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艱辛歲月-第二百零一章:誰在惦記誰(2 / 3)

簫帆一下就喜上眉梢了,自己忍受了這麼多屈辱總算是見到了成果了,本來還想著到了西安後該如何去陝北那,因為一旦被日本人發現去了陝北,那麼自己的謊言也就隨即被揭穿了,回到北平後等著自己的一定是被送進昌平,因為那裏的高等級的慰安婦目前也隻有張圓等幾個女學生,自己很快就將和她們一樣墜入萬劫不複的深淵了。而現在藤井竟然如此的昏頭,以為自己真的屈服於他們的淫威了那,還正式派自己打入到延安去,正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這事兒她已經通過秘密渠道讓周文權同誌聯係上了陝北,陝北的答複是:將計就計,答應藤井的要求。

就這樣,簫帆終於一路暢通的先抵達了西安,隨即便轉去了陝北,這時她以不需要回避日偽特務的耳目了,而是大陸架子的到了陝北,見到了期盼她已久的上級領導。

隨即簫帆就進了社會部的特訓班,在那裏接受業務培訓,開始學習各種技能和進一步的政治教育。

藤井是從山西的小林寬那裏得到的消息,他所鍾愛的柳硯就在陝北,現在是社會部的內勤股長,已經和一位團級幹部結了婚,並且有了一個孩子。

不知是怎麼的,藤井始終忘不了柳硯。

雖說他現在得到了長的有些像柳硯,甚至比柳硯還漂亮的簫帆,但是柳硯就像是他的一個魔魘一樣總是在他的腦海裏晃動個不停。即便他把簫帆折騰的死去活來,醒過來之後他想的依舊是柳硯,畢竟他對柳硯的那種情感是在真摯的環境下建立的,那時候沒有戰爭,雙方還不是敵對國,所以那時候的感情顯現尤為真實,是無法完全被取代的。

狡猾敏感的藤井扳著手指頭算了算,感覺這裏麵有問題,柳硯離開自己後正好十個月,而她結婚不過才半年,怎麼可能就生下了孩子那?八路軍紀律嚴明,不結婚就發生關係是要受到組織處理的,那麼這個孩子的來曆就十分可疑了,想到這裏他驚出了一身冷汗來。

他對邵文學說:“文學君,我懷疑柳硯的這個孩子是我和她的,要是這樣的話那就真是天意了,就那麼一夜她就有了。”

邵文學很讚同藤井的觀點,他問道:“那藤井君想怎麼辦那?柳硯小姐現在已經成親了,又身處八路的腹地,我們的人是很難將她和孩子接出來的啊。要知道,延安的社會部都是敵後工作和反間諜方麵的高手,我們的特工網曾多次被他們破壞,抓到的間諜都毫不留情的被處於了極刑。”

藤井說:“這沒問題,我不必將柳硯帶回,隻需要我們的人將孩子弄出來即可。柳硯很重感情,孩子沒了她一定會來北平向我討要的,那時候就不是她說了算的了,我要把她送回到日本家族裏去,她必須安心的在日本給我撫養我們的孩子,直到戰爭結束我回去。”

“哦,看來藤井君對此早有打算了啊,您想如何去辦?是不是要我出馬一趟,那您就盡管吩咐。”

邵文學有些忐忑,雖說自己幫著八路軍也做了點事兒,但是自己大漢奸的名聲畢竟在外,要是真潛去了延安一旦被抓很可能就被槍斃了,想想不能不感到了恐懼。

但藤井還是點點頭說:“我這是私事,被軍部知道了不好。所以我想組織一個以收集延安情報為借口的軍事行動,我想好此事你來掛帥,以石川君為主力,帶領一支十二人的特戰小分隊混進陝北,在那裏我們安插在延安的‘灰鬆鼠’會出來接應你們。你們要完成一些情報的收集,必要的時候在延安搞些破壞行動。但隻要找到了柳硯和孩子,無論如何也要把孩子搞到手,那是藤井家族的血脈,不能讓他長大了來與我們大日本帝國為敵。搞到孩子之後你們不要戀戰,以最快的速度撤到山西去,在那裏小林君會派人接應你們的。要注意‘灰鬆鼠’是我們隱藏很深的高級特工,千萬不能暴露了他的身份,這條線是我私自動用的,一旦出了問題軍部是要嚴厲追查責任的,文學君,你明白了嗎?”

邵文學雖說心裏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但在這種時候他也不敢提出不同的意見來,隻能站直了身子說:“明白!將軍閣下,元貞佑一保證完成這個艱巨的任務,以實際行動證明我屬於大日本帝國。”

藤井高興了,他拍了拍邵文學的肩膀說:“你們邵家都是我大日本的朋友,個個都是好樣的。你放心,你走了之後,我會幫你保護好你的琴表妹的,沒人敢碰她一根汗毛,我在北平將等待文學君一行勝利的歸來。”

邵文學聽出藤井話裏有話,那意思就是如果你不盡心或者出了什麼大岔子的話,那梁雨琴的安全他藤井就不能保證了。他不禁吸了一口冷氣,心想自己千萬不能把這個藤井想簡單了,否則他會拿自己的致命弱點也就是梁雨琴來說事兒的。

但表麵上他還不得不裝出很感謝的樣子對藤井說:“將軍閣下,那就拜托了。請放心好了,隻要柳硯和孩子確實在陝北,那我以家族的名義擔保一定把她們給你帶回到北平來。”

對這個表態,藤井感到了非常的滿意。

他告訴邵文學,準備一下,後天就帶著石川一行出發去陝北,而他們的第一站就是山西的平遙。

晚上,邵文學約見了他的鐵杆哥們兒軍統北平站站長何永祥,見麵的地點就是何永祥貿易公司豪華的辦公室裏。一見到何永祥邵文學就把今天藤井交代的任務告訴了他,並要求他立即給重慶發電文告知此事。

何永祥一邊讓人馬上去辦,一邊在等回電的同時和邵文學敘說了起來。

“邵老弟,這個藤井真是個情種啊,對柳硯如此的癡迷。要換成我有了簫帆這麼個俊美人兒,享受都享受不過來那,還想柳硯幹嘛,這小子有病啊。”

何永祥道:“不過,這次你去延安確實很冒險,共產黨李克農那些人可不是好惹的,弄不好你就回不來了啊。這事兒得好好斟酌一下,不能為了藤井那小子的事兒把你的命丟給共產黨啊。我想這事兒戴老板也不好和陝北那邊交涉,要是說實話那就等於告訴人家要把柳硯保護起來,那樣你們怎麼去完成這個人物那?不說吧人家共產黨萬一把你給抓了,那就又是漢奸又是特務的,非斃了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