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悲喜交集-第二百五六章:兩處好消息(2 / 3)

果然,他們剛反應過來,就聽得接連的“吱---吱---”聲響傳來,這是迫擊炮彈出膛的聲音,想躲避已經是來不及了。那些還沒來得及隱蔽的土匪和鬼子就被接二連三落下的炮彈炸的鬼哭狼嚎了起來。沒死沒傷的人紛紛找地方躲避,連反擊的能力都喪失了。

還是在李九和大介少佐的指揮下,土匪們才占據了有利的地形向正圍上來的八路軍進行了反擊,但炮彈還在一發接一發的落下,炮打的很準,大介想讓李九的人頂著,他帶著兩個鬼子和五個傷兵先撤,但他一找才發現,五個傷兵有三個已經被炮彈炸死了,跟著自己的副官也命喪黃泉,看起來八路軍這次是絕不會讓他們跑掉了。

大介悄悄的招呼著剩下的一個鬼子和兩個傷兵朝著一個活力相對薄弱的山崖撤去,意圖先跑了。但才退了沒多遠就被受了傷的金三龍發現了,他喊道:“大哥,日本人他媽的不仗義,他們要開溜了。”

大介聽見他喊,舉起王八盒子對著他就是幾槍,金三龍當即腦袋一歪喊了聲:“小日……日本……,我操……。”便咽了氣。

李九見此情景,操起一挺機槍對著大介等就是一梭子猛射,子彈雨點般的打了過去,鬼子少佐大介兩手一揚便倒地死了,其餘的鬼子也被李九的手下同時開槍射殺了。

“狗日的小日本,老子瞎了眼了竟然投奔了你們,敢殺我的人,我操你祖宗十八代的!”

李九開始後悔了,現在被八路軍圍住想跑已經是休想的了,可惜的是臨死還落下了個漢奸的罵名。

李九喊道:“弟兄們,和馬賴皮這狗日的拚了,殺出一條血路衝出去,咱們還是好漢!”

可馬抗日已經下令所有的輕重火器一起向著山頭上開火了,李九和剩下的二十多個弟兄左衝右突卻哪裏也打不開突破口,他仰天長嘯了一聲:“可憐我李九一世英名毀於一旦,當初不該和八路為敵啊,現在已經來不及了,楊芳妹子你是八路的人,做大哥的佩服你,我向你保證下輩子絕不給你丟臉了。”

說罷他掏出手槍對著自己的腦袋就開了一槍,子彈從太陽穴上穿過,當場斃命了。

剩下的土匪和在安平招募的便衣偵緝隊的嘍囉見主子已死,再不敢和八路軍的人玩命了,紛紛在步槍上係上了白毛巾表示投降。

戰鬥僅僅用了一個辦小時就結束了,而攻擊李九老巢的張必成那個排也取得了全勝,留守臥牛嶺的十多個土匪那裏經得起他們的攻擊啊,僅僅用半小時就殲滅了六名土匪,活捉了五個。

消息在傍晚的時候傳到了榆木,軍區廖司令和劉政委等非常的振奮。

廖司令說:“誰說這個馬抗日不會打仗的,這一仗就打的漂亮啊,五天的時間就解決了這麼嚴峻的問題,能力很強的嘞。我看要好好嘉獎啊,難怪連我們的楊記者最後選擇的是他那,還是蠻有眼力的那。”

劉漢生政委說:“老廖啊,說馬抗日不會打仗那是指的大規模正麵遭遇戰,打山地戰他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尤其是他在這一帶呆過,和李九也打過多次交道,加上兵力配置的強大和這小子會抓機會所以才占了便宜。但這和他腦子夠用也是分不開的,我同意嘉獎他,就讓他官複原職,把後勤部代主任的那個代字給拿掉吧。”

“好啊,我沒意見,劉焱同誌那?”

