬的隊伍。如果各處建設都從民間招工，工作效率比不上不說，光那份工錢，足讓龍居士很是不舍。雖說他並不是沒有錢，但錢花在豬身上，實在不值。而工程兵部隊，隻需供給糧食和少量的津貼就行了。
這種做法，並非龍居士首創，國內早有先例，國內抗洪搶險，沒人敢去，子弟兵上，國家要建重大的工程項目，報酬少，工程質量要求高，危險係數大，沒那個工程隊敢接，子弟兵上！
子弟兵都是義務兵，即然是義務，那麼就不需要工錢的，國家能夠發放一點津貼，已經足以讓他們“感激涕零”了。
一些老板看到了用子弟兵做工的好處，紛紛要求他們為“人民服務”，當然，老板們花的工錢，與請民間施工隊相比，便宜不了多少。但子弟兵們領到的仍是那一份津貼，其中的差價，到哪去了？你自己去想。如果出了工傷事故，老板們請子弟兵施工的好處就顯示出來了，因為他們無需支付傷殘金。子弟兵如果犧牲了，有烈士撫恤，如果傷殘了，有革命軍人殘疾證，不需要老板們擔心。
一支三千萬人的施工隊伍，有多強的戰鬥力？你盡管往高處想，想到極限也僅其能力的十分之一。
三年之後，蘇門答臘和爪哇島的基礎設施全部完工，共計修建了鐵路三千公裏，公路，高速五百公裏，一級公路五千公裏，二級一萬公裏。修建工廠，大型二千個，中型六千個。修建水庫十二萬個，修建橋梁七百座，其中最著名，也是讓印尼引以為傲，讓世界都為之驚歎的是“不倒橋”，它長十二公裏，橫跨巽他海峽，為鐵路公路兩用，鐵路為四道，公路為雙向八車道。作為一座跨海大橋，十二公裏的跨度，並不足以驚震世界，它震驚世界的原因是，該橋抗住了一場９級地震，三十多米高的海嘯，和多次6.2級以上的地震。在世界橋梁史上，從來沒有一座橋可以抗住七級以上的地震，而印尼跨海大橋，竟然做到了，被世界驚呼為“不倒橋”。
修建大型發電廠六百個，其中水力二百個，火力三百五十個，潮汐四十個，地熱三個，核電五個，太陽能一個，輕核一個（未完工）。其中輕核電廠是世界第一座。
修建大型造船廠五個。每個都可以建造十萬噸以上的船泊。
建造各類礦業基地六百個，年產鋼八千萬噸，原煤五億噸，原油４.6億噸，發電二萬億度，是中國同期的二分之一，其中，發電量還超過了中國，原油產量是中國的三倍。
建造了一個軍事城，軍事城位於巨港，深入內陸，戒備森嚴，任何人都無法靠近，至於城中有什麼，除了龍居士之外，沒有第二個知道。一些間諜通過研究發現，由外界輸入軍事城的糧食很少，油電鋼鐵金屬卻很多，看來，該城人口不多，以機器人警察為主。美國以核查為由，要求進入軍事城檢察，被龍居士拒絕，隻好悻悻而歸。
有人會問，那些傻蛋的印尼人，修修路，幹點重活還能行吧，但那麼多需要高技術人才的工廠是怎麼建立起來的呢？
龍居士雖說有著二個世界的知識，但他不能，分身千萬，到每個地方都指導吧。事實上，龍居士做到了分身千萬，當然，並非他本人分身千萬，而是“雪萊兒”分身千萬。機器人工廠建造完成之後，大量的生活型遙控機器人就像潮水似的往外湧。他們本身雖沒有智慧，但可以通過衛星與“雪萊兒”聯接上了。“雪萊兒”懂什麼，它們就懂什麼。幾乎是無所不知啊。再加上他們身高在二米以上，自重二百多公斤，力大無窮。真是極品的“社會主義新型勞動者”既能幹體力活，又能幹腦力活，每一個都是最優秀的工程師、醫生、專家、科技工作者……有它們帶頭，還用得著擔心技術問題？
龍居士的日常工作，變得相當的簡單，就是如何將自己頭腦中的知識，拿出來，讓雪萊兒學會，雪萊兒會了，分散在全國的數萬個機器人也就會了。
以上都是後話，讓我們回過頭來，再看看這三年中，全球都發生了一些什麼事。
影響最深，讓全人類談虎色變的當屬印度洋海嘯。
由於私人關係，南越與印尼有著良好的外交關係，南越總統與印尼實際掌權者龍居士，好得就像兄弟，（其實，當了多年的兄弟了，外人不清楚罷了。）越南人民很向往棉蘭的富強，再加上南越媒體，對棉蘭的溢美之詞，以及由於南北矛盾而造成的內亂，南越的生活水平一落千丈，很多人都想移民國外。
北越近水樓台先得月，可移民到富裕的中國，南越則沒那麼幸運了，想去，也去不了。不能去中國，就隻有向南，在東南亞國家中，最近的是柬埔寨和老撾，這二個國家被越南多次入侵，痛恨著呢，也不富，更不歡迎越南人，不適合移民。再遠一點，就是新加坡、菲律賓、馬來西亞，這三個國家，隻有新加坡是富國，但太小，況且新加彼也不歡迎越南人。那麼唯有選擇印尼了。
對印尼越南人很是痛恨，正是印尼軍隊，攻占了胡誌明市，給越南帶來了無盡的災難。但如果從個人角度來說，又很想偷渡到印尼去。這種現像，就像是中國與日本的關係，盡管國人很痛恨日本，但是，隻要有機會，就會屁股上裝火箭飛到日本去一樣。
