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一時有些緊張,班長明顯有些猶豫,他和楊葉交換眼神,似乎要把這八個人帶回村子裏繼續審問。我想起一件事,拔出匕首走到組長麵前,他毫無懼色的看著我,眼神裏一絲嘲弄,挑釁我做什麼出格行動。我緊緊注視他的眼睛,隨手舞動幾下閃亮的匕首,看他還是一付自信的樣子, 我真有捅他幾刀的衝動。
班長叫了一聲,讓我不要魯莽行事。我微微冷笑,用刀刃劃破他的衣服。他有些不解,我迎視著組長挑釁的神情,用力扯開他的衣服,很快他赤身裸體。他我滿意的看到他不再鎮靜,手捂著下身器官,嘴裏抗議著,求援的目光望向班長和其他人。
我處決俘虜的事情很多人都記得,看我不是要處決組長而是扒光他的衣服,雖然不明白,很多人還是送了口氣。遠處的民工們嘻笑起來,有人起哄說我想女人想瘋了。班上的兄弟們卻很快地看出門道來,自稱是偏僻山村農民的組長身上五六處明顯槍傷疤痕,其中一處是在左胸,位置距離心髒不遠,他和死亡並不陌生。
衛向東、楊葉、陸一鳴上來和我一起動手,另外七個人也都讓我們弄得一絲不掛。這些人身上都有幾處槍傷傷疤,年齡越大,傷疤越多。沒有衣服,這些人都變得更加緊張,時不時看著組長。
班長語氣平和的問,“你們身上的傷疤怎麼回事?打獵受傷?”
看組長沒有回答,楊葉諷刺的說道,“你們那個村子真的是發揚尚武精神,平常沒事你打我一槍,我捅你一刀,不知道你們從什麼地方搞到的自動武器?你們傷口可不是獵槍打的。”
越南組長還想說些什麼,張張嘴卻沒說出什麼。
班長過去和民工頭目們好言解釋了一番,告訴他們越南特工殺害了他們同伴,混在其中用心險惡。現在找到這些人,他們也可以安心去休息,以前的冒犯請他們多多的包涵。民工頭目們還算知情達理,感謝我們抓到越南特工,沒讓更多的民工白白的死去。
等民工們走後,班長走到胡營長手下的排長,請他領人回去,並告訴胡營長越南特工已經找出來,如何處置請求指示。這個排長看我們別出心裁的篩選辦法,一直搖頭,也不知道什麼態度,是讚賞還是反對?他看我的表情更是奇怪,有點想要和我談心的架勢。
無關人員都散去後,班長回來問我怎麼想起來要撕開他們的衣服。不隻是班長好氣,班上的兄弟們也都等著我的回答,連附近的越南人都豎起耳朵來想聽聽。
我嘿嘿一笑,拉長了腔調說道,“班長,知識可是財富,是有價值的。你們想知道可以,但要先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班長不動聲色的問道。
“以後搜查越南女俘虜是我的專利,是女兵要我來先搜查,你們誰都不可以和我搶。”我悠然說道,華僑放走的越南女俘虜實在讓我有些心疼,不過戰爭剛剛開始,遇到漂亮女人的機會多著呢!未雨先籌,幸運總是垂青有準備的人,包括桃花運。
馬有財、陸一鳴他們眼睛都瞪圓了,嚷叫了起來。他媽的,這群野獸們真不仗義,不就是摸摸女兵嗎,還是越南女兵,值得如此不顧及兄弟情意?
我高聲說道,“大哥們,你們聽我解釋,小弟我這麼做完全是為了你們好。你們問問胡營長他們的人,一個受傷的越南女兵跑不了,引爆了手榴彈和我們上來救助她的兄弟們同歸於盡。越南女人是毒蛇,不好對付啊!”雖然我說的正氣凜然,兄弟們似乎還是不太相信,紛紛要求班長拒絕。
班長示意所有人都安靜,好整以暇的說道,“木天自告奮勇,承擔艱苦任務,不是不可以,都是革命工作嘛,不應該挑揀。我同意搜查女兵讓你來做,但是,搜查所有女人的活也都要你來做,包括越南大媽和老太太。”
我眨眨眼,一時無語,這個班長時不時總能整我一把。邊民生活窮苦,女人水靈靈一朵花的時間可不長,四十多歲的女人滿臉風霜,老態龍鍾的可是普遍常見。想一下要和老女人親密接觸未免有些反胃,留下什麼心理障礙可就麻煩了,畢竟咱還是思想單純的童子身。
看著我一時間啞口無言,兄弟們瞬間都明白過來,哄然大笑,紛紛表態要發揚風格,不和我爭奪搜查老女人的機會。這群見風使舵的家夥們!
我咬咬牙,舉手投降說道,“好,算你厲害,班長。我服了,就算我沒說這事,咱什麼都不要求了!”班長還目無表情地盯著我,我有些不甘心地說道,“讓越南人脫衣服是因為我看過一本書,上麵說越南特工身上有特殊的刺青圖案。”
眾人又看了一遍八個越難特工的身體,一個刺青的圖案都沒有。有人不禁大歎我的狗屁運氣,連幾個越南人都憤憤不平的嘟囔著什麼。
衛向東沒有說話,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隻有他知道真正的原因。美軍回憶錄說他們經常拔光抓到的有嫌疑的越南女人的全身衣服,這種羞辱通常會讓她們很快的屈服。我純粹是死馬當做活馬醫,搬到越南男人身上,居然讓我蒙對了。
越南組長站起來說,“我是越南人民軍的連長,阮文甲上尉,請你們遵守日內瓦公約,給與我們戰俘應有的人道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