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來就不是給人吃的。”白洛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出來。
二狗從帳篷後麵拎了一隻還在蹬腿的花脖子回來了。“棍兒哥,今早開葷啊。”
“從哪搞的?”說來慚愧,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野雞。
“昨晚上起來撒尿順便埋了個套,今早還真就套著了。山裏的,這個肥啊。”
二狗就是個廚子,拔毛開膛上火烤,不出一會就三裏飄香了。
我趁著飯還沒熟掏出了羅盤,對照著附近的山川地形,大致的看了看附近的風水形式。
東南西側都是山,北麵門戶大開,正對著一個不大不小的淡水湖,應該是人工挖的。
三山環繞一水當前,此為龍吸水。下有水脈,遇水則生。小時候老爹喝多了常常會說一些我聽不懂的東西,其中就有這個龍吸水。
“那不是你的工作,籌劃組已經打好了盜洞。”白洛站在我旁邊用一把木梳子小心打理著自己的頭發。
我收起羅盤,打量著這個冰冷的娘們,這要是笑起來得多好看。“籌劃組有沒有給咱們規劃一條退路?”
“退路?”白洛停下了擺弄頭發的手。
我指著前麵那個湖說:“龍吸水,這等風水寶地裏麵躺的可不是好打發的主。最起碼也得是倆三室一廳,想原路退回可不容易。”
白洛微微一愣。“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依我的本事你得聽我的,陰盛陽衰遲早要出亂子的。”
“手不疼了嗎?”白洛的眼睛已經開始打量我的手了。
我急忙把手藏進兜裏。“今不聊手的事,你得給我說說入口在哪。”
白洛指了指不遠處的一顆參天大樹說:“樹後麵就是。”
“二位吃飯了,嚐嚐大廚的手藝。”二狗吆喝了一句。
轉頭一看,二狗已經拎著烤野雞站起來了,正在朝我擠眉弄眼。“你臉麻了嗎?”
“有東西搭我肩膀,我覺得應該不是狗,狗沒這麼騷氣。”
我這才發現二狗的肩膀上有一隻灰色的狼爪,看大小應該是一隻體型不小的狼。“你別動,我讓你趴你就立馬趴下。”說完給白洛使了個眼神。
白洛的手慢慢伸向腰間,突然一發力,肉眼無法看見的速度把匕首甩了出去。二狗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大喊一聲:“臥槽。”猛的蹲了下去。匕首擦著他頭頂的頭發飛了過去,直挺挺得鑲進了那頭狼已經張開的血盆大口。狼悶哼一聲躺在了地上,無助的抽搐著。
二狗把烤雞使勁往地上一甩,從背包裏麵抽出那邊廚子李的菜刀。“騷娘們,你是想要老子的狗命,呸!你想要老子的命!”
白洛直接從後腰抽出一把袖珍的手木倉頂在二狗的腦門,二狗的菜刀架在白洛的脖子上。
我坐在旁邊的石頭上抽出一根煙叼上。“二位趕緊死一個,死完還得開工。”
“以你的身手能躲開這一刀。”白洛冷冷得說。
二狗腦門的青筋都起來了,瞪著血紅得雙眼咬著後槽牙。“那要是躲不開呢!”
白洛冷笑一聲。“躲不開說麼你沒用,死了也不可惜。”
“你特麼找死!”二狗說著把菜刀往前頂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