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家國恩仇 118 壓倒一切(1 / 2)

正文-家國恩仇 118 壓倒一切

她突然覺得家裏人的眼神都變了,一個個怪怪的在她身上看個沒完。她心咚咚的跳。

吃罷早飯,卓群對安東說:“釘子,我的眼皮好跳,心裏也很煩。”

安東說:“真怪,我的心也是亂哄哄的,好像要出什麼事。”

她正在洗的碗掉在地上。苗叢進灶房,見她不安的樣子,說:“小妹,怎麼了,難道你也心煩?”

她靈機一動點了點頭:“說來也真怪,我昨晚一夜沒合眼,心上心下的,今早頭昏腦漲,眼冒金星。”

門外的安東聽了,進來說:“小姑,不舒服就到衛生所看醫生吧,正好鏢子也要去。”

她陡懸的心輕了:“不,我要請假睡覺;你陪鏢子去吧,順便給我開點胃舒平回來。

”苗叢笑道:“小妹真是昏了,那些根正苗紅的貧下中農同誌們何時叫你勞動?”

她為自己並不拿手的謊言感到萬分尷尬:“嫂子說得也是,我真是昏了。我既無權勞動也分不到口糧,都是跟哥嫂的碗裏搶食哩。”

苗叢的笑臉凝固了。

安東為姑母力不從心手長袖短的措詞感到茫然,也為母親口無遮攔的直言快語感到無奈;他順著姑母的話題自嘲一笑說:“小姑真了不起,在舉國軍民全力鏟除貴族的非常時期,仍然雄風不減當年的在眾目睽睽之下理直氣壯的充當著不勞而食的貴族。”

壁禾笑言一聲:“貧嘴。”眼中轉來轉去的淚珠終於沒跳門檻。

苗叢千恩萬謝的望著兒子,把開心的笑意憋了下去。

那個時刻來臨之前,她摟著一顆咚咚狂跳的心把房前屋後院左院右門裏門外的動靜作了一番如履薄冰的掃蕩。當她懷揣一隻不甘寂寞的兔子在祖宗的靈堂焚香禱告的時候,門外傳來李春然粗聲大氣的吼叫:“安壁禾,安壁禾!你給我滾出來,你寫的交待材料有問題。”

她像狂風撥起的樹苗扭過身子,腳下卻被蹲著的花貓絆了一下;花貓的慘叫聲嚇得她心中有鬼的兩砣乳房無處躲藏,她篩糠似的雙手糾著掙開的衣襟剛從地上站起,失禁的褲子回到了地上;於是,她衣不避體的千古風流成了李春然陶醉終生的驕傲。

李春然把兩份轉學證明遞到她手中,麵對酒肉的客套言辭一語雙關:“你何苦這麼急呢?”

她顫抖地捧起蓋著兩顆腥紅大印的轉學證明,內容豐富的淚珠奪眶而出:“我哪能不急呢,為了好好待你,為了能將功贖罪。”

李春然站在“安氏門中曆代宗親靈位”前哈哈大笑說:“不是急的而是嚇的吧?”

她說:“嚇的又怎樣,我哪比你們當官的,幹那事也要大聲大叫的幹。”

李春然又哈哈大笑說:“看來你沒有幹那大事的經驗,越是驚張張的越見鬼,越是大搖大擺的越安全;再說我是後台強硬的地方父母官,誰敢對我捕風捉影說三道四;怎麼樣,想學學霹靂火中點煙的決竅嗎?我教你。”

李春然的手指在她的乳尖上捏了一下,高聲說:“安壁禾,你的鴻門宴在哪裏,讓我領略一番。”

她進退唯穀的心一橫,懷著突發奇想的希望把引來的狼領向自己的居室。

陽光明媚的院心裏,李春然跟在她的屁股後麵罵道:“這是鴻門宴、是陰溝,你這是腐蝕黨政幹部,是拉領導下水。”

走進房門時她忍不住啼的笑了一聲。

“有趣吧?”李春然擠擠眼又高聲說,“你最好洗心革麵重新做人。”

她剝光衣褲躺在床上,李春然邊脫衣解帶邊擠眉弄眼的大罵:“把你傷天害理的罪證交出來,熱情主動的接受貧下中農對你的指點教育,接受革命和人民對你的啟發和滋潤。”

李春然的裸體又胖又高又鏢悍,李春然的陽具像銀光閃閃的紅纓槍;他撫摸著她的大腿由下至上的滑動:“你別像條美女蛇!”

他摸她的肚臍:“成天躲在安逸的洞裏。”

他摸著她的下穴:“不要吐著紅須子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