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不像警察的警察才能查出案子吧或許。”單陵這句話是故意說給楊藝聽得,沒想到還真得使得楊女士一驚。
“說的也是。”楊女士隨意應了一句。
“沒想到楊老師作為一個現代的老師居然還是把骨灰盒擺在家裏而不是去買墳。”單陵說這話時做了一個小動作,他敲了一下骨灰盒,露出了奸詐的笑。
“這個。”楊老師不知道怎麼回答。
“是因為這個葬禮不能舉辦吧。”單陵替楊老師回答然後拿著手機發了一條短信。
“你這是什麼意思?”楊老師看著單陵拿起骨灰盒想要上去阻止,但是單陵卻打開了骨灰盒的蓋子並將它翻了過來,這一舉動驚住了楊老師,骨灰盒裏並沒有倒出任何東西,這是一隻——空盒。
“意思就是你丈夫並沒有死!”單陵把骨灰盒放回原位“沒有死的人怎麼能舉行葬禮呢?”
“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楊老師瞪大眼睛地看著單陵。
“別裝了,如果你丈夫死了,那麼請問一下你丈夫的屍體在何處又為何沒有骨灰?”單陵臉上所有嬉皮笑臉地表情消失了。
“不是你們李警官和醫生鑒定了嗎,我的丈夫死了。”楊老師盡量不去看單陵的眼睛。
“可是我們疏忽了一點,那個醫生是你叫到案發現場的,而並不是我們的法醫!”單陵直接反駁。
“你到底是怎麼發現的?”楊老師已經瞞不下去了。
“這個東西。”單陵把剃須刀扔在了桌子上“你覺得一個女人要用剃須刀嗎?”
“我用…”楊藝剛想作答但是又覺得自己說的理由根本就是荒唐就沒有說下去了。
“其實這次事件真正的受害者不是你也不是你老公而是陳主任,你們從一開始就想接近他獲取錢財,我想你整過容沒錯吧。”單陵漫不經心地說,他已經完全掌握這件案子的細節了。
“沒想到這都被你發現了。”楊老師雖然沒有直接回答,但已經證明單陵說的沒錯。
“你的下巴有一道看起來不自然地痕,我想那應該就是證明這張臉原本不屬於這個人。”單陵說。
“我老公現在估計已經逃出去了。”楊藝聽到了重重地腳步聲和關門聲。
“他逃不走的,你聽我分析完,你原本打算想要靠色*誘來騙取陳主任的錢財然後再和老公一起享用所以你就獻出了自己的身體,但是你沒有想到其實陳主任早知道你是整過容的,但是他並不知道你的丈夫是假死,他以為是真死,等你丈夫死後他又玩膩了就一口回絕了原來你們倆的計劃,那天晚上我猜測就是你和他在爭吵,但是明顯就是你占下風,所以你動了殺念叫你老公解決了他,你早就知道陳主任藏錢的地方,所以和丈夫一起把錢拿走了,其實這一切都是為了錢對嗎?”單陵嘴角微微上翹。
“原來你就這樣猜出了全部。”楊藝投降了。
“不是僅僅這樣,還有就是你的穿著和你的動作,你習慣性地裹衣,說明其實你是一個很保守的人,你在家裏都穿的不暴露怎麼可能在外麵穿的暴露呢,所以除非是事情需要,還有我發現剃須刀也隻是一個意外,如果不是因為你老公是個教師有保持胡子每天必須刮幹淨的習慣這件案子還真是很棘手呢。”單陵打電話給了李警官,李警官說他剛才收到單陵的短信就在門口蹲點一舉抓獲了衝出來的徐晨…案子告一段落。
兩天後鄭妮拿到了那盆彼岸花,彼岸花在鮮豔地綻放…
整容是為了美,謊言不一定全是假的,最可怕的是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