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這麼大個的,應該有個頭兒吧?”我試探問。
“呱呱呱呱!”巨大的飛禽眼裏露出了肯定的神色,依舊驚恐萬分。
“帶我去找他,否則我現在就烤了你!”我掌心一翻,電流劈裏啪啦的彙聚成一顆璀璨的明珠,其中蘊含著毀滅的能量。
“呱!”巨大飛禽腦袋不斷地著。
看著眼前長喙,一個平淡的掌刀砍過去,像是擊在了鋼鐵上,整個小拇指都麻了,我咧嘴道:“嘴真硬!”
我的手指間彙聚兩道電弧,劈裏啪啦的電流聲像是齜牙咧嘴的野獸,隻要我願意,它隨時都能咬上漆黑的長喙扯下一塊血肉。
巨大飛禽迫於我的淫威,隻能屈服。
我猛然一跺腳,隻聽轟轟隆隆,腳下巨大的屍體頭骨裂開了一道深不見底的裂縫,像深淵一樣深的裂縫裏全是藍色的血肉,此時它們竟然在沸騰。
我想也沒想,雙手插在了腳下的頭顱上,巨大飛禽猛然抽出長喙,下一刻我的手臂像是高壓電線一樣輸送著無盡的電流。
電流劈裏啪啦,像是歡騰的野獸,向著深淵裂縫衝去。
不一會兒,一股股臭氣從裂縫裏飄升上來了,給我熏個半死。
我往裏瞅了瞅,除了黑乎乎的一片外什麼都沒有。
我有些失望:“還以為有什麼好東西呢。”
我跳上巨大飛禽的腦袋上:“走吧。”
呱哇!
巨大飛禽展翅躍起,載著我向西北方飛去。
而我不知道的是那六百米的屍體裏居然真的有好東西留下。
幾天後有人發現了那具屍體,一個麵容斯文的男子驚呼:“頭兒,這誰幹的,也太強大了吧!”
一名身材苗條的女子,順著那些腐肉往上攀爬,來到巨大屍體胸腔處,望著眼前空蕩蕩的大洞自言自語道:“這恐怕又是那家夥的吃剩下的。”
這兩人正是涼冰和雷達。
地上李子小仰望著山一般的屍體,內心震撼,在她身旁站著一名軍裝女子,麵色複雜,眼眸卻明若春水,靜若寒潭。
下一刻,一個肉球從屍體的肚子裏衝了出來,口中大叫:“他娘的,肚子裏全是空的,除了幾個玻璃珠啥都沒了!”
這家夥自然是肉彈,不過如今的他身體結實了不少,那些肥肉也厚實了不少。
肉彈來到落雪身前,手裏捧著六顆湛藍的玻璃珠遞來:“諾,我就發現了這個!”
其實肉彈偷偷藏了一顆,以好色大叔的貪婪性格,怎麼可能會乖乖將這種好東西一個不留地全部上交。
落雪玉指撚著湛藍的晶瑩剔透的玻璃珠,感受著其中的生機能量,麵色震驚。
一名白衣老頭無聲無息的來到了她身旁,自然是初代墨。
當他盯著那如珍珠般圓潤的玻璃珠時,神色有些糾結道:“看來他已經徹底脫離人類了,不然提煉不出這麼純淨的源核。”
落雪麵色猛地沉重下來,如今已經有半年沒見了,她緊緊地握著那顆玻璃珠。
肉彈猶豫道:“墨爺爺,光憑這也說明不了什麼,那賊小子那麼壞不會有事的。”
初代墨望著眼前如山的屍體,搖頭道:“你不明白,要這種等級的源核就連煉那家夥都無法短時間裏做到,而這些源核還是溫熱的。”
落雪聽後臉色更是蒼白,煉是組織裏的另一位初代,然而比較特別的是,他是一個半人,另一半則是機械身軀。。
然而這一切我後來才知道,而我到達目的地已經是傍晚了。
望著眼前一片狼藉的廢墟,我怎麼也想不到見到我最不願見到的人,也最想見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