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這個東西誰寫誰聽誰看很重要,反正寫完就丟了,你還指望它流傳於世嗎?拉到吧,有人說唐詩把所有的格律都寫完了,有那麼點意思,你再寫也隻能寫出符合自己情緒和場景的詩,給有限的幾個人看。
現在好多幾千個常用字都認不混全的人都敢號稱詩人,人家還出詩集,你能把它咬來吃了不成,見仁見智罷了,有押韻,有格律,可看起來讀起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情。
我做我的,給喜歡看的女人看,就是自己的事,也不礙別人什麼事情。
“大夢初醒我是誰,午夜無夢又有誰;”
“誰人夢誰我不知,誰又能知我夢誰。”
好不容易壓上韻,就不要跟我說什麼格律了,MD,老子又不是拿來賣錢的,那麼多要求幹嘛。
林半仙寫詩名字都不起,你跟他說格律,這不是抬杠嗎,這跟茴香豆的茴字有幾種寫法一個鳥樣。
這貨寫好發過去。
“你寫的,看起來還不錯,倒是押韻,格律不知道對不對。”
這一點評,這貨立馬二杆子精神上頭了。
“馬醫生,治病的藥是不是能治病就行,你們超聲科檢查肝的時候發現肺有問題是不是不算。俗話說得好,能拔膿就是好膏藥,偉人不也說了嗎,不管黑貓白貓抓到耗子就是好貓。”
一陣胡攪蠻纏的夾七雜八的強行辯白,把偷換概念發揮到了極致。
“哈哈哈,著急上火了吧,來我給你開點下火的藥。”
“好的呀,我要,我要很多很多……”
這貨雖然幹工作不行,腦子倒是轉得極快,馬上抓住了馬醫生話中有低級趣味的空子可鑽,立馬進行反擊。
要是當麵說這些話就好了,可以觀察觀察馬醫生的表情,可惜了現在看不到。
“不想和你這種人說話了,太沒意思了。”
女人的話是反的,你得反著聽,這是馬醫生不好意思了,絕對是,這貨暗自得意。
女人喜歡你時,你怎麼挑逗都可以,不喜歡你時,你說的每一個字都是拒絕你的理由。
兩人繼續的你來我去,廢話連篇,打情罵俏,暗藏曖昧,反而更讓人流連忘返。
不知道啥時候睡著了,早上陳雷開門的聲音驚醒了陳雷,看這貨的樣子腳步輕快,紅光滿麵中透著點小疲憊,還哼著不知名的小調,也是春風得意呀。
“小雷,你同學是不是出差正好路過這裏?”
“是呀。”
“男的吧?”
“嗯。”
“哈哈哈……”
“嘿嘿嘿……”
牲口,休想騙我,林雲暗罵。
MD,其實他自己也一樣。
昨天晚上雨停了,不過今天早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在下蒙蒙細雨,不出意外的話,又是摸魚的一天。
洗漱吃飯,今天張主任也來得早,林雲這貨強行從張萍和林莉中間不大的空檔中擠出來一個位置。
陳雷可能吃了早餐才回來的,沒見這貨,自從上次大家聽說黃酒炒飯能解酒還養胃以後,現在每天早上曾大廚做很大一盆不夠吃,來得晚的都吃不到。
幾個女同胞都是信奉養身之道的,自然是每天都起來的早早的,為了能吃上炒飯。
為了吃不睡懶覺的人有,為了多睡一會兒不吃的也有,反正,各自的思想造就各自的行為。
像林雲這種為了和美女挨著坐,多說兩句話早起的人少見,有這種想法的人很多,敢於這麼做的人太少,有的人顧慮太多,活得太累,所以隻有眼饞羨慕的份兒。
自命清高不是罪過,但是錯誤,怎麼,你還在等美女發現你內在的才華上趕著倒貼給你呀,腦子不開竅的東西,省省吧。
人隻會去了解自己熟悉的人,而這個熟悉,哼哼,就是技術活了,一天你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幾棍子都打不出個屁,你的臉是電子屏嗎,才華兩個字在上麵循環播放嗎?
當然你長得好看性格高冷也有女人願意主動來接近你,了解你,但是這種碰到不開眼的花癡在現實中都是小概率事件,有趣的靈魂和相貌是並重的,兩人容貌差距不大的情況,更加有趣的靈魂才是製勝的關鍵。
不要跟我說錢,有錢我也拿錢砸,沒技術含量的事情誰不會呢,同床異夢各取所需的行為非吾等所願也。
“兩位美女,我大後天回家,你們要不我帶點什麼土特產。”
“噢喲,你回四川呀,香腸臘肉搞一點嘛。”
“沒問題的。”
接話的是張萍,林莉沒有表達觀點。
“林莉,你就不提點要求嗎,我這一年也沒有幾次回家,你可得抓住機會呀。”
“那你們老家有什麼特產?”
人算不算,林雲差一點脫口而出,強行忍住了,溫婉的未婚女子大多對這種直白粗鄙的言語深痛惡絕,她們有她們的唯美的夢。
你不能做我的詩,正如我不能做你的夢,單身的人有追求任何人的權利,但絕不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