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禁不止開懷大笑,笑得我的兩團乳房像風中搖動的蘋果。我說:“荒唐,眾所周知家喻戶曉的如煙舊事竟然成了警方興師動眾的破案線索,八成是如今天下太平,警方多得眾多的警士為了減肥尋求刺激;不是長篇小說《紅岩》看得太多,就是川西老百姓的民間故事聽得不少。”
律師金重說:“話雖如此,但必須麵對的現實是嚴峻的,很多事情你是知道的我的總裁;一個人吃多了炒豆放幾個響屁本來是宗司空見慣微不足道的小事,但那種氣味萬一碰上警方的鼻子,那它也許就是氫彈原子彈核武器之類的氣味了;如今警方懷疑你的表姐表兄可能是間諜,那你的表姐表兄就很有可能成為間諜;更何況你表姐刁一的社會背景那樣複雜,你表兄安東又顯山露水遭人嫉恨。”
我白裏透紅的美臀透底陰涼,萬一我的表兄安東真被淪為間諜那我保留多年的青春豈不化為泡影。我狠勁捏緊話機的脖子說:“金重先生,我表姐刁一是不是間諜隻有她自己知道,但我的表兄安東根本不是間諜;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你都要給我的表兄安東弄個清白。”
律師金重長歎一聲說:“這是我合情合理義不容辭的責任,可警方招惹的是非曲直靠的是法律裁決,但法律裁決的花花腸子又是人證物證俱在,而你表兄安東的唯一人證隻有刁一;總裁,能找到刁一嗎?”
我欠缺舒服的抖了個冷噤說:“天缺地補談何容易,我表姐刁一浪跡天涯的浮水萍蹤渺如仙凡路隔,隻恐踏破鐵鞋無處尋覓。”
真是福不雙降禍不單行,次日青早、我的屁股剛在懂事長的交椅上坐下就看見我和表兄安東的朋友橫山丘陵走進大廳。
我接完電話就問: “丘陵,你行色匆促滿臉倦態的目光說明、一定有十分重大的事情正在發生?”
橫山丘陵把茶碗蓋上:“安東先生十年風雨精心構築的希望工程已隨著木槿山莊的土崩瓦解毀於一旦,穀壩鄉的首腦操縱一幫不文不武不倫不類的人物正在興師圍剿價值千萬的天然魚湖;我出麵阻止、那幫人物竟然對我拳腳相加,還說什麼安東先生多年以來一直拖欠鄉鎮企業的承包巨款。”
“她爸的!這些野性不滅猿毛尚存的執政土匪真是無人無性無法無天,發財美夢居然再次做到了本姑娘的頭上。”
我那時的內心感受決不是火冒三丈那麼簡單、雷厲風行的撥通電就放聲大吼:“我是卓群我找百萬人口的頭目淩峰大人……你這風花雪月的父母是怎麼搞的,你腳下的蝦官蟹將居然唆使地方刁民對我的木槿天然魚湖大開殺戒?什麼!我不找你難道要我上報省委上報中央上報主席陛下上報聯合國安理會?這不是殘無人道是保密國策,你們一周前逮捕了我的未婚夫安東,當然那是法律方麵的名堂我無權幹預,安東被捕的當天黃昏有一夥身份複雜的人物目中無人的搶劫了木槿山莊,當然那是歹人所為與你長官大人無關。我實話告訴你長官大人,我是個商人,那湖天然魚與你們津津樂道的所謂生態之間能否保持什麼平衡對我而言並不重要,我忍無可忍斷難沉默的是那湖天然魚的奪目璀燦是用我和安東的鈔票一分一厘燒亮的。什麼動機?興師討伐的巧妙借口無非是說安東拖欠礦山企業承包巨款,希望長官大人明察秋毫,本姑娘及安氏人家既不差欠任何單位任何人的一分錢也不差欠任何國家任何銀行一厘錢。很好,歡迎你組織調查團全麵清理。不過長官大人,木槿山莊的醜行你最好給我在明早十點以前全部消弭,追究責任賠償問題稍後再論;否則出了人命案件讓你提著財政撥款前去收屍的時候千萬別怪本姑娘不先禮後兵。你別掉以輕心長官大人,我卓群對任何事物都是言必行行必果的。不敢不敢絕對不敢,我一介平民怎麼敢對國家棟梁軟硬兼施威脅利誘,我隻是履行做人的原則。嗯?當然!你的職權可以凍結甚至沒收心彙集團的全部資產和安氏家族的一草一木,對於權力而言這並非沒有先例。不過那也無所謂長官大人,縱使我卓群姑娘在風花雪月的土地上被弄得山窮水盡身無分文、我還擁有一顆人心,假使我沒被刑法處死的話我可以飛往歐洲大洋洲、我依然帶走我的人心。對、你說的對,我那遠在美洲的親人絲綢大腕和金屬王子當然不會讓我做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