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赫魯曾經說過‘印度以它現在所處的地位,是不能在世界上扮演二等角色的。要麼就做一個有有聲有色的大國,要麼就銷聲匿跡’但這句話對於中國來說,更為貼切,更是具有著說這句話的資本。
畢竟這個世界上,除了美國的國力達到了能夠從容傲世全球的地步之外,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任何一個國家能夠挑戰到美國的地位,就便是現在的中國,隻是強國,隻是列強中的其中靠前位置者,而不是一個超級大國。
但北京知道的是,無論是陸權學派,還是海權學派,中國都必須要打開自己的突圍之路。
麥金德的地緣政治所認為的是“世界是由世界島和邊緣地區組成,世界島是由歐亞大陸和非洲大陸組成,美洲是邊緣地區。其中亞洲大陸是世界島的中心,誰控製了中心地區誰就控製了世界島,誰控製了世界島誰就控製了世界”
而馬漢的海權論鼓吹的是“誰控製了海洋誰就控製了世界”。南中國海、馬六甲海峽、印度洋、紅海、霍爾木芝海峽。從中國到非洲大陸,不得不去麵對這些熟悉的地理詞語。
對於中國來說,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顯然都必須要去正視的。畢竟從地緣戰略上說中國必須主導印度洋,中國才能具有生機,而從戰略意圖上來說中國必須搬開這個攔路石。
而恰恰的是,新德裏的戰略是‘從阿拉伯海的北麵到南中國海,都是印度的勢力範圍’而且,這個大國中力量最為弱小的國家,卻偏偏在這個世紀裏一心想要控製這片最為重要的生死之地。而在對世界地緣政治體係及其中心環節的認識上,政治家往往要比學術界的那些提出各種理論的學者的眼光更敏銳些。也更是具有著眼光一些。這一點是誰也無法否認的。
無論是彼德大帝、拿破侖等是怎樣看待印度洋在世界地緣政治體係中的關鍵意義的,這顯然是一種本身存在的。正如曾任英國外交事務次官和印度總督的英國保守黨領袖的寇鬆在他的《遠東問題》一書說的那樣:"印度帝國處於地球上第三個最重要部分的戰略中心,但是,沒有比在它對遠近鄰邦的命運所起的政治影響上,以及它們的盛衰係於印度這軸心的程度上更看得出它的中心支配地位了。"
中國人當然知道這一點,當1971年,阿明趁總統-奧博特出訪新加坡期間,發動了軍事政變,自任總統,並在次年開始大批驅逐亞裔人士,造成國內局勢混亂的時候,坦桑尼亞開始和烏幹達交惡,直至1978年10月30日,阿明對坦桑尼亞宣戰,下令軍隊入侵坦桑尼亞的卡蓋拉區,隨後便是坦桑尼亞總統朱利葉斯-尼雷爾下令全國動員,並肅清了侵入國內的烏幹達軍隊。次年1月,1萬多名坦軍在59式坦克和殲-6、殲-7B戰鬥機支援下,進入烏幹達境內,展開反攻,盡管應阿明的請求,利比亞領導人-卡紮菲派遣了約2500人的軍隊去援助阿明政權,還順帶提供T-54和T-55型坦克、BTR步兵戰車、BM-21型喀秋莎火箭炮、大炮、米格-21戰鬥機、Tu-22戰略轟炸機等武器。但雖則4月10日,坦桑尼亞聯軍攻占坎帕拉,烏坦戰爭還是最終以坦桑尼亞的徹底勝利告終。此後,伊迪-阿明被迫流亡海外。
但這場戰爭最為吸引人注意的倒不是坦桑尼亞軍隊的英勇善戰,和大批的中械裝備,而是中國軍事顧問團在其中所扮演的角色。一直以來,在中國顧問團的調教下,坦桑尼亞軍隊和中國軍事之間存在有形神俱似的相似感。而更是讓人們最為關注的是,在這場戰爭中,西方媒體拍到了一張中國顧問在指揮坦克上,用望遠鏡遠眺戰場的照片。
本身這場戰爭便是在國際上公認是為中國培植的勢力在和美蘇兩大超級強國之間的大玩的一把博弈遊戲。也是中國鞏固其跨越印度洋的海外勢力範圍的一步布局之棋。而這張照片也因此被西方媒體認為是中國顧問直接指揮了這場戰爭,顧問團成員親自駕駛坦克帶頭突擊。
無論怎麼樣,或者說,當中國開始逐漸加快其邁向非洲大陸的腳步的時候,和新德裏之間的宿命對抗也就到了無法停下的腳步,除非印度能夠不戰而屈。但顯然,這在自大而狂的印度人眼裏是根本不可能的。
無論是否不戰而屈人,西藏方向的第52山地步兵旅、第53山地步兵旅、第55山地步兵旅開始逐次進入山南方向的時候,中央軍委為增加東線的力量,同時將甘肅耀縣方向的第56高原步兵旅增加到了林芝,於此同時空軍拉薩指揮所正式進入一級戰備。
這是一場共和國打開西進生命之路,而即將發起的肅清攔路‘白象’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