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節 最後攻勢(五)
狂熱飛舞的子彈在彌散於天空之中的硝煙間拉出一道道刺耳劃出尖嘯的軌痕,日日亂飛的流彈充斥著那樣的讓人感到極度不安的撕裂聲,炮彈隕落而下的那種撕心裂肺的刺耳尖鳴更是讓巨大的轟爆聲更是使得天地之間回蕩出那樣的窒息感覺。
“開火,媽的,還愣著幹嘛,打!”看著那疏鬆排除鋒線的人影從煙幕中透鑽出來,滿臉都是汗水的紅隼衝著一旁趴在戰壕壁邊的雙翼喊聲到。
“操,吼什麼吼。”雙翼不屑的撇撇嘴“你以為有我們什麼事情?”雙翼反問到。話音剛落地,幾架戰機便是帶著嘶鳴從遠處的天空中鑽出,密集如洗的彈雨紛射而下,這些航空火箭彈雨掀起的狂暴翻卷的火浪衝湧向雲天,翻滾著的紅黑色煙雲在天空下形成了可怕景象。
“靠,沒品。”趴下來的紅隼咒罵到,本身平原野戰就不僅僅是一種常規的隻有攻擊方VS防禦方模式,而得到強有力的炮火和航空力量增強的第79空中突擊旅更像是在打一場具有著交戰雙方相向對攻模式的防守反擊作戰。以臨時編成的機動部隊不斷的發起逆襲,從側翼在航空火力的配合下,激烈打擊‘越人陣’反擊力量的側翼,使之喪失進攻的持續力。
本身強襲反撲的‘越人陣’極大的需要乘車步兵配合戰車部隊,以加強為裝甲步兵充當裝甲部隊的近身防禦力量,以此驅逐可能從近距離對裝甲戰車造成傷害的陣地上的中國士兵,畢竟零散的步兵部隊才是戰車最大的敵人,可是機動力量在側翼的打擊,卻是使得‘越人陣’的進攻力量大大遭到了削弱,從空中被投送下來的打擊火力,幾輪點殺下來,所有的戰車便幾乎成為了燃燒著的篝火了,而後續步兵力量又因為遭到攻擊,而被整體切斷。
本身機械化步兵就是屬於那種以搭乘戰車,而能夠快速部署到陣地上的步兵部隊,除了強行突破之外,主要就是用於占領防禦陣地,並實施中低強度作戰,可是這得有一個先提條件,那便是確保航空力量能夠給予極大程度的製空掩護,如果無法達到這個前提條件,那麼機械化部隊的下場將是極慘的,例如二戰期間的諾曼底作戰,德國黨衛軍第12希特勒青年裝甲師在機動行軍階段,便是遭到盟軍極為猛烈的空襲。
同樣,當‘越人陣’展開向西貢方向的退卻時,他們所遭遇到的也是極為狂熱的空中打擊,畢竟這些從土木龍前線退卻下來的‘越人陣’部隊不是2003年進軍巴格達的美國陸軍第3機步師,無論是戰術素養、戰車火力配置以及足夠的航空支援,就是單讀在電磁壓製與通訊保障方麵,被完全的切斷在土龍木一線的西貢防衛軍第1、2、4、6旅;在邊和附近被攻擊的第3、5旅都無法與‘馬恩河磐石’相媲美。
從湄公河一線被擊退的第20步兵師、第4國家裝甲團、海軍陸戰步兵隊的兩個旅更是情況糟糕透了極點,雖然這些部隊要比所謂的‘西貢防衛軍’的火力配置、人員編製強多了,可在士氣等方麵,卻並沒有西貢防衛軍的那些狂熱分子高。
這也難怪,本身後者就是以西貢城內的一些‘越人陣’極端分子進行編組的,甚至其中有一批是所謂的‘榮軍部隊’即從傷愈出院的老兵,這些人無論是在思想還是行為上,都要比所謂的‘國家部隊’強多了,雖然火力配置上,西貢防衛軍稍稍差強一些,而且旅級編製並不如師-團級,但這些‘西貢防衛軍’的戰術素養、士氣方麵卻不得不讓人另眼而看。
可是這種狂熱的思想驅動下的瘋狂並沒有能夠給予這些西貢防衛軍提供多少的‘護身力’在現代戰爭中,鋼鐵足以改變戰事的走向,正如中國軍隊所信奉的“兵無士氣斷然可悲,但士氣並不是獲勝的主導”,沒有足夠強大的軍工科技和與時俱進的戰爭思想觀、戰術思維方式, 那麼所有的一切都隻是一種‘宗教性質的狂熱’罷了。
最為簡單的對比性便是在於,中國軍隊的裝甲師通常由兩支進攻性裝甲部隊,即裝甲團和1支高機動性的步兵部隊-機步團,所共同組成。作戰思想上,是以裝甲團為突破力量,提供主要下車步兵戰鬥力的,則是機步團,兩者相結合,強調‘突破-占領-突破’的連續性。
而‘越人陣’的編製則是顯得甚是古怪,裝甲力量的主體是一個個零星單位的國家裝甲團,雖然步兵師的建製內也編組了一些裝甲力量,可是整體觀念上看來,‘越人陣’雖然接受了一定的歐洲軍事顧問的調教,可是作戰思想上依然極為陳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