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訴你。”楚瑾璿打算吊一吊他的胃口。
誰讓前些日子她那那麼努力的給他講,他卻置之不理的。
也打算好好的看一看,他到底對她接下來要講的事情,是有多麼的感興趣。
所以楚瑾璿擺出一副故意刁難人,故意緘口不提的樣子,還高興的吹起了口哨。
“說!”時域霆冷冷一聲嗬斥。
這命令的聲音,立即讓楚瑾璿停止了口哨聲。
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時域霆。
“總統,你竟然因為我沒有告訴你而發怒了?難得呢,真是難得。”
“說!”他陰沉著臉。
“好吧,告訴你吧。你以前對如初姐,那是相當,相當的寵。對,是寵,要把如初姐寵天的那般寵法。”
“一個字?”
“對啊,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反正一個寵字可以概括了。”
“講細節。”
“可是你主動要我給你講的。”
“嗯。”
“那我真說了,你別再擺出一副愛聽不聽,置之不理的態度了。”
“別廢話,入正題。”
“正題呀,該從哪一段講起。”
“你知不知道我和安如初相親時,到底是誰在酒裏下的藥。”
“這一段啊?”
這一段楚瑾璿確實沒有跟時域霆講起。
“你現在的記憶裏。”楚瑾璿看著他,“是怎麼一回事嘛?”
“我隻記得相親的時候她告訴我,她不想嫁,要我協助她逃跑。之後我告訴我養母和他們安家,是她逃了婚。”
“接著說。”
“達成協議後我們幹了杯,但那杯酒裏下了藥。”
“嗯,然後呢。”
“回房的時候,她睡在了我的床,之後發生關係順理成章。”
“所以,你以為如初姐是一個有心機的人。說是不想嫁給你,又給你下藥?在你眼裏,有點下賤,對不對?”
時域霆默認。
“唉,你記憶斷篇了,不怪你。”
“你隻需要等的,這段事情你知不知道?”
“為什麼我說的,你肯聽,當初如初姐想跟你講一講你們的過去,你一個字都不想聽呢?”
“你不會騙我。”他知道,楚瑾璿是個單純善良,不會弄虛作假,不會耍心機的人。
“你不記得你利用如初姐,抓安爺的事情了?”
“國際重要的通緝犯,安爺?他是誰?”
“他是安晉斌呀,如初的親生父親。你把這些都忘得幹幹淨淨了。”
“安爺,安晉斌?”雖然之前淩一楊提過,但他是沒有滴點的印象。
“你還是將軍的時候,參加了什麼國際的什麼組織呀,我也不太清楚。反正算梅姨和沈怡阿姨不讓你和如初姐相親,你也會接近如初姐的。剛好,這一次相親如了你的願。酒裏的藥是你自己下的。”
“……”
“因為梅姨和沈怡阿姨在淘寶買的藥,根本是假貨。”
“……”
“後來如初姐誤食過梅姨藏起來的藥,卻沒有半點反應。”
“……”
“她當時以為是藥過期了,沒當一回事。直到她知道你一直在利用她後,她才知道真相。所以後來如初姐在你們婚禮前逃了婚。”
“……”
“你們婚禮定在四月十六,你都不記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