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的方式太過於極端,很少有人能夠突破心理障礙做到這一切。它是由於童年時遭受過繼母的虐待,產生的變態心理,就像蝴蝶還有飛蛾都是這樣‘淨化’,他們的內心世界包括心理過程,都是在處於一種淨化狀態,無論是心裏的荒誕還是反抗,都是破繭成蝶。
就像我們考慮凶手的時候,往往從他的心理條件開始,特別是從青春期開始,身體內的荷爾蒙導致心理變化引起的情緒波動呈現多樣化,這樣就造就了各式各樣的性格特點,還有來自家庭,社會,學校的各方麵的幹擾,又得不到正確的指引,和同伴們相互討論一些無法佐證的事情,就像在平常生活中你有不懂的問題或者好奇的問題就會像同齡人求解,自己身邊的朋友一定要了解這些事情,這一類型的人就會給一些生理上或者心理上的啟蒙,如果這些啟蒙不是恰當的,原因很簡單,像這些同齡人所得到的這些方麵的知識並不是學術上的那麼標準,往往這些疲勞就會造成心理上走上歧途,所以對這些案件的凶手,特別是對女性有特殊愛好的他們的童年或許會經曆平常孩子所不能經曆到的事情。
分析之前那個係列案件的凶手,從受害人出發,這幾個受害人的生活背景完全不同,他們的工作不同,所處的地方不同,家人不同,同事朋友不同,但他們的遇害方式還有被害地點相似。
這也能推斷出凶手並不是特別了解他們生活情況,隻是一些簡單的了解就成為他們的作案目標,在做完後會塞附近寫上‘Satan’的字樣,可以分析他的心理從本質上看他也有可能是了解過宗教方麵的事情,但是就不能確定他是不是那種所謂的教徒,他也很有可能是在某些地方,或許是書本上看到過這樣的東西,把他當作自己的風格。
包括作案時間選擇在深夜,也有可能是方便下手,他常常蹲守在受害人工作或者生活的地方,所以他們的生活規律他比較了解,把拋屍或者作案地點選擇在小巷子裏也是自閉心理的表現,那是最接近的一次卻把屍體放到了公共水池,讓人很快就能發現,這就是凶手的進步。
從封閉到開放,他的心理過程也是從幼稚到成熟,選擇作案的女性年齡相仿,可以看出他對這類女性有特殊的愛好。
然後再這段時間出現了數具屍骨,從時間上來看,非常接近,但是作案目標卻變成男性,這是完全不同的,作案時間從五年擴大到二十年,也是非同尋常的,懷疑是父子作案的可能性也就會很大,都是一種遵循某種方式的作案規律,但奇怪的是,發現的最後一具屍骨卻是女性,在我們調查時,村長的奇怪表現,還有其他人相互隱瞞,這也是我們調查的障礙。
最後發現的這件案子我考慮為模仿作案的可能性最大,因為一個人的心理特征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從對男性的怨恨,擴展到對女性的怨恨,這樣的情況很難發生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