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哈丁上將也再次開口道:“我記得曾經有一位中國領導人這樣評說過所謂的雙贏:‘人們隻有認識到利己不一定要建立在損人的基礎上,才能通過有效合作,來獲得皆大歡喜的結局,但從零和遊戲走向雙贏,要求各方要有真誠合作的精神和勇氣,在合作中不要耍小聰明,不要總想占別人的小便宜,要遵守遊戲規則,否則雙贏的局麵就不可能出現。’我不知道弗倫奇先生是否還抱有著冷戰思維。
“現在中國人就要開始對甘托克的攻勢了,我想我不需要再去表明太多,一個強大的中國是怎麼樣對這個世界形成威脅的,因為日本、韓半島、東南亞甚至是現在的印度正在告訴我們,一個強大的中國是怎麼樣在對世界形成挑戰的。”弗倫奇受夠了這種指責。
“看看吧,容忍放任著一個大國的崛起,遲早會給美利堅帶來自己所不得不去承擔的後果。”弗倫奇幾乎是在吼聲出來,而他的這種失態也引起了安德魯總統的眉頭大皺。
“怎麼去放任,又怎麼樣去承擔?” 國務卿-克拉森譏諷樣的說到:“當初克林頓國務卿稱其加入《東南亞友好合作條約》以及出席東盟地區論壇,是重返亞洲的第一步,可是結局怎麼樣?”說著克拉森說到:“更何況讓中國人在他們的大國崛起中付出代價,那不是更好。況且就算摻入進去,難道又拿美國軍人的生命去作為代價?”
“當初之所以喬治-W-布什政府不願加入《東南亞友好合作條約》其中一個主要原因就是不願受該條約有關‘互不幹涉內政、和平解決爭端’等原則的束縛,尤其在緬甸等問題上,不願放棄我們向來推行的幹涉政策。當初即便是克林頓國務卿簽署了《東南亞友好合作條約》,卻同時高調宣揚緬甸謀求發展核武器等問題,要求東盟考慮‘開除’緬甸,但所換來的是什麼?克林頓國務卿的所謂開除緬甸的建議所換來的隻是東盟的拒絕。這不難理解,即便我們選擇了重返東南亞,依然可以預料,在美國與東盟未來的關係中,某些棘手的問題仍將是一個矛盾和摩擦的根源。而這些問題是我們根本無法消除的。”
“要想大幅提升美國在東南亞地區的影響力,我們就還必須采取更多的行動,投入更多的資源。但問題是,華爾街的財團們會允許投入嗎?”克拉森嗤笑了下。
“國務卿先生,我想我不得不提醒你,當年美國合眾國際社曾經有評論家提出,隻有印度才能挑戰中國的亞洲主導地位,而且他所認為的是西方的主導地位將麵臨威脅,其來源便是中華文明。若中國繼續以過去的速度增長,到2015年掀起的逆流將把日韓卷入勢力範圍,還將擴大到西伯利亞、東南亞等地。而這一切難道不是在發生嗎?”弗倫奇換之以顏色。
國務卿冷笑了下:“這個聲音的最初提出者是印度馬尼帕爾大學政治學教授-納那帕特,我不得不承認,納那帕特的確很有眼光,而且他提出的所謂‘對於主要國家來說,武裝衝突將兩敗俱傷,因此這種地緣政治空間的擴大有可能和平發生。中國的戰略將是和與之交好的國家合作,同時給有意挑戰的亞洲國家增加衝突成本’這樣的說法我也讚同,但弗倫奇先生,我想你沒有讀完這位教授先生所有的話語。”
“麵對來自中國等新興國家的挑戰,法德決心維持1945年以後的全球現狀,這將不僅影響到其與俄羅斯的關係,也將影響到與一個攸關本世紀20年代歐洲福祉的國家-印度的關係。歐洲可以與印度結成聯盟。”福雷斯特補充到“這才是納那帕特教授的觀點。而這種觀點,顯然對於美利堅合眾國來說,是無法被容忍的,因為一個無論是中國還是美利堅合眾國都不會容忍歐洲在背後崛起勢力。這才是本身我們似乎置身於這場戰爭外的根本原因。”
“別忘了弗倫奇先生,從七年戰爭到美英戰爭,歐洲永遠都是扮演著救世主和霸權者的角色,而我們隻是被放逐的新教徒而已,也別忘記了,第一次世界大戰中,年輕的美國軍人們所扮演的角色隻是炮火,同樣別忘記了,一個複蘇後的歐洲對於我們來說,那意味著什麼?”
“讓中國人和歐洲人在這場戰爭中耗幹鮮血,正如中國人的俗語‘物極必反、刃極必斷’一樣,弗倫奇先生,不要小看了我們的退讓,或者此時的退讓是為了將來更大的進取。” 喬治-布蘭森這位‘中國將軍’看著總統辦公桌-堅決桌上的那個小小的地球儀冷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