“我也沒意見。”

劉焱舉了一下手說:“我已經電話通知了馬抗日,讓他們今天好好的在老龍溝休息一宿,明天中午之前趕回榆木來參加軍區組織的慶功表彰會。”

廖司令說:“可惜楊記者不在啊,不然的話,老馬又有資本在這個美人兒記者麵前顯擺了。”

劉漢生政委說:“也快了,按照約定楊記者去北平執行任務也快回來了,頂多還有五天她就要回到榆木了,到時候是不是讓馬抗日去安和橋迎接她啊?對了,還有馬抗日的入黨討論問題是不是可以恢複了啊?”

廖司令道:“哈哈,這事兒好像不用問我了吧,你們看著安排就是了,我個人同意恢複對馬抗日同誌入黨申請的討論。不過,雖說這馬抗日有點兒本事,但是我怎麼老琢磨著他還是配不上楊記者啊,這倆人之間是不是差距太大了點兒啊。我說的不是階級覺悟問題,我是指這文化上和相貌上的差距,你們看那?”

劉政委說:“這看不看的不就那麼回事兒了嗎,小楊記者都答應了馬抗日做他的未婚妻了,這也沒法兒改了啊。我看隻要階級覺悟是一致的,其他的也就不那麼重要了,感情也是可以慢慢培養的嘛。”

“你說的也是啊,不過我得提醒,在同誌的婚姻問題上我們當領導的決不能搞拉郎配的那一套,完全要人家倆人出於自願才行,否則的話要違背婚姻自主的原則了。”

廖司令道:“好了,咱不說這個了。現在徹底消滅了李九匪幫,倒也給我們提了個醒,要注意這百裏大山還是存在防衛上的漏洞的,等張必成回來,要他盡快製定出一個全麵檢查山區防衛漏洞的計劃,要盡早的堵住這些漏洞,不讓李九事件在百裏鬆山上重演。”

廖司令現在很滿意,沒有了後顧之憂,他可以全麵考慮反擊弘野聯隊對鬆山地區的圍剿的戰局部署了。

而楊芳此次去北平任務進展的情況開始也不錯,但是後期卻遇見了大麻煩了。

老朋友酒井信和的到來,已經讓中條信對自己國家發動的侵華戰爭的性質產生了極大的質疑,經過一個多月來的工作,中條信老師已經逐步認識到了武士道精神不應該是拿來欺負別國,侵略別國的的精神支柱,他對日本內閣發動的這場戰爭感到了厭惡。尤其是他在昌平的第三十四研究所親眼看到了那些研究人員拿中國戰俘和無辜的中國老百姓當試驗品,看到他們痛苦死去的慘狀,感到了自己軍隊的可恥。他開始後悔應學生藤井之邀來中國,在不知不覺中攪進了鎮壓中國人民的行動中去了。他對老同學酒井表示了悔罪之意,這讓早已加入反戰同盟的酒井博士感到了由衷的高興,他勸說中條信跟隨自己去趟延安,看看那裏的情況,就知道這場戰爭未來的贏輸了。

但中條信擔心會影響到家人的安全,還是婉言謝絕了酒井博士的邀請。不過他表示自己再不會幹那些助紂為虐的事兒了,說有需要的時候他願意為飽受侵害之害的中國人民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

中條信還有很感觸的對酒井博士說:“我原來很喜歡一個中國女孩子,她長的特別漂亮,一身傲然正氣還特別的有才華。本來她是北平一家報社的記者,沒想到她也是八路軍的人,是在北平這裏做地下工作的。這樣的女孩本該在陽光下盡情的享受自己的青春,但是就因為我們日本軍隊的到來,使得這樣一個本該有專業造詣的姑娘也拿起了槍來和我們的軍隊勇敢的作戰,她要保衛自己的國家和自己的家園啊。我想要是大東亞共榮圈真是個好東西的話,她那麼高的文化素養不會識別不出來,看來問題是出在我們日本人自己的身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