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來後賀蕭就接到了從市公安局打來的一通電話:“為你好是賀老師嗎?王隊回來了。”
“怎麼回來的?”
“是今天早上他自己就來到局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好像他失憶了。”
“好,我現在就來。”
掛掉電話賀蕭就馬不停蹄的趕到了市公安局,可今天剛好是工作日被堵在半路上,耽誤了不少時間。
才剛剛到公安局大廳就看見鄭旭楠和徐瑾在照顧剛剛到來的王帆,賀蕭快步走上前就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隻看見徐瑾搖了搖頭無奈的看著王帆:“今天早上我們就接到通知了,說是王隊到了但是可是失憶了。
他現在連自己的名字家庭住址還有自己任何信息都記不住,他說是一個陌生人把他送到這,但是看監控也隻有他一個人。”
賀蕭看著王帆:“你知道我是誰嗎?”
王帆搖了搖頭:“我隻感覺我的頭很痛,渾身也很痛,我不知道為什麼要來這。”
賀蕭又繼續說:“現在醫院的情況是怎麼樣,去檢查過了嗎?”
“我們就先通知了你,現在才要去醫院。”
“好!”
京都市立醫院。
透過門上的小窗口看著裏麵正在睡著的王帆,徐瑾心裏也有一些擔憂:“醫生現在情況怎麼樣?”
“他受到過強烈刺激,記憶可能丟失,短期應該可以恢複了。”
“好的,謝謝醫生。”
“我想他是負麵情緒堆積的太多,這幾天遭受到我們沒有想到的事情,也許是他不想回憶吧!他剛好處於極度的痛苦當中,逃避現實是他心裏最好的緩解方法,把自己隔絕在外麵能更好的舒緩心裏的情緒。
人類就是一個多樣性的動物,不僅表現在生理上,心理上的複雜多樣也成功造就了我們,我們心裏不止兩麵性,雖然說多重人格隻是極端的表現,但誰心裏還沒有另外一個他呢?
他成功的為我們承擔了所有的負麵效果,因為他們的力量比較小,沒有辦法占領主格,所以說除了王帆這樣的情況所有的犯罪人員心裏也是這樣變化的。
最近的這幾個案子,極大的可能不是同一人所為,但是個別案子可能牽扯到心理狀況上,很有可能凶手在方案時善良的人格也與罪惡的人格相互較量,也許是罪惡的人格占上風,他最後做了這件事情。
他把人命當做空氣一般對待,這在自然界是極為奇怪的一件事情,在同類的情況下一般都會施予保護,可就像那部有名的電影《沉默的羔羊》。
就如同他的電影名字一般,主角本來就是一個沉默的羔羊,他自己也是從事精神疾病類型的研究,也有可能是研究的過於深刻,大腦承受的壓力過高,剝掉女性的皮膚讓他成為變態殺人犯是它的舒緩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