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曾說過這個村子裏除了村長之外就沒有其他中年人了,所以才沒有人敢出來反抗這個見錢眼開不顧人情的村長,那這個身份證是誰的,身份證上的人是誰,如果村裏人沒有其他的中年人難道是外人來村裏?可這又說不過去啊,下著這麼大的雨而且山路泥濘崎嶇,誰會為了進到山裏,警察都不敢進來查案,犯人難道就會進來殺人這好像說不通,而且這路根本不能開車,當時自己和陳舒怡到山裏時是晴天司機也告訴自己開不上去了必須徒步走,那下這麼大雨更不可能是外來人進來作案,那到底是誰,這張身份證不是村長的,那到底是誰?一係列的問題糾纏著黃晨逸沒有頭緒。
他拿衣服一直捂著嘴巴和鼻子,他發現夾竹桃的一根枝條上有明顯的切割痕跡,這就足以證明有人來取過夾竹桃。
黃晨逸落湯雞一般的回到了阿婆的土房子裏,阿婆正在門口剝豆子看到沒有打傘的黃晨逸連忙叫他進來“孩子你怎麼回事,怎麼也不撐傘就出去了?”阿婆關心地問。
“沒事隻是出去看看,阿婆那個…村長死了。”黃晨逸拿著阿婆遞上的毛巾在頭上擦著頭發。
“什麼?村長死了,怎麼死的?”阿婆顯得有些驚訝。
“死了不是好嗎,這樣的村長死了就有別的人當村長了。”陳舒怡拿著切成塊的蘋果放在小桌上。
“話不能這麼說,這畢竟是一條人命嘛。”阿婆顯得著急。
“沒錯,而且雖然一個壞村長死了,但是不能保證下一個上任的村長就是什麼好村長,所以這不能分好壞,這也是一條命。”黃晨逸脫掉了全濕的上衣。
“對了,小逸你不是偵探嗎,能不能查出來是誰殺了村長?”阿婆看起來一點都沒有私心的,她雖然討厭村長但是她還是想知道凶手。
“一個村民已經打電話報警了,但是雨越下越大警察沒辦法上來,所以說在這個村莊就隻有我來調查案子了,但是我查了一會兒卻沒有絲毫頭緒,隻知道村長是被用夾竹桃毒死的,阿婆你等下去田裏挖土豆的時候不要接近那棵開著粉紅色花的樹,有毒。”黃晨逸在說明情況時順帶提醒阿婆小心。
“我知道了,等下我叫小怡和我一起去,她好看著我這老太婆,而且小怡要挖土豆呢。”阿婆和藹地笑了起來,黃晨逸穿好了衣服示意陳舒怡千萬不能讓阿婆靠近那棵夾竹桃,如果聞到了奇怪的味道就捂住鼻子和嘴巴。。
“對了阿婆,你們村裏的人你有沒有見過這個人。”黃晨逸說著遞出了手裏的身份證。
“這個人不是呂婆家吳天嗎?”阿婆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人。
“呂婆?阿婆你能告訴呂婆家在哪嗎?”黃晨逸問。
“在村的西頭,你問問其他村民就知道了。”阿婆說。
“那我帶點東西過去,不認識的去她家肯定會打草驚蛇,阿婆我帶點豆子過去行不?”黃晨逸挑了半袋豆子。
“小心點。”阿婆看著黃晨逸出門的身影,這次阿婆特別注意黃晨逸打傘。
黃晨逸在村民的指引下來到了呂婆家,村民告訴黃晨逸呂婆二十年前兒子不見了但是家裏卻多了一個老人,原本村裏人都以為是他老伴,但是他們知道她老伴早患病死了,後來有些村民猜測是黃昏戀,現在這年代黃昏戀很正常但是沒想到這村裏也出現了這麼前衛的思想。
“有人嗎?”黃晨逸敲著呂婆家的門。
“誰啊。”裏麵傳來了老人的聲音。
“我是東頭阿婆叫我來送豆子的。”黃晨逸把豆子遞給了開門出來的呂婆。
“原來是這樣,那你進來坐吧。”呂婆邀黃晨逸進去他就不客氣的進去了,不過在進去之前他仔細得看了一下地上的泥印,地上的泥印比黃晨逸的四十碼鞋子還大,這肯定不是呂婆的,而且鞋印隻有進沒有出所以有人進來呂婆家。
“呂婆,你也是一個人住?”黃晨逸進來時候看見了小屋裏的床上躺著一個人。
“不是,還有一個癱瘓的老人。”呂婆給黃晨逸倒了一杯開水,黃晨逸一飲而盡。
“原來是這樣,那就是比阿婆還不容易,你還要照顧他。”黃晨逸說話的時候眼睛不是瞟了瞟床上,床上的那個人裹著厚厚的被子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