印尼駐南越大使館每天都擠滿了，等待簽證的人，人多得可以將大使館抬起來。可惜的是，印尼開放的移民指標有限，還得經過一係例的考試。於是越南人民不滿了，要求總統說服印尼增加移民指標。
作為民選總統，羅四維不得不遵從人們的意見，多次飛往棉蘭。每次去的時候，都帶著越南人民無限的期望，每次回來都讓他們的期望更進一步。因為越南人從電視中看到，兩國之間的友誼越來越深，就移民問題上，印尼越來越好說話。
時間到了２００４年１２月，羅四維第七次飛到印尼時，終於取得了偉大的勝利。印尼梅總統答應，給越南人民一次，無簽證進入印尼的機會。任何越南人，隻要是在１２月２１日，到１２月２８日，抵達印尼，都算合法移民。逾期不候。
消息傳到越南時，已是１２月１８日，越南舉國歡騰。但是，越南的船隻有限，稍大一點的船，不是被毀於戰火，就是被雇傭軍開走了，時間又那麼緊，怎麼辦呢？越南的海洋專家站了出來，他們說，隻要紮個木伐，帶足淡水和食物，順著洋流，可以在一周之內漂到印尼。如果能將木伐係在機動船的後麵，那就更好了，四天就可以抵達印尼，從此過上衣食無憂的天堂般的生活。
越南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勞動力，不缺木頭，專家們一鼓動，越南舉國伐木，這其中也包括北越的人。因為北越自作聰明的認為，印尼分辯不出，他是何方神聖，可以享受和南越一樣的待遇。
１２月２０日，南越總統羅四維親自到碼頭給越南的全民大漂流送行，他含著淚說：“同誌們！我對不起你們啊，沒能將國家建設好，讓你們受苦了，更沒有將計劃生育落實，使得人口數量超過了越南的承受能力，讓你們不得不背景離鄉，尋找新的樂土。……”
沒人聽羅四維的，現在全國的人都在想著如何早一點到印尼呢。碼頭上人山人海，海麵上，擠滿了各式各樣的船隻和木伐。有船的人都發財了，每載一個收十萬越南盾，一艘小漁船僅八馬力，就載了一百二十多個人，將船壓得與水線平齊，稍稍一晃，就有海水進來。如果不是船主在船舷釘了防浪板，隻怕是連碼頭都駛不出，沉了。
船上載滿了人，船尾還拖了一列“火車”——十多個木伐，有一百多米長。看到此情景，一位越南老官吏，回憶了第一次中越戰爭期間，被越南人趕往菲律賓的華人，在海上出發時的場麵，那簡直是一模一樣啊。當時，大多數船都沉了，成千上萬的華人一批批的葬身魚腹。不由的擔心起來，喊道：“危險，快下來。”
可是，急著想奔天堂的越南人，沒有人理睬他，他的喊聲，在嘈雜興奮的數十萬越南人當中，是多麼的弱小？偶你有幾個聽到的，也是冷冷的看著他。有人還打他，罵道：“你媽Ｂ，咒我沉船？”
羅四維演講完畢，問身邊的一位氣象局的官員：“天氣怎麼樣？”
“情好，微風，未來一周，不會出現三級以上的風。”
羅四維又問另一位官員，“多少人下海？”
“前天，一百萬，昨天五百千，今天大概有七百萬，預計明天仍會有七百萬，此後會迅速下降，每天不會超過一百萬人。”
美國華盛頓，總統切尼看到南亞的衛星照片，驚呼起來，“上帝，越南人在幹什麼？”
衛星照片上，顯示出一支無比龐大的“艦隊”，艦隊前峰已抵達納土納群島，後衛還連在越南領土，有數十萬隻船和木伐，密密麻麻的，像一塊陸地，乍一看，還以為越南的領土突然向延伸了上千公裏。目前，這移動的“陸地”仍在以每小時數公裏的速度延伸。
“也許是越南想報複印尼，組織了一支千萬規模的海軍。”有人白癡似的說了一句。
“總統先生，這是越南的移民大潮。”新任中情局頭子高斯說。
高斯１９３８年出生，其頭發已經花白，有著幾十年的情報經驗，曾在二大洋當過特工，1997年被任命為眾議院情報特別委員會主席，觀點保守、行事低調和善於妥協。９１１醜聞之後，公眾對中情局失望透頂，甚至有議員提出要解散中情局，由美國國家安全局(NSA)，進行全部的情報工作。高斯上任，可以說是臨危受命。他身上的壓力很大，萬一中情局再出什麼差錯，中情局怕是要完了。
“大移民？我的上帝，憑著木伐也能漂移二千公裏的海洋？”
“能的，那一片海域，未來半個月的天氣都很好。”
“你不覺得很奇怪？”切尼繼續問道：“印尼不缺勞動力，他們會歡迎千萬人口的大移民嗎？”
“據說，龍居士與南越總統是同誌加兄弟，南越灰道黨，麵臨著人口危機，需要移民以減少危機。印尼一方，對遷入的移民來者不拒，他們已經接受了一千多萬華人移民，和３００多萬殘疾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