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伸手就去撈楊芳,楊芳見勢不好,趕緊一閃身給躲開了,馬抗日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放肆過,楊芳心裏害怕了起來。她伸手就拿了自己的大衣說:“馬抗日,你就在我這屋裏睡吧,我去你那屋好了。”
說罷她就要去外屋開門出去,卻被馬抗日猛的衝上來抱住了腰:“哪兒去啊,我的小美人兒,你哪兒也不能去,今兒你必須和我一起睡了!”
說著,馬抗日使出蠻勁兒把楊芳抱回了裏屋,然後將她一把扔到了床上去,接著一個餓狼撲食壓在了楊芳的身上。
楊芳一邊奮起掙紮著,跟著不由的大喊起來:“馬抗日,你幹嘛,滾開啊。你這個無恥的家夥,再不放開我要喊人了啊。”
“嗬嗬,喊人,那你就喊啊,要不我幫你喊吧!”
馬抗日竟然出乎楊芳意料的大喊了起來:“來人啊,救命啊,馬抗日要強奸楊芳記者了,快來人啊,再不來楊記者就要成馬抗日的人了,來人啊,救命啊……!”
接著他對楊芳說:“老子幫你喊夠了,現在該你這小美人兒喊了,快喊啊,老子倒要看看你今天就是喊破了嗓子,這荒郊野地裏有沒人能救得了你,喊啊!”
楊芳一緊張,這才變得清醒了起來,心在怦怦的跳,她發現自己早落進了馬抗日事先設置好的陷阱裏了,柳樹灣這裏全是他的心腹,又前不沾村後不巴店的,正是他對自己可以肆無忌憚施暴的最佳的地點,難怪他連自己房裏的爐子也沒讓人生那,那一定是他早想好了,今天根本沒打算單獨休息。
楊芳急了,靠喊叫看來是毫無用處的了,遠處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住家戶,而近處那些馬抗日的心腹弟兄根本就不會,也不敢過來幹涉的,甚至他們正希望聽到自己無助的呼救從中找到刺激那。
她說:“馬抗日,不要這樣,你放了我吧。之前不是都和你說好了等抗戰勝利後我會嫁給你嗎,你要是連這個信用都沒有的話,那你還是人嗎,放了我吧,現在我們還不是時候在一起。”
“哈哈,美人芳,都這時候了你還給我做思想工作那?我告訴你那沒用,今天你是從了也得從,不從也得從,今兒晚上就是咱夫妻倆的洞房之夜了。”
馬抗日渾身的亢奮已經在燃燒了,尤其是正壓在楊芳這樣的美人兒身上,別說是他了,就是再換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有放棄的念頭的。
而巧得是房裏暖和,所以楊芳隻穿著件襯衣,他很容易的就拉蹦了她的襯衣紐扣,楊芳那對鼓飽飽的山包像彈簧般的彈了出來。
“嗬嗬,美人芳,你是迷死我了,瞧你胸誰能長的出來啊。還到底是大城市出來的大小姐啊,還有這麼小的背心那,真是洋氣死了,喜歡死我了。”
望著楊芳的胸罩,馬抗日驚歎著說道。
那個時代,能戴著胸罩的基本都是知識女性和大城市裏的大小姐、小媳婦兒的,其餘的女人一般都是罩著胸兜布或者是小背心兒,所以馬抗日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物件。
楊芳知道這是自己最後的時刻了,大罵著馬抗日混蛋,她突然是用出了全身的力氣來掙紮搏鬥,但顯然她遠不是馬抗日的對手,她根本就無法爬起身來,隻是兩腳亂蹬,蹬著自己的一隻腳上棉皮鞋都甩落在了床上,她的雙手也隻是握拳不停的砸在馬抗日的臉上和胸口上。
“該死的馬抗日,你這個臭流氓!下賤無恥,你不得好報的,放開我啊!哎呀,你鬆開啊,不要……!來人啊,救命啊,來人啊……。”
楊芳的拳頭,馬抗日根本不怕,結果她又張開手來抓撓,一下把馬抗日的臉上抓出了好幾道子血印子,這下把馬抗日給抓撓火了。
他輪起手來給了楊芳幾巴掌,打的楊芳用雙手抱住了頭。
“楊芳,別以為自己是個美人兒,還是個大才女就沒男人敢碰你了,我告訴你,別人那是不敢碰你。但你現在是我老婆,我馬抗日的老婆,你就得陪我睡覺,我今天非得了你不可。”
說著,馬抗日的手伸到了楊芳的長褲的皮帶上了,皮帶扣三下兩下的就被他給解開了……。
楊芳喊叫道:“啊,你滾啊,我不要,馬抗日你這個畜生,你毀了我我饒不了你,滾開啊,來人……!”
“來人,你喊吧,看誰能來救你。實話告訴你楊芳,今天就是挨槍子兒我也要先得了你,我就是要嚐嚐女記者的滋味和別的男人有什麼不一樣的。”
馬抗日使出了蠻力,弄得楊芳啊呀啊呀的直尖叫。
而楊芳的聲音確實傳出了房子,但四周已然黯淡無聲,就像是這個世界進入了特定的沉寂中一般,所以楊芳的喊聲在這雪夜裏顯得格外的恐怖無助,這已經僅僅是一種本能了而已。
一直在屋外值班守護的小七馮貴,朝著發出陣陣呼喊的楊芳那間房間的窗戶看得出神,從喊叫到了哭叫,最後這哭叫的聲音也越來越低,到最後馬抗日興奮的叫出了一聲:“美人兒大記者,你終於是我馬抗日的人了……。”
隨之,房裏的燈光被熄滅,大約經曆了四十分鍾的時間燈光才被重新的點了起來。接著,有不算激烈的吵架般的聲音穿了出來,不過從外麵已經聽不清楚了。
“看來,老大今天是一定成仙了,老子也不用在這兒伺候著了。”
小七想到。他最後望了一眼那房子,看著又被點亮了起來的燈光,已經再聽不到楊芳先前呼救的聲音了,他小聲對自己說了句:“得了,我也該睡去了,老大真有本事,成功是肯定的了,娘的,楊記者這麼漂亮個美人兒都是他的了。”
說罷,他轉身進了大屋,不就所以屋子的燈全都滅了下來。
野地裏和莊稼地的皚皚白雪在月光下還時不時的反射出些亮光,夜,一片的寂靜,是才變得一片寂靜了。
楊芳的房間裏“咚”的響了一聲,不過再沒人會去注意,那響聲不過是她腳上另一隻棉皮鞋被剝落到了地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