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初畫有些哭笑不得,當初的事兒也許是自己的錯,但是那個擔保不會出事而自願加入的人,也是她蔚藍啊。至於拋棄她自己行動初畫真的冤枉了,明明是她自己要和那老頭子一起,怪誰呢?最後……初畫實在吐槽不來了,罷了罷了,在蔚藍心裏,縱使她沒有錯,也是害得蔚藍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之一。
“蔚藍,你隻知道恨我,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是誰將你折磨成這樣的?也許一切都是我惹出來的,可,是誰把我逼著走了一步又一步?蔚藍,我想你心知肚明吧?你恨我,怨我,我不在意,這隻是你發泄的一種方式。隻是你要認清楚,誰是我們真正的敵人,誰是幕後黑手,那就夠了。你想要向他們報仇,現在就是時候。我們之間的問題,或許可以等到將他們鏟除之後再說。人應該向前看,向大計發展,撿個西瓜總比丟個芝麻劃得來,不是麼?”
說罷初畫留下一袋饅頭就走了出去,她相信,蔚藍一定會棄暗投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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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畫這一猜測,總算是對了一回。沒過幾日,蔚藍從柱子上被放了下來。聽說好像是蔚藍又答應了大夫人一件什麼事兒,所以大夫人高抬貴手,放了她一馬。
隻是初畫他們清楚,經過這次的事之後,蔚藍想不叛變大夫人都難。看著蔚藍嫉惡如仇的眼神,初畫覺得此次,大夫人有難了。
初畫很高興又多了一位戰友,雖然這戰友不怎麼可靠。但是,接下來要怎麼做,初畫一概不知。她就像掉進了一瓶漿糊裏,腦子都進了漿糊。
大紅花說,大夫人手裏有老頭子的把柄,那老頭子才陪著他瘋,又不敢對她出手。這麼說來,當初大夫人說的是真的,也就是,他們之間的戰爭,還在繼續。
於是初畫他們決定兵分三路,僵屍無常隊,去調查大夫人的背景,初畫蔚藍隊,去大夫人房內搜查,而兩朵鮮花隊,是去聲東擊西的,具體如何打算,隻有他們兩個知道。
初畫頓時感覺壓力很大。男配們都走了,就剩下她一個女配與惡毒女配在一起,鴨梨大得能砸死人。
也許可以這樣劃分,地獄隊,女配隊,男配隊……真配啊,初畫想著想著,腳步已經不由自主地走到了大夫人的房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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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果然不在房內,門上了鎖,裏麵毫無動靜。蔚藍一早把她引開,現在,隻有她初畫一個人可以進這扇門。
於是初畫十分淡定。她拿了鑰匙進了門,悠閑地環望四周,一點都沒有要搜查的樣子。也是,做人不能太捉急,重要的線索往往都是在這個時候漏掉的。
大夫人的房內十分整潔,雖然沒有元娘的那樣奢華,可是對於初畫來說,這裏已經是很久沒有見到過的豪華了。
看了一會兒,初畫並沒有發現什麼貴重物品。大夫人這個家夥,看來還是挺節省的。桌上擺放著一些首飾,珠釵最多,隻是都不怎麼值錢。初畫這雙眼睛看首飾看得可準了。
隻是……這是什麼?初畫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仿佛那盒子中會突然冒出一個鬼怪似的。那個由珠寶鑲嵌著的首飾盒,看起來並不稀奇,頂多就是值錢了點。
或許這貨在別人眼裏沒什麼特殊,可在初畫看來,這個盒子裏的,一定是比大夫人性命還要重要的東西——也就是這次行動需要尋找的東西。
盒子上上了鎖,十分神秘,這更加確定了初畫的想法。她一邊走向盒子,一邊看向門外,期望蔚藍再拖延一會兒時間。
鑰匙……鑰匙在何處?初畫看了看盒子上的鑰匙孔,這把鑰匙也真夠小的,連手指都伸不進去的鎖孔,鑰匙會藏在哪兒呢?
她翻了翻櫃子裏的抽屜,一無所獲。大夫人的擺設也真夠簡單,房內一床一櫃一櫥一桌一凳,少得太過奇怪了。可是這卻使初畫一下子沒了頭緒。也從來沒有見過大夫人帶著什麼鑰匙……
初畫捉急了,蔚藍可能拖不了大夫人很久,而現在目標就在眼前,本觸手可及卻是怎麼都碰不到,真是讓她心急如焚。她急得在原地轉了好幾個圈,就在快轉暈時,門外腳步聲響起。
糟糕!又來不及!尼瑪每次搜查人家房間都來不及,你丫的!真是倒黴。
這是好像每次都是在倒黴中鹹魚翻身吧?原來這才是真理,這才是不變的定理!也不知道是好運還是黴運在繼續,初畫一個激靈躲在了床柱子旁,再重重地倒在牆上。突然,“啪”的一聲,初畫就像是個球一樣的滾粗了。
作者有話要說:對了收藏到400雙更……
51這是密室咩
滾啊滾,滾啊滾,初畫幾乎要滾到故事之外了。又滾了好幾圈後,她終於撞在一個硬硬的東西上,停了下來。
痛……初畫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叫喚了幾聲,雙手撐地爬起來。這是哪兒?一片漆黑中,初畫見到遠處有一絲光芒。
她的腳本來就受傷著呢,雖然這幾日基本上是痊愈了,可是這一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