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呀?
她不由皺著眉頭,滿腦的問號。
之前她給他講起他和安如初的種種過去,他還不太情願聽。
隻不過是因為他們有約在先,她有權利發表任何言論,他才沒有讓她住嘴的。
但是每一次她在講,他都是在忙事情,好像充耳不聞的。
隻是偶爾,才會有頭疼得要爆掉的反應。
越是頭痛,他越是討厭聽那些過去。
今天這是怎麼了?
主動提起要預約醫生,接受治療?
時域霆又說,“以後不必把那些藥偷偷的讓人加到我的食物裏,大大方方的拿給我,我會按時按量的服下。”
他倒要看看,到底那段空白的記憶裏,究竟裝了些什麼東西?
“好,好,好。”楚瑾璿立即點頭,“從明天開始,我正大光明的提醒你要吃藥了。”
“別聲張。”
“知道,知道。那,我從離兒姐那裏打探到的故事,你還聽嗎?”
“以後早餐的時候,隻要我在漢金宮,我盡量陪你一起吃。利用早餐的時間,你給我細細的講講。”
“嗯。真是個不錯的消息,我得去告訴如初姐,讓她不能嫁給安少。”
這時,時域霆抬起頭來,冷漠的看著楚瑾璿。
“我說了什麼,沒聽清嗎?”
“啊?”楚瑾璿愣了愣,“你不是說你願意接受治療,想恢複那段記憶嗎?”
“我說了想恢複那段記憶嗎?”
“願意接受治療,不是想恢複那段記憶嗎?”
“我還說什麼?”他陰冷著臉。
“還說,還說什麼了?”反正她隻記得,他願意接受治療,願意吃藥了。
“讓你別聲張。剛說過,你要去告訴安如初。”
“不告訴如初姐,她會嫁給安少的。”
“別對任何人聲張,任何人,不明白?”
“可是。”
“別讓我再重複一遍。”
“冷冰冰的。”楚瑾璿嘀咕了一句。
時域霆看著她,“算和你結婚,那也隻是政治聯姻。別以為我會對你,對安如初更好。”
“我知道。”楚瑾璿又嘀咕了一句,“你向來冷漠無情。”
他說,“你隻是沒那麼討厭,人看起來單純許多。”
“能讓你不討厭,也是難得呀。”楚瑾璿翻了個白眼,“真不知道,你這麼冷漠無情,我如初姐以前是怎麼愛你的。”
時域霆抿著唇。
“不對。”楚瑾璿又說,“以前的你確實也是對人人都很冷漠無情,但唯獨對如初姐,那是相當的……”
該怎麼形容?
楚瑾璿皺著眉,發現無論是什麼樣的詞,都沒辦法形容他以前對如初的好。
“相當怎樣?”時域霆也皺著眉,心裏竟然很想接著聽下去。
以至於楚瑾璿這麼一停頓,他倒是有些急了。
楚瑾璿又想了想,還是形容不出來。
他又問,“相當怎樣?”
楚瑾璿看著他。
今天真是有意外的驚喜呢。
以前對她的話充耳不聞的人,竟然連著問了她兩遍,是在追問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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