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式次聲武器大概是最複雜的,其構造和工作原理很像樂器中的笛子,當管子中空氣柱的振動與管子本身固有頻率相同時,就可產生較強的次聲波。在管子一端裝上一個活塞,用電動機驅動或用氣流激勵,當振動頻率的1/4波長與管子長度相等時,可獲得最強的次聲波。但要產生次聲波,管子必須足夠長,所以很難操作成功。既然很難被操作成功自然也就不會被武器研製者們所考慮了。
而同樣和管式一樣沒有能夠裝備部隊的還有揚聲器式次聲武器,這種次聲武器的是工作原理與揚聲器相似。采用特殊的振動膜片,膜片振動可產生一定頻率的次聲波。但要產生一定強度的次聲波,除要求較高的振幅外,還必須使振動膜麵積足夠大,其周長大致要與次聲波波長相當,也就是聚集係統很難研製的緣故,實際上揚聲器式次聲武器並沒有能夠被研發成功。
而頻率差拍式次聲武器則是采用兩個不同頻率的聲波發生器同時工作,利用它們頻率的相差來獲得需要的低頻次聲波。其中有一種方法是利用壓電晶體產生兩束頻率稍有差異的超聲波,兩者作用產生高頻和低頻聲波,高頻聲波是兩者頻率之和,低頻聲波是兩者頻率之差,高頻聲波在空氣中很快衰減,次聲波則直達目標,由於這種方式能量轉換率高,並可製成小型武器,所以這種方式是僅次於次聲彈之後最為常見的次聲武器。
而我們此時所裝備的TDS-23型特種用途炮彈雖然是新型次聲彈,但其實也就是將已有的燃料空氣彈加以改進,使原來隻能形成一個雲霧團變成可以形成若幹雲霧團,並連續多次引爆。因為隻要控製好雲霧團的數量和起爆時間間隔,就能獲得所需頻率的次聲波。所以說其實TDS-23型特種用途炮彈就是一種特殊的雲爆彈而已。不過雖然是雲爆彈,但是因為多了‘特殊’兩個字,也就變得不是那麼尋常了。
不過我也隻是知道原理,而不知道其威力,畢竟上一次我們觀摩的演習隻是對豬、牛、羊的殺傷性,而不是對人體,所以實際上,我並不是很清楚這種炮彈在這裏使用,將會是什麼樣的場麵,隻不過我知道的是,這個時候我下達使用這種特殊炮彈並沒有錯誤。我之所以這個時候下達發射次聲彈的命令,很大程度上與我們現在所麵臨的情況有關,畢竟敵人在暗處,而我們在明處,我不想我的戰士再犧牲在這裏,日本第1輕騎兵團的確是一群難纏的對手,他們有著一個出色的指揮官,我不得不承認,我在和這個看不見的對手的較量中失敗了,雖然我是一個不服輸的人,但是我不得不承認,我敗了,如果不是我敗了,這個時候我也不會下達使用特種彈。
在海港之戰中,那麼危急的場麵,我都沒有下令使用TDS-23型特種用途炮彈,但是今天在這裏,卻是下達了使用這種大規模的殺傷性的武器,我很清楚TDS-23型特種用途炮彈在對敵人產生殺傷的同時也會使得躲在這片城區內的不少平民遭此惡劫,可是我也知道,也許這樣做是很不人道的,但或許也是最為合理的。如果使用大量的炮火來掩護我們的前進,讓空軍投下成噸的炸彈來支持我們的進攻,或許會使得更大範圍內的平民喪失生命,這或許更是一場人道主義危機。所以這個時候,更好的選擇或者莫過如此,也正是這樣,這個時候下令對敵人隱蔽的那片廢墟發射特種彈的時候,我才沒有感到有一絲的愧疚或者良心不安。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考慮,我才毫不猶豫的下達使用TDS-23型特種用途炮彈,按照我的命令,一輛120毫米自行迫擊炮向著目標區域發射了兩枚TDS-23型特種用途炮彈,爆炸範圍和殺傷半徑是可以估量,但是我卻並不知道殺傷持久性是多久。以至於當炮彈轟然落下之後,我還得呼叫團部,詢問炮彈落地後多久可以發起進攻,盡管這有些傻乎乎的,但我知道輕重,因為盡管距離殺傷範圍有一定的距離,但在樓頂的我還是感覺到胸口一陣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