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瀟簡單的給慕白用毛巾擦了擦臉,就帶著他跟著顧淮一起去了他嘴裏所說的心理醫生辦公室。

那是一個極其的女人,長相秀麗,一臉和氣,看起來很是溫柔。

看到小白,她笑眯眯的彎下腰去說:“這個小朋友真是與眾不同呢,你好呀,我叫明明,你叫什麼名字啊?”

或許是她的聲音太溫柔了,也或許是她是用平輩的口氣和慕白說話,一直抱著簡瀟腿看起來很是膽怯的慕白,小聲的說:“我叫慕白,大家都叫我小白。”

經曆過慕容遲的事情之後,慕白變的很是膽小,隻要陌生人一接近他就害怕,女人還好些,若是男人他的情緒波動會很大。

“那小白,你願意和我一起做個遊戲嗎?一個很有趣的遊戲呦。”明明笑了起來,她一笑露出了臉上可愛的小酒窩,就像是鄰家大姐姐一樣很有親和力。

慕白有些猶豫,看著明明的目光微閃。

“小白不願意交我這個朋友,不願意和我做遊戲嗎?如果你拒絕了,你會失去一次很有趣的遊戲機會哦。”

明明說話的語氣很溫柔,但在說到那個遊戲的時候,她的聲音微微上揚,拉長了語調,就好像這個遊戲真的真的非常有趣一樣。

慕白動心了。

簡瀟張嘴想說些什麼,就見明明抬起了手,顯然是在阻止簡瀟講話。

簡瀟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好,我願意和你做遊戲。”慕白鬆開拽住簡瀟褲子的手,把自己的小手放進了明明伸出來的掌心裏。

明明帶著他進了診療室。

幾個大人在外麵等著。

傅安歌見顧淮像是癡漢一樣的盯著那扇關著的門,不懷好意的笑了聲說:“這姑娘不錯啊,要不你努努力娶回家當媳婦唄。”

“什麼叫我努努力,我不是說了麼,醫院裏有不少小護士都想追我,孔明明也一直在追我,我沒答應,我現在要是開口說讓她當我女朋友,她還不得高興的蹦起來啊。”

就吹吧!

傅安歌白了他一眼,扭頭和身邊的慕容瑾說:“這人從小吹牛一直吹到大,可憐了牛,也不知被他吹死了多少。”

慕容瑾卻是把臉湊到了傅安歌的嘴邊,趁著別人不注意咬了咬她的耳垂說:“你再和顧醫生這麼親熱,我可就吃醋了。”

傅安歌被他那一下咬的渾身一顫,忙往旁邊閃身,拉開了和慕容瑾之間的距離:“嗬嗬嗬嗬嗬嗬。”

傅安歌幹笑著,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簡瀟看著他們兩個親密的舉動,一直因慕白而緊張的臉上,有了絲打趣的笑意:“安歌和顧醫生之間的關係真好,我就沒有可以這麼隨意說話的朋友。”

顧淮笑嗬嗬的說:“那是你人緣不好,像我人緣這麼好的人,有許多人都這麼隨意的和我說話,別一心撲在孩子身上,要趁著年輕多豐富自己的人際交往,該戀愛就戀愛,該談男朋友就談男朋友,以你的條件絕對能給孩子找一個條件很好的後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