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琴再醒來時小蛇兒已經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不著一物的傾國美人。如初次遇到胭脂那般,她未曾穿裹任何衣裳,一雙美眸複雜的望著素琴。隻是這會兒,多了些柔情似水,又有些許玩兒味的嗔意飽含其中。‘你醒了?’見素琴睜開眼睛,胭脂的唇角微微揚起,勾著她的鬢發來回打轉。
‘胭脂?你竟是恢複了嗎?’再次瞧見胭脂的容顏,素琴少見的主動抱住了她。她是開心的,醒來便能瞧見胭脂而非白蛇,她自然是欣喜的。隻是,雙手剛環住胭脂的腰肢,便被她輕輕推開,嗔道:‘怎麼?這會兒倒是想起抱我了呢?為何方才,素琴你卻要嚇得跪坐在地呢?你倒是說說,我究竟有多可怕?是洪水猛獸?還是魑魅魍魎呢?’
作者有話要說:可憐的我,剛能下床....不解釋...
☆、女子情分天注定
這話問的,雖不算慍意滿滿,倒也夾雜了些許幽怨之意。尤其胭脂身上未有絲毫布料遮掩,這會兒說出這番言語,便是像極了那求寵不得的閨中女子。她伸手觸摸著素琴的側脖頸,掌心緩緩地遊移而上,直至臉頰:‘怎麼呢?素琴倒是回答我的問題呀?這麼瞧著我幹什麼呢?’
‘....’這麼瞧著她作何?素琴抿唇望著胭脂如羊脂球般嫩白的肌膚,雙眸自她的鎖骨逐漸下移,直落到她那對兒隨著身體前傾而微微晃動的玉兔之上。素琴自認為不是好色之人,對情事並沒有太過鍾愛。然而此刻瞧見胭脂沒有任何遮掩的身段,她的心中竟隱隱的湧出一股欲念,想趁著這會兒將胭脂壓於身下,撫摸親吻她整個兒身體。‘胭脂,我已經知錯,你又何故再提此事呢?你該明白,我隻是一介凡人,又如何能對突然出現在視線內的龐然大物泰然處之?何況,還是一條巨蟒...’
‘話是這麼說沒錯兒,可素琴那時做出那般反應,當真是讓人難受的。’胭脂說道,單是瞧著素琴遊離的雙眸便輕而易舉的洞悉她的想法。唇角噙笑,胭脂身子微微向後傾斜,手指撫弄著垂搭至胸`前的鬢發。
是有意的挑逗,又是無意的勾引。
但無論是哪一樣,都有足夠的吸引力讓素琴順著胭脂的舉動向前湊近。每一次的呼吸,都透著足以灼傷皮膚的炙熱。‘胭脂,我知我有錯在先,我說過,再不會對你有所懼怕。你總得對我稍微體諒一些,此事之前,我並不知你是蛇妖。’唇瓣微微顫唞,素琴盡量克製著自己突然湧現出來的欲望,想不去貼近胭脂的身體,卻總是不知不覺的向她靠近。‘我該如何做?你方才不會怨我?’
‘我餓了呢。’胭脂略帶撒嬌的話語飄入素琴的耳中,她偏頭望著胭脂,整個人就快要貼上麵前未曾有布料遮擋的軀體。餓了?素琴記得,前次胭脂說這話的時候,是她幾日都未曾吸食陽氣,而今再聽見這話,素琴更是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自己身為凡人所擁有的陽氣。
‘你若是餓了,便吸我的陽氣吧。’
‘真是傻瓜,此餓非彼餓。上次餓了是須得素琴以陽氣喂食,這會兒餓了,卻是想和素琴行些快活事兒。就如,如素琴你心中所想那般,及時行樂....’說著,胭脂抬起雙臂勾住了素琴的脖頸,伴隨著胭脂甚是撫媚的嬌笑,輕輕緩緩地躺了下來。
都說妖精言語直白,從來不懂拐彎抹角,當真是這樣沒錯兒。
光是聽著胭脂的媚笑,素琴的雙頰已然染上片片浮紅,更別說如此大膽的言辭,直戳她的心房,連帶著那些□的欲望都裝點上些許羞臊之感。