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段(1 / 2)

初畫說著自己就又笑噴了,不行了不行了,演戲演不下去了!實際上,初畫到這裏來的真正目的並不是為了讓蔚藍難堪,也不是要求蔚藍更加生不如死的。

小叫花和大紅花都說,僵屍童鞋不一定可靠,應該找一個誰誰誰來做後盾。到時候出了事兒,還能拿這個盾牌擋一下。

她可不知道誰是誰誰誰,盡管小叫花和大紅花的眼色多麼一致。後來小叫花看不下去了,在她手心寫了“蔚藍”二字她才明了。不過她想不通,為何是美人兒呢?要是叫蔚藍做後盾,也許盾還沒擋就已經碎了,你丫太坑爹了!

小叫花給出的原因很簡單,蔚藍作為一個不算很苦逼但是也算悲慘的女配,怎麼可能如此自覺被作為女主的大夫人擺布?這幕後,一定有神馬事發生過。

究竟發生了神馬事就不需要深究了,劇情如此狗血,要知道人生就是話本子,還偏偏是一個狗血又無聊的悲劇話本子,所以……

所以這背後隱藏著的事兒不是威脅就是利誘,不是利誘就是有把柄在手,不是有把柄在手就是有人質,不是有人質就是被逼,不是被逼就是見風使舵,不是見風使舵就是蔚藍自己犯二!

反正自行腦補吧,初畫認為這個不重要。總之後來,初畫一直在找時機。她可不想貿貿然就去找蔚藍,說什麼反間諜大計。

幾天後,初畫還在奇怪為什麼那麼久沒有見到蔚藍時,大紅花竟傳出消息——蔚藍被大夫人虐心又虐身。

初畫第一反應是,尼瑪,虐身很正常,可怎麼虐心?!

等她到了現場,便知道得一清二楚了。這敢情,心肝脾肺髒神馬都虐了,真是慘不忍睹。隻是她卻看笑了,這也是蔚藍最氣憤的地方。

看著蔚藍被綁在柱子上,四肢動彈不得,初畫感到很解氣。雖然很痛快,可是初畫並沒有笑得很大聲,她是笑得——極其大聲。

牆頭草啊牆頭草,就算是被大夫人威逼的又如何?她到底還是出賣了初畫,差點導致初畫永遠見不到小叫花,永遠欺負不了大紅花了,多麼惡毒,果然是女配做的事兒。

哪像初畫這個女配,要心計沒心計,要裝逼不裝逼,有心有肺就是沒用來動壞腦筋的腦子,多好。初畫悶悶地想,這到底是在誇她還是損她呢?當然這個問題,是不會有人回答的——心知肚明就可以了嘛。

在這個如此歡脫的情景下,蔚藍的情況就顯得不怎麼樂觀了。“呸”的一聲,蔚藍一邊將那從喉口湧出的鮮血吐了出來,一邊咬牙罵道:“大夫人這個貝戔貨!呸!初畫你不要幸災樂禍,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初畫的話卡在哪兒不知道怎麼回答,是回答“我不是東西”呢,還是回答“你才是東西”?前者蔚藍肯定調侃“原來你不是東西”,後者她肯定說“你連東西都不如”。

就因為這原因初畫無語了好久,後來都沒想出來要回答什麼,如果沉默是金,現在一定滿地是金子,撿都撿不完。

蔚藍肯定想不到初畫沉默的原因,於是她暴走了,“怎麼?!現在看到我這樣,你是不是很痛快!當初可是你將我逼進這個沼澤中的,現在呢?現在怪我了麼,罵我忘恩負義是麼?嗶——”

接下來的話,太過直白了,所以被初畫狠心地屏蔽了。

作者有話要說:( >﹏<。)~哭,某羲累覺不愛了(┳_┳)...

50炮灰女配隊

“說夠了沒?累了就休息會兒。”初畫認為,這麼持久地罵人也是一件很累的事情,至少,她聽起來都累,何況她還屏蔽了很多話。

“怎麼?!你看好戲也看乏了吧?看夠了就趕快給我滾!”蔚藍從前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初畫還以為她應該是一個歡脫的二貨。初畫可萬萬沒想到,這貨的內心,是個比女主還要惡毒的女配。

不過現在初畫,就是需要這樣的一個人。她看了看被綁在柱子上的蔚藍,大夫人也真夠下得了手的。她的外衫大部分裂開,就像布條子一樣掛在身上,幸好裏衣並沒有損壞得那麼嚴重,蔚藍還不至於那麼悲劇。可這鞭子一次次地抽在身上,很痛吧?初畫隱約看到血跡從內衫滲了出來。

蔚藍的雙眼旁,大大的兩個黑眼圈真像當初初畫上妝之後的模樣。嘴唇幹澀得裂開,缺水缺食的她顯得憔悴,也更加消瘦了許多。如今的她披頭散發,早已沒有了當初的意氣風發。

“你就一女主身旁的炮灰,怎麼,現在後悔幫大夫人這個狼心狗肺的人了?可是,世間上有後悔藥買麼?後悔有什麼用,有兩個字,報仇,不知道你聽說過麼?”

初畫這樣無所謂的態度,更讓蔚藍感到氣憤。隻是蔚藍氣些什麼,初畫還真的是不知道。被出賣的那個人是她,被威脅的那個人是她,最後死裏逃生的也是她。初畫沒覺得自己有多麼幸運要惹得蔚藍羨慕嫉妒恨,相反的,她沒恨蔚藍已經算她大量了。

初畫想著想著,又不小心脫口而出了。

“嗬,為什麼恨你?當初是誰拿我來湊數的?後來,又是誰拋棄了我自己行動的?又是誰答允了大夫人的要求,害得大夫人威脅我一定要撒謊冤枉你?最後,又是誰讓大夫人的計策失敗,迫使我被綁在這柱子上,過了幾日